苏阳红着眼,拼了命地摇头。
就算苏阳不住在御史府,却也是苏家的庶房,怎么可能去贪一块坠子?!
“陆思成,对吗?”顾瑾言道。
陆思成看顾瑾言瘦瘦弱弱,却能让自己使不出力气,却也不敢小瞧,语带不满地回道:“哼,是小爷我,怎的?”
“你有何证据,说苏阳偷了你的坠子?”顾瑾言道。
“证据?哼,是张魁亲眼所见!”陆思成说着,指向另一人:“是不是,张魁?”
只见人群中冒出一个黑黑壮壮的人来:“啊?嗯嗯嗯,是我亲眼所见!”
陆思成笑了一声,又恶狠狠地指着苏阳道:“况且,坠子方才就在他身上搜出来了。人证物证俱在,小爷打他是轻的,就该送他去京兆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小贼!”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苏阳紧张地浑身发颤,却也坚持说自己冤枉。
顾瑾言在陆思成和张魁两人间来回看了几遭,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