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广寒宫内热闹非凡,其她嫔妃宫内却冷冷清清。
邢青兹自从被万历皇帝宠幸封为邢昭妃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皇上。”邢青兹摆弄萌相,一双白如葱的手挽在万历皇帝的脖子上,嗲声而言:“臣妾有一事相求。”
“爱妃不妨直说。”万历皇帝深情款款地望着邢青兹,霸气地说:“就算是上天摘星辰,朕也为爱妃做到。”
“臣妾能得皇上的宠幸,这是臣妾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言语间,邢青兹却把万历皇帝轻推在一边,撒着小娇嗲言:“可是臣妾不想住在这种旧房子里,好歹臣妾也是昭妃呀!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那朕给爱妃重建一座广寒殿如何?”万历皇帝眼中带着丝丝笑意,仿佛把邢青兹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中怕化了。
“知臣妾心思者,莫过于皇上也。”邢青兹亲吻一下万历皇帝的前额。
万历皇帝转手把邢青兹搂在大腿内侧坐下,笑着问:“那爱妃想把广寒殿建在何处?”
“臣妾觉得建在溢香阁附近比较合适,那儿依千秋假山,傍华清池眼。”邢青兹极其兴奋说着自己的想法:“既舒怡,又空旷。”
“就依爱妃,朕马上下令安排。”
“臣妾谢过皇上。”
万历皇帝挺直腰板,轻轻地把怀中的邢青兹往床上一丢,屏退左右,进行一番激情,快活如神仙眷侣。
第二天大清早,内务府的建筑工匠们接到万历皇帝的口谕后,便在溢香阁左侧开工动土。
工程嘈杂声影响到隔壁的溢香阁,琴香急忙出去向建筑工人提个醒,却被他们以皇上的名义驳回。
响午,烈日当空,并没有影响建筑进程。
突然,建筑工匠们竟从土里刨出一具尸骨,对于工匠们来说见怪不怪,而这消息却惊动了整个后宫,尤其是把邢青兹吓一惊。
翊坤宫内,严姑姑也急慌了,便一瘸一拐地跑进寝室,叫喊:“娘娘,大事不妙。”
“大中午的,还能否让本宫好好休息,火急火燎的到底要干嘛?”郑贵妃手撑着软塌缓缓坐起。
“奴婢该死,惊扰到娘娘作息!”严姑姑惊慌失措地望着郑贵妃,急言:“可这事十万火急,不得不禀报呀!”
“何事?快说。”言语间,郑贵妃双手轻梳着搭在右肩上的秀发。
“娘娘,建筑工匠们在溢香阁旁边刨出了一具尸骨。”
郑贵妃听后,全身一震,感到惊恐:“竟被刨出来了吗?”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严姑姑惊慌失措:“会不会是彩衣的尸骨呢?”
“严姑姑,当初弄死她时可有人看见。”
“回娘娘。”严姑姑悄言:“老奴当时确定过,没人发现。”
“那就好,既然没人发现就不用怕,何况死的是一个侍女,谁会多管闲事,本宫不能先自乱阵脚。”言语间,郑贵妃松了一口气。
正所谓坏事传千里。
此时,紧张不安的气氛弥漫着整个慈宁宫。
慈圣皇太后听到建房刨出尸骨一事,大惊,还借故责骂几位侍女。
“太后,不就是一具尸骨,何须忐忑不安。”永宁公主正为慈圣皇太后轻锤后背。
“对对对,只是一具尸骨罢了,永宁言之有理。”言语间,慈圣皇太后努力掩饰着脸上的惶恐。
“太后您先坐下,小宝贝给你捏捏腿部。”永宁公主搀扶着慈圣皇太后坐在椅子上,半蹲身子轻捏小腿部位。
“不该来的还是来了,莫非十五年前的事竟被翻出来了?”慈圣皇太后嘟囔自语后,又转身吩咐祥公公:“你前去建筑工地让工匠们停止动工。”
“是,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