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知不知道这几天皇后娘娘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耶!”慈圣皇太后的侍女宝蝉和几个宫女,还有彩衣在御膳房为自家主子准备膳食。
其中一个宫女就说:“这宫里都传得沸沸扬扬了,不过我倒很好奇皇后娘娘到底在寻找什么?”
“我听说呀!”言语间,宝蝉还四处张望有没有其他人,便悄言:“听说是一个蜂蜜罐子。”
彩衣一听,吓得把手中那碟佛手金卷摔在地上了。
宝蝉见状,立即上前指着彩衣的鼻子吓唬:“彩衣,你死定了,我听说你家贵妃娘娘最爱吃这佛手金卷,你现在倒好,把它摔在地上了,看看她怎么收拾你!”
彩衣并没有理会宝蝉,而是拿来一个扫帚准备将碎碟子片儿打扫干净。
宝蝉和几个宫女觉得没意思,便端着自家主子爱吃的食物离开御膳房。
彩衣蹲在地上,心不在焉地捡着破碎片,不慎刮破手指,看着流血的手指,不禁在想,这下死定了,皇后娘娘竟然发现蜂蜜罐子大有文章,恐怕自己在罐中放附子一事将要败露了。
次日夜里,夜空漆黑,犹如被人泼洒黑墨汁,天气不乐观,不过还能出门。
彩衣一直在坤宁宫外左右徘徊,心情沉重,纠结。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彩衣自从知道孝靖皇后在调查孝端皇后的死因后,一直坐立难安,便试图主动向孝靖皇后自首,道出实情,乞求恕罪。
半晌过后,彩衣终于逮到一个侍卫换岗的时机,正准备进坤宁宫时,怎料!却被后面的双手捂住嘴巴,彩衣双脚蹬地誓死反抗,还是被拽拉走了。
翊坤宫内,气氛凝重,几根残蜡即将燃尽,烛光微弱。
郑贵妃坐在堂上肆意玩弄着手中的翡翠手镯,还时不时往翡翠手镯上呼一口气,然后用手帕拭擦,一旁的爱物虎子正盯着她,眼睛也不眨。
彩衣正跪在房中央处,而严姑姑手拿一条鞭子站在她的跟前,凶狠道:“说,你在坤宁宫外面徘徊作甚?是不是想去皇后那儿告发贵妃娘娘?”
彩衣抽噎道:“奴婢只是路过。”
“路过?能路过半个时辰吗?狡辩是吧!本姑姑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言语间,严姑姑高举鞭子,顺势鞭打在彩衣的身上,连续鞭打两下,两条血痕落在彩衣的肩膀上,疼得躺在地上蜷缩身子打滚,紧咬牙关,默不作声。
“还嘴硬是吧?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是不是想去告发贵妃娘娘?”言语间,严姑姑准备再鞭打第三下时,而堂上的郑贵妃却开声说:“放了她!”
“娘娘,放了她吗?如果这个贱婢再去孝靖那里告发您怎么办?”严姑姑担忧地望着郑贵妃。
“本宫说放了她,而且还放她出宫,出了宫门就没机会告发本宫了。”言语间,郑贵妃把翡翠玉镯戴在手腕上,顺手把爱宠波斯猫虎子抱在怀中。
彩衣听后,欣喜若狂,急忙跪在地上直磕响头,还感激道:“谢谢贵妃娘娘开恩,祝娘娘长命百岁,容颜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