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只是受惊过度,暂无大碍。”陈太医刚在寝室给慈圣皇太后隔纱把脉后,便拎着医药箱出门对皇上说:“多加休息,再加上微臣开的药方调理几天便可康复。”
皇上轻点头,其他的嫔妃也在门口守候,极其担心慈圣皇太后的病情。
邢青兹也随皇上站在门口处,觉得自己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虽是梦寐以求的事,但一下子荣获圣宠仍略显不适应,平时都是对着自己吆来喝去的主儿,如今也快与她们平起平坐,想想都开心。
这时,祥公公出来对皇上说:“皇上,太后娘娘请您进去寝室内议事。”
皇上听后,准备动身进内时,回过头轻拉上邢青兹的纤纤玉手,温柔地说:“来,让母后更好地了解一下你。”
突然,邢青兹使劲挣脱开掉皇上的手,还左右看着其她嫔妃,意示自己不能进去,劝言:“皇上,这样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言语间,皇上硬要准备拉着邢青兹进去慈圣皇太后的寝室内。
祥公公恭敬又无奈地说:“皇上,太后要求只见您一人。”
“朕也有事和母后商谈,必须带上青兹。”
这时,孝靖皇后急忙走上前,极力反对:“皇上,请三思而后行。”
其她嫔妃也好意相劝皇上,而角落里的依提尔谣,看着皇上的一举一动,觉得皇上很有气魄,能如此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着想,即便对方是宫女也如此有担当,真希望有一天,皇上也能这样有责任心地对待自己。
郑贵妃的样子反而十分得意,似乎觉得往后又有好戏上演了,不禁和一旁的严姑姑打着眼色,嘴角上翘,露出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面容。
“你们全都给朕住嘴,否则通通都冷宫里见。”皇上激怒而言:“你们自己掂量清楚吧!”
顿时,众嫔妃鸦雀无声,沉默不言。
皇上牵着邢青兹的手,一同迈进慈圣皇太后的寝宫内,见到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因生病而淡白无色,眼球中还泛着血丝。
慈圣皇太后见到邢青兹后,顿时大怒,立即由身边的海棠搀扶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说:“皇上,哀家要和你单独见面!你为何带她进内。”
“母后,朕知道您要与朕商谈青兹一事,所以青兹进来也不碍事。”言语间,宝蝉端来一张椅子,让皇上坐下。
慈圣皇太后无奈地挥一下手,屏退左右的侍女们,只留下海棠一人。
“皇上,你真的要立她为妃吗?”言语间,慈圣皇太后直盯着皇上身边的邢青兹不放。
“对。”皇上肆言:“朕有权为自己立妃。”
“难道皇上连哀家的话也不听吗?”
皇上猛从椅子上直立站起,大吐苦水:“母后当年要朕立您身边的侍女为恭妃时,朕听从母后的话,如今也让恭妃晋升为孝靖皇后了,难道母后还不满足吗?这一次就不能让朕做一回主?”
“皇上你这是在责怪哀家吗?”
“朕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经皇上这麽大吐苦水后,慈圣皇太后也理解作为一国之君的不易之处,只是躺回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顶,挥一下手,让皇上带着邢青兹退下,然后想一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