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外,门庭冷清,为周边环境增添上几分哀怨。
王献在此徘徊多时,见大门把守森严,无法进去。
突然,王献隐约听到里面传出一把女人声音,仔细辨听,好似严姑姑的奸笑声音,甚是担心,莫非严姑姑来冷宫欺凌依提尔谣了?
王献多次试图进入冷宫,都被高个子姑姑和矮个子公公拦住门外,还囔囔地对他说这冷宫重地,闲人免进。
“能否通融一下,在下想探望一下刚受罚进来的瑶才人。”言语间,王献微躬着身拜托。
“不管见什么才人,都不能进。”矮个子公公站在高处,驳言:“更何况你是一个男人。”
王献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越发恐怖渗人,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永宁公主来到冷宫门口,见王献吃了闭门羹。
高个子姑姑和矮个子公公立即给永宁公主恭敬作揖。
“本公主有皇太后信物。”言语间,永宁公主单手高举信物,完全不顾高个子姑姑和矮个子公公的脸色。
高个子姑姑和矮个子公公见后,无言反驳,便放永宁公主和王献进去。
进门后,王献好奇地问:“公主你手上是何信物?如此厉害。”
永宁公主笑道:“信物?只是一块普通抹布罢了,纯粹糊弄那两个奴才。”
迈进大院时,两人见严姑姑蹲在地上对依提尔谣动用酷刑,而依提尔谣一副饱受折磨的模样,眼神迷离,头发凌乱,指尖满是鲜血。
“老刁奴住手。”王献怒喊。
琴香大叫:“她们对我家小主滥用私刑。”
永宁公主听后,上前怒给严姑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严姑姑顺势摔在地上,手上的绣花针撒落在地。
王献匆忙上前为奄奄一息的依提尔谣松绑,见着她全身颤抖,薄唇发白,立即从托盘中抓起一把绣花针,转身怒扎在严姑姑的大腿上。
“啊!”严姑姑大声嘶叫,披头散发下两眼发直。
几位老姑姑见状,急忙扶起严姑姑夹尾而逃。
琴香和阿照、小道子让永宁公主松绑后,立即跑上去抱紧依提尔谣,泪如泉涌。
依提尔谣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不过幸亏来了,不然严姑姑非折磨死你不可。”王献将依提尔谣紧紧搂在怀中。
“我没事!”
“我去御药房拿点金创药过来。”言罢,永宁公主迈出冷宫大门,直往御药房而去。
王献轻轻抬起依提尔谣的手腕,见她十指微曲颤抖,指尖鲜血直冒,心疼说:“伤得如此严重,还说没事?”
“今儿真是步步惊心。”依提尔谣气息如丝地说:“本是在御花园里练字,却无端被打入冷宫了。”
“我听宫里的太监们说你写下昏君二字,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阿照一脸茫然地问:“魏公公也是这么说的。”
王献把依提尔谣搀扶进寝室内,还不忘解释:“昏君是对君王的贬称,认为他们为政荒淫无道、重奸佞害忠良,如夏桀和纣王。”
“我也是无心之过。”依提尔谣满脸委屈。
王献怜惜地微微点头。
永宁公主取来金创药,由王献无微不至地为依提尔谣上药,包扎伤口,万分心疼。
由于这儿是冷宫,不能久留,王献和永宁公主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