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我将讨论梦的精神成分及其关联。
尽管我已经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和耐心专注于讨论梦的组成成分,但未必会收到好的效果。所以,在这里,我不得不旧话重提。
先前,我已提到,意念进行频率匹配之后才能够达到意识的形成高度,再从一个意识范畴经过意念的重复匹配跳跃到另外一个意识范畴,并进而反复如此,以至于到最后得出我们原本所希望的一个结果。这结果有可能是一个符号或其象征,也有可能是一个意念,还有可能是一个意识,并有可能就此形成一段记忆且被良好地封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记忆,我们当然希望多多益善,但实际上,我们的其实所及往往并非良多。很多时候,我们都只能择而记忆之。
所以,从广义的方面来看,精神器官及其免疫机制、感官及其知觉、意念、意识、逻辑意识或意识范畴以及记忆很大可能全都成为了我们梦的主谋或者帮凶。这几乎就是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于梦的形成所能做出的描述的极限高度。尽管有些概念依旧存在疑虑,但这并不会妨碍我们对于梦的成因以及其过程的重新解读。
当我们按照可能的信息流的走向来考察梦的形成原理时,我们似乎又有了新的发现。事实上,任何记忆再次回到我们意念之中的时候,它都远远不是我们现实生活中的曾经或者如今的那个它了。除非此举完全失效,否则,它总是早已经被我们给予了相当的意义。换句话说,逻辑意识或许可以作为记忆属性的最妥当的说明。如此则似乎可说,梦即逻辑意识。而这也恰恰符合弗洛伊德所一贯强调的梦是有意义的活动。有了这一发现,不免越发使我相信,梦甚至只适合存在于逻辑意识或意识范畴的高度层面,而非意识层面。这也就是说只有逻辑加入的精神活动才可能入梦。由此可见,梦是愿望的达成之论断,在此也将进一步获得佐证。当然,弗洛伊德所提倡的梦的其它一些形成机制,也会在此或多或少地而得旁注。
表面看来,我们即是为梦的缘故,围绕着逻辑意识这个概念狠狠地闲逛了一圈。然而,我却不会这么认为。事实上,一个更为庞大的问题已经浮出了水面,值得我们为之深思。
还是先从那个我所经历过的精神病人说起吧。记得我曾提到过,他是在少年得病,而在成年后表露出了他那原始的冲动。这是否意味着,即便就是动物,也会存在与生俱来的逻辑意识。对于此等问题,我不会妄下定语,但常识告诉我,也不能轻易地就去否认它。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究竟该如何去解读那精神病人的生理需求,还是说我们可以假装着视而不见。
在此,我不得不表示承认,之前,对于逻辑意识的理解,偏于简单化了。为此,我不得不把知觉和精神器官再次全部拉入到逻辑意识的层面来重新加以统筹考虑。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原先单一的逻辑意识层面似乎被人为地割裂成两块了。其一为知觉类逻辑意识,其二为精神类逻辑意识。如此一来,问题的解决立刻就获得转机。
知觉类的逻辑意识,或许可以真的被理解为动物本能。它反射在人的身上,即从本能的愿望出发,然后确定无疑地指向物质的追求,无论吃、喝、拉、撒、衣、处、睡,抑或还有性。这也就是说,逻辑似乎就是天生的。任何企图寻找它原本的语言,注定了不会有所成就。所以在此也就不需多言。
极其自然地,我们的目光必须齐聚精神类逻辑意识。依据这个定义,我们似乎可以得出一个新的结论,即梦是一种精神活动;前提是,本能的梦除外。打粗一看,似乎多此一举,但其实却不然。
事实上,无论是梦的形成、梦的解析、梦的组成、梦的来源、梦的记忆、梦的时段,还是梦的预测,都需要对于梦进行科学的分门别类,以作进一步探究的基础。就象我们面对所有人,不得不分出群分一样。否则,一切都将模棱两可,流于晦涩。在此,有一句话似乎很能说明问题,即脊椎的思考。其言外之意还在于,本能何必太在意。所以,对于梦的理解,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梦即精神器官出于自卫经逻辑意识扔向记忆的一颗炸弹。
我们不妨首先假定精神器官只有两种状态,一则放松,一则紧张。这恰好似那性的本质说明。在此,我非常乐于相信这并非偶然,而是上帝的故意所生。我的疑惑只在于,似乎肝脏也具备如此功能。好彩的是,它们居然是相通的。故此也实在是无话好说。
逻辑意识既然具备空间性以及二元性,它是否会随随便便地撞入记忆之中,以至于到最后它会象个叛徒一样给精神器官通风报信?这其实都是很难说得清的。
至于记忆会不会因为已经受到逻辑的同化而自动地显示在意识里面,这我倒认为一般不会出现。
所以说,梦的起源是精神器官还是逻辑意识?抑或是记忆?还真有点让人分它不清。但有一点是可以得出结论的,即当我们开始极力地压制我们意念的时候,首先得到解脱的就是大脑和心脏;同时一些神经的症状会明显地流露出来,导致我们的精神也会随之涣散而昏昏入睡。为什么意念的稍微减退就能够创造出如此大的精神影响力?这是否足以说明,即便就是精神器官加入了梦的形成过程,但它所能够起到的作用也非常有限呢?是否意识的些许变化,就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