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被这贵妇不知怎么一裹,便觉得一阵晕眩。眼见得是被施了法术,换了地方。
虽然只是转瞬之间,但绯色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听二人这言语之间的意思,带自己走的这贵妇,才是真的神女,前面那位,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听起来同神女纠葛已久。
不过仔细想想,绯色并未想起在哪里有听说过人同神女有纠葛的传言。神女还说,为了自己也是可以一闯暗花界,这暗花界,也是闻所未闻。
绯色一向最摆的清自己位置,她清楚得很,她绯色何德何能,能让神女出手相救。神女为的,自然是自己手里这把了凡梳同纳元珠。
绯色心里暗暗纳闷,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儿,要这二人如此在意?而且,为何那妖女说,纳元珠,本是她的。
绯色正暗自思忖着,身形停了下来。忽的眼前一亮,却身处一个桃花源一般的所在。
暖风阵阵、桃花烁烁、仙气缭绕,一干仙娥和仙童分列两旁,恭恭敬敬排了队伍,迎接二人。
众人齐齐矮身道:“恭迎神女回宫。”
神女温柔道:“诸位快快免礼,快快免礼。此番出行,虽有惊险,但,幸得上天保佑,顺利带得美人归。”说罢将绯色介绍给众人“这位,是绯色姑娘。”
于是一干仙娥和仙童又恭恭敬敬同绯色福了一福,绯色忙不迭回礼,只说当不得。
神女温柔笑着看着绯色道:“有何当不得?”
绯色道:“信女性命都是神女所救,信女便是为奴为婢也无法报答神女于万一,又如何能当得众多仙子行礼,真真是折煞信女。这礼数,信女着实当不得。”
神女正色道:“本神女说姑娘当得,姑娘,便当得。”
绯色虔诚道:“还望神女解惑。”
神女温柔牵起她的手,轻轻道:“只因姑娘,守着手里这颗纳元珠,没有被蛇女夺了去。姑娘这一件事情,便是于天地、于人间、于这三千世界,一桩天大的造化。”
绯色诚恳道:“先前那蛇女,也同信女说此物乃纳元珠,只是含糊不清,并未告知信女此物作用。”
绯色说完,一干仙娥禁不住抬手掩口轻笑出声。
神女也笑了,道:“她自然是,不会清楚告诉你此物作用的。”
绯色道:“还望神女解惑。”
神女道:“切莫心急,待我先探一下你的经脉,左手拿来。”
绯色乖乖抬起左手手腕,神女搭上绯色手腕,闭上眼睛,不知在探些什么。
不多时,神女睁开眼睛道:“果然如此,难怪你吞了纳元珠,它便带着你ròu_tǐ凡身一并遁了。”
绯色道:“还望神女示下。”
神女缓了一缓,道:“此乃,机密要闻,暂时,还不能告之姑娘你。”
绯色挑眉表示愕然,但也点头称是。
神女道:“纳元珠,还要绯色姑娘自行收好。本神女已令人给绯色姑娘收拾好住处,绯色姑娘怕是要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了。”
绯色道:“信女此身乃是神女所救,若无神女出手相助,只怕信女此时已经过了那奈何桥。这纳元珠,信女甘愿双手奉上,聊表信女心意。”说罢低头行礼,恭敬异常。
神女轻笑道:“说了你自己收好,你收好便是,还来试探我。小姑娘家家的,别天天想那么多,想的多了,会老的很快的。本神女只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救月白?”
绯色顿时神情肃穆,道:“月百是信女世间唯一惦记的人,便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信女也是要去救的。”
神女满意笑道:“那,你便要将那纳元珠,仔细贴身收好。若有个什么差池,你这唯一的挚友,怕是就有麻烦了。”
绯色郑重点头道:“当如神女所言!只是,信女心里有些不解,不知可否劳烦神女为信女解惑?”
神女想了想道:“近日里,有些事情,出了些差池,你那闺中挚友,便是这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所以才有这么一劫。而你得了这纳元珠,虽然是阴差阳错,却也是命中注定。若不是你可以炼化这纳元珠,只怕此时,你早已灰飞烟灭。”
绯色道:“如此,不知此时,有什么是信女可以做的?”
神女郑重道:“炼化这纳元珠。只有在炼化完成之后,才能对你挚友,有些助力。”
绯色大喜道:“如此说来,月白并没有死?!”
神女笑道:“这傻孩子,死算什么?留的魂魄在,日后投胎转世便是了。可若是这天地间出了差池,想做个孤魂野鬼游荡于这世间,怕是,都不行了。”说罢,眉宇间,有忧伤神色。
绯色心里一惊,连忙低头道:“信女自当尽心尽力。”
神女从虚空中点了一点,手上便幻化出一本羊皮卷,递给绯色道:“这本,乃是一本心经,你自己,看着心经自行练习。早日炼化那纳元珠,你那挚友,便早日脱离苦海。切记切记。”说罢,同她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绯色捏着那羊皮卷,神色阴晴不定,一旁仙娥盈盈一笑,便引着她便往住处去了。
至此,绯色开始了对于无名心经的参悟和修炼,此节按下不表。
再说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话唠美人。
说到话痨,除了凌千夏,还能有谁。
凌千夏现在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撑着一张欲哭无泪的脸,苦逼兮兮地环顾着四周。
这地方,绿化特别好,满眼都是树,哪儿哪儿都绿油油的。凌千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