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纱被这一耳光打得有些懵,愣了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柳儿冷冷道:“贱*婢还不跪下!”
云纱伸手捂着脸,委委屈屈看向神龙真人,楚楚可怜道:“真人……”
小柳儿看着云纱这让人怜惜的样子,心里一股无名火就烧起来了,反手又抽了她一耳光,冷冷道:“人说唐僧是胎里素,我看你是胎里淫。以下犯上还不知悔改,现在还装出一副狐媚子样子去痴缠真人。果然什么东西要是从骨子里坏掉了,就再也好不了了。哼。”小柳儿冷着脸,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云纱,恨不能从眼睛里冒出火来将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女子活活烧死。
云纱听了一番骂,有些回过神来,轻轻一笑道:“黛绿姑娘说得真是好,有什么东西若是从骨子里坏掉了,那是真的,再也好不了了。譬如说有些人,前一刻还是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转身就可以敞开了胸怀恣意取乐,享受完了然后还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去教训人。可见外面即使是好的,骨子里,也可能,已经烂掉了呢。”云纱笑眯眯,风轻云淡地说了出来,仿佛刚才被抽了两耳光的那人不是自己。
小柳儿恼羞成怒,哪里肯让,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回击,于是抬起手来,伸手又想抽云纱耳光。
只是,这次手还停留在半空的时候,就被云纱一把捏住了手腕。
云纱笑盈盈看着她道:“方才黛绿姑娘还答应的好好的,只说不生气,可这没一会儿就出尔反尔要过来打云纱了呢。黛绿姑娘,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小柳儿恨恨地想把手抽出来,只是那云纱看起来瘦瘦的,手上倒是很有一把力气,小柳儿半天没抽动自己的手,只好恼怒地大喊:“贱婢放开手!”
云纱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放开当然可以,但是黛绿姑娘方才打了我两耳光,这可怎么算?再说,姑娘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好听呢。云纱平白被人打骂,这可还是,头一回。云纱心里实在是,气不过的很。”
小柳儿气恼道:“贱婢以下犯上!难道还不该打?!”
云纱悠悠道:“云纱何曾以下犯上?不过是放个故事出来给大家看看,让大家乐一乐罢了,姑娘自己不也看的目不转睛么?”
“你!”小柳儿一时语塞,却又不知如何回应,别人看的是挺乐,可自己看的目不转睛,哪里是乐。难道要承认自己便是这故事中的人么?
云纱继续慢悠悠道:“黛绿姑娘看完故事就来打人,这过河拆桥的习惯可不好,不如,就让云纱来替真人,教导一下黛绿姑娘好了。”话音未落,云纱便抬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小柳儿的脑袋被打的歪了一边,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里被人打。
除了年幼时候在家里被打骂过,进了旖旎阁之后,便是**责骂也不会打脸,那可是吃饭的营生,哪里会打脸?
来了这神龙教之后,更是被奉为上宾,一句重话都不曾受过,何况打脸?
小柳儿恼羞成怒,开口骂道:“你这贱婢……”
话音未落,云纱反手又抽来一耳光,悠悠道:“都说了黛绿姑娘说话有些不好听,姑娘怎么还不知道改一改呢。”
小柳儿只觉得自己脸颊都要肿起来了,被云纱连着抽了两耳光,让她一时间顾不得自己现在衣衫华丽、钗环满头,她只觉得心中恼恨得很,顿时如同乡村野妇一般,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对着云纱又是踢又是踹又是咬,剩下空闲的一只手就朝着云纱脸上抓去。
云纱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不提防,就被小柳儿抓到了脸颊、踢到了腿。一身纱裙还给小柳儿扯得七零八落,露了好大一块白花花的身子出来。
一时间,云纱狼狈不堪。
云纱何曾吃过这种亏?她恼恨放开小柳儿,伸手一指就将她定住,然后凌空悬挂着。
小柳儿又哪里受过这种法术?心里又惊又怕,她这才发现,半点法术都不会的自己,和这些人,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
她突然觉得害怕。
那云纱重整衣衫,款款走到她面前,冷冷道:“哼,黛绿姑娘,还真是喜欢扒人衣服呢。云纱听人说,喜欢显摆的人,一般都是自己做的特别好。也许是黛绿姑娘自己身子特别好看,所以也就喜欢扒了别人衣服,要看看别人身子。既然如此,黛绿姑娘为何不先自己扒了衣服给众姐妹看看呢?让姐妹们也看看黛绿姑娘这白花花的身子,到底是哪里好,让那妖兽意乱情迷,三五天的都舍不得从黛绿姑娘身上下来。”
最后一句话,云纱说的慢而又慢,在座众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小柳儿,自然也是听得清楚。
小柳儿慌乱道:“贱婢满口喷……”
话音未落,小柳儿就说不出话来了,那云纱点了点她嘴巴,笑着道:“黛绿姑娘果然还是不知悔改,依然说话难听啊,既然如此,黛绿姑娘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云纱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做着解开衣服的动作,而小柳儿的衣服,也就隔空,被云纱一层层地解开了。
小柳儿悲鸣着,她试图扭动身体,不让云纱碰触自己。
可这哪里能有用。
云纱笑盈盈道:“真是想不到,黛绿姑娘竟如此着急要在姐妹们面前展示胴*体么,急不可耐都开始扭动了呢。”一面说着,一面将小柳儿扒了个干净,连发髻都给拆了。
小柳儿现在散落着一头青丝,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嫣红的肚兜裹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