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思念的风声夹杂着落寞把阳关的心灌满,在郑天理的宿舍里,他蜷缩着身子倚床而眠,嘴里不时的呢喃着那个名字“舒晨,舒晨。。。”
“叮铃铃。。。叮铃铃。。。”
“不好,迟到啦!”郑天理猛的起身,一边雷厉风行的穿着衣服,一边对阳关慌忙的说道:“学长,闹钟响几遍啦?”
阳关按息了床柜上不停抖动的闹钟,眯起月亮“已经五遍啦,你的同学们早早的就去上课了呢。”
郑天理觉得十分的不爽,骂骂咧咧的抱怨着:“这帮孙子,缺德带冒烟,也不知道叫我一声,害得我又迟到了,算了,今天就旷课吧。”说罢郑天理把穿衣服的速度放的慢了下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微微上翘,流露着无耻的窃喜姿态。
“天理,一周只有五天课,你已经旷了四天,难道这个星期要来个大满贯吗?”阳关说。
郑天理起身拍打了几下褶皱的衣服一脸尴尬的说:“学长,这你都知道。”
阳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郑天理晃了晃说道“我刚刚给你的班主任打了电话,替你请了假,你的班主任人还不错,她让我劝告你,在这样下去,再过十年你也不能毕业的,不能拿到毕业证书,就不获得真正的自由。”
“她又再威胁我!”郑天理不屑一顾的撇着嘴。
“她没有威胁你,这是事实,像我们这样身怀异能,如果不接受良好的教育,就算回到社会,迟早有一天会步入魔道,当生命终结时,等待你的就是来自地狱的审判,那里流淌着无尽的地狱熔岩和烧不尽的硫磺火。”阳关一边正色的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一团紫焰阴火。
“学长!你手上那是什么?”郑天理愕然。
此时阳关有违常态,那股轻松的神情随之变得凝重,“你来看看火焰里到底有什么?”
郑天理小心翼翼的把脸凑到紫焰阴火的跟前,定睛瞧看,瞬间表情变得悚然,两腿发抖,瘫软在了地上。
火焰里面,血光蔽日,一座高大的死神雕像巍然而立,连绵成片的是群魔城堡,一座座矗立在阴森的炼狱中,无数的白色骸骨在通道里散落着,七八座巨大的枯骨山高耸而立,滚滚而流的是地狱熔岩,它们在雕像,城堡,骨山下呼啸而过。。。
阳关把,把玩火焰的手攥成拳头,熄灭了紫焰阴火,然后来到郑天理跟前,弯下身子,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的说道“若入无间狱,将永无出期。”
“可不可以让我再,让我再一次回到那个美丽世界里找自己,找自己”随着阳关的一段手机铃声的响起,呆若木鸡的郑天理仿佛在迷失的世界里惊醒,嘴里喃喃的说着“喂,你好,红拂。”
李红拂:“人家都等你们好久了,是不是天理又在睡懒觉呀。”
阳关:“是呀,闹铃响了五遍才起来的,红拂,你稍等,我们马上就过去。”
李红拂:“昨天晚上约好的那个地方,不见不散呦!还有,谢谢你学长替我请了假。”
阳关:“呵呵,不客气,我们也马上就过去啦。”
李红拂:“好的,学长,那挂喽。”
阳关:“嗯,一会见。”
挂断电话,阳关拉着裤子都还没有提好的郑天理,就上了电梯。
“学长,我还没吃饭呢!能不能先弄点吃的?我好饿。”在电梯里郑天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哀求的对阳关说。
“牙都没刷,就吵着吃东西,来,给你这个先凑合一下吧。”说着阳关从口袋里掏出个玻璃瓶扔给了郑天理继续道pp上订的。”
郑天理睡眼朦胧的接过了玻璃瓶,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颜色的东西,拧开瓶盖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哾”郑天理作呕,一阵狂吐,一边扶着墙,一边问阳关:“学长,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阳关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抓着头,一脸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拿错了。”
郑天理嘴巴一咧,面色迥然的摇晃着手中玻璃瓶儿问道:“那这个又是什么?”
阳关把眼睛瞄向天空没有搭话。
郑天理读心。
“你妹!牛眼泪?”郑天理继续狂吐。
“叮咚”,电梯来到一楼,门打开,不巧的是正好遇到一个腰粗腿细,怎么看怎么像陀螺的保洁阿姨。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大早晨的就喝酒,看你把这里吐的,罚款500。”保洁阿姨厉声的斥责到,并且掏出手机打开朋友圈,迅速的录起了小视频。
郑天理一看,心中大惊,”我去,你这是勒索呀”,然后继续反驳道:“你长没长眼睛,你哪只眼看到我喝酒了,你长没长鼻子?你闻闻,我的身上有酒气吗?有酒气吗?”
阿姨摇晃着手机奸笑的发出声来:“吼!吼!吼!我长没长鼻子有关系吗?手机可只长了眼睛,这段视频要给你传到网上去,保证你在学校里吃不了兜着走!”
郑天理郁闷,泪流满面,自己常年打猎,今天居然被鹰扦了眼睛,于是对无耻阿姨冷笑道:“你的男人今天上夜班,工作完了,你要去和那个人幽会。都多大岁数了,要点脸好不好,你等着,我现在就报警!”说罢掏出手机,同样奸笑。
保洁阿姨闻听脸色就是一怔,自己刚刚想过的事他怎么知道的,珍珠般大小的冷汗从额头上缓缓的滚了下来,惊慌失措的点指着郑天理,“你。。。你。。。你。。。”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