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如一听说这是要诛九族的重罪,吓得怎么敢再有所隐瞒,急于甩掉罪名,一口咬定就是凌漱凤教唆的,“我没有胡说八道,那些人全都是凤贵妃的人,若是没有贵妃娘娘的首肯,我是绝对不敢对那些药铺动手的。”
赵宗明没想到自己家的女儿如此胆居然这么快就把事情全都给交代出去了,这不是在把他往地狱里面推吗?如今自己身陷牢狱之中,能指望的上的就只有凤贵妃,现在晴如将凤贵妃得罪了个彻底,难不成她还指望自己说出真相之后,世子妃和钰王殿下可以放过她吗?
想到这里,赵宗明立刻过去,将赵晴如的嘴巴给狠狠的捂上了,对着慕容凌月道,“没有,晴如胡说八道的,她的脑子一直有点儿不正常,所以有时候的确是会胡说八道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是我想要让赵氏药铺一家独大,所以才起了歪心思。”
凌漱凤很满意赵宗明的说辞,看来自己还是没有看错这人的,她一脸无辜的看向了宫祁钰道,“钰王殿下,你听见了吗?此事和本宫的确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本宫也是平日里觉得这赵院首办事颇为得力,所以才会过来看一看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做下那种错事儿。”
她现在可是急于在宫祁钰面前得到个好印象,若是宫祁钰能支持自己为皇后,那是再好不过的,更何况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十分自信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的了,这钰王殿下年轻俊美,虽然说他身体有些不好,但是凌漱凤倒是觉得没有什么。
慕容凌月早就防备着赵宗明来这么一出,立刻挥手让那些衙役上去将赵宗明和赵晴如拉开,将他们拉的远了一些,要知道赵晴如或许是个愚蠢的,但是赵宗明看的却清楚,而自己绝对不允许有人坏了她的事儿。
宫祁钰自然也看出其中端倪,搭理都不搭理凌漱凤一句,兀自过去问赵晴如,“赵小姐,你确定自己没有胡言乱语是吗?那么请你将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不要有一点儿的错漏,必要的时候本王会给你机会让你去找证人。”
宫祁钰的人是那样的温润和煦,声音自然也是让人如沐春风,立刻就将赵晴如给迷得晕头转向,更加坚定的指认凌漱凤,“不错,我没有说谎,这一切事情都是贵妃娘娘让我去做的,那些官兵全都是凤贵妃给我的。”
她说的全部都是事实,没有一句是谎言,而且自己可以在朝都横着走,也全都是因为有凤贵妃在后面撑腰,虽然说之前她很感谢凌漱凤,但是在宫祁钰这样如谪仙一般的男人面前,她是将什么都抛到脑后了,没准儿钰王殿下还会因为自己说出这些话而对自己另眼相看。
宫祁钰点了点头,依旧是看都没看凌漱凤一眼,然后让人去查帮助赵晴如的几个人,从头到尾好似都没有将她这个人放在眼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宫祁钰自始至终帮的只有慕容凌月一人。
方才赵宗明才将罪责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结果转眼间就被赵晴如打脸,这让凌漱凤狠狠的记恨上了赵晴如,若不是顾忌到宫祁钰在这里,凌漱凤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赵晴如,于是她警告的看向赵宗明,管管他这个口无遮拦的蠢女儿。
赵宗明现在也是无奈,被两个人给压制着,动也动不了,更不要说去和赵晴如解释什么,总之情况对他来说非常的不妙,只希望凤贵妃能看在自己知道她这么多秘密的份儿上,可以想个办法帮他离开大理寺。
昭景翊倒是在一旁落下个清闲,反正这件事情有宫祁钰帮忙就好,也用不到他,因为答应了那件事情,所以昭景翊十分问心无愧的看着宫祁钰出头,自己答应下来那件事情可是吃了不少的亏,宫祁钰也该表现一点儿诚意出来。
慕容凌月方才就在好奇昭景翊喝宫祁钰在一起能聊些什么,所以恰好趁着现在去搜集证据的时候来问一问,不过也只能是悄悄的将他拉出去问,“你方才和钰王殿下在说什么,感觉事情很不简单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不允许瞒着我。”
昭景翊揽着慕容凌月飞上了房顶坐着,想到了那件事情,和慕容凌月解释,“他要离开朝都,回到自己的封地去了,以后说不准就不会回来了。”说实话,自己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有一点震惊,毕竟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如今的宫祁钰已经和苏光晁没有任何关系了才是,所以也不会有任何束缚。
“所以呢?”慕容凌月问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钰王殿下还能邀请你过去做客吗?”
昭景翊拿慕容凌月没办法,只好带着无奈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我怕他把你拐走”毕竟那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实在是让他现在心里都有点儿阴影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昭景翊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始正经了起来,这才和慕容凌月说起了正事儿,“他要离开朝都,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九皇子,还有几个月九皇子就要及冠了,到时候就该正式封王,在朝都建立王府,他要将九皇子托付给自己,害怕自己的离开会给九皇子带来影响,还有让我好好培养九皇子。”
竟然是辰儿?慕容凌月有点儿不敢置信,没想到宫祁钰竟然对辰儿这么上心,还记得那个有些孩子气的少年,没想到他竟然马上就要成年了,只可惜自己再也不能用从前的身份面对他了。
九皇子宫祁辰是先帝最小的皇子了,先帝走的时候,他甚至还没有到及冠之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