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月还想再说下去,昭景翊却忽然倒下去,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噤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没有一点儿空隙。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慕容凌月把床让出一半儿给昭景翊,自己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听动静。
果然宫祁晟还是这样谨慎多疑的性子,那些被他们解决的高手没有给他去报信,所以等着急了,按捺不住派人来查探情况。
况且宫祁晟应当早就怀疑昭景翊的病情是作假,早晚会派御医来看,一旦让他知道些什么,那么昭王府就很危险。
不一会儿功夫,外面果然响起敲门声,那些宫女根本就是敷衍的在外面问了一下,就将门推开闯入。
本想看着慕容凌月和昭景翊出丑的模样,可是门一打开她们便看见了慕容凌月站在门内笑脸相迎的模样。
“听闻世子殿下体弱,皇上特意派了御医医正来给世子看诊,还请世子妃带路,免得耽误了医正的宝贵时间。”
没有羞辱到慕容凌月出了昨日的气,那个宫女似乎有点儿不甘心,只能又说了几句落井下石的话。
慕容凌月全然不在意这些宫女,仿若没有看见一般,轻笑着对旁边那个背着药箱一脸高傲的白胡子御医道:“医正大人这边请。”
在进去的时候,慕容凌月又故意将昭景翊的病情说的重了一点儿,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医治好似的。
能当上医正,领导众御医的人,当然自认为自己医术过人,自然不会把慕容凌月这么个小丫头的话放在心里。
他心里很不屑的认为,昭王府的世子之所以请了很多郎中都没能治好,那是因为他还没有瞧过。
今早皇上就特意嘱咐了他,说是一定要让他仔细瞧好昭王府的世子是什么病,至于医治之事,先不要着急。
他生平最爱研究疑难杂症,又因曾经有缘得到神医苏左玄的一张残缺札记而闻名,从而得到了这医正之位。
在这位白胡子老医正的眼里,大概除了神医苏左玄之外,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能比他医术精绝的人吧。
只是不知道,如果此时这个自视甚高的医正知道他手中视为宝贝的札记只是苏左玄闲来随便一写,而神医货真价实的首徒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会作何感想。
慕容凌月引着医正来到昭景翊床边,非常放心的让他给昭景翊各种检查,丝毫不担心会穿帮的模样。
笑话!她慕容凌月是谁,让人看不出昭景翊有问题还不简单?她的那些个小手段,这个世界上大概除了师父之外,没人能揭穿她。
那位自信自己医术无双的医正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最后背着他的药箱摇了摇头,“世子殿下经脉受损,身体真元受损,这辈子大概都不能行走了,而且子嗣艰难。”
完全说的和慕容凌月想让他知道的一模一样,慕容凌月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还要装的一副哀伤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劳烦医正大人了,人各有命,医正大人估计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就不远送了。”
慕容凌月说话间的神色微冷,话中也有其他的意思,可惜那位医正太小看慕容凌月,什么可能听的出来。
是啊!她也没说错,想都不用想,这位医正大人一定会将他方才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再对宫祁晟说一遍。
终于送走一个麻烦,慕容凌月感受着周边一层又一层的禁锢有点儿无奈,他们好像又活在十几双眼睛下了,这一次宫祁晟还真的舍得下血本。
慕容凌月走到烛台旁,在燃烧的烛火上轻轻弹了几下,仿佛在挑火,让人捉摸不透她的举动。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慕容凌月终于勾了勾唇角,伸了个懒腰回到床上,对着那些被她迷倒的人看了两眼。
“我可不喜欢活在别人的监视下,所以只能劳烦各位大哥多睡一会儿。”说罢,慕容凌月便侧了个身阖上了眸子。
她实在是有些疲累,昨晚上也是一直做噩梦,一大早又被吵醒,所以必须得抓紧时间补个眠。
倏然,慕容凌月感觉到自己身上一重,身子被昭景翊扳正过来面对着他,鼻息间全都是独属于他的清冷味道7;150838099433546。
“爱妃既然迷晕了监视我们的人,那我们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做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免得浪费你价值千金的mí_yào,嗯?”
昭景翊最后的那一问,似轻羽一般落在慕容凌月的心间,让她一阵战栗,尤其是现在,昭景翊离她很近,她几乎能昭景翊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呵呵”慕容凌月试图推开昭景翊,却发现他仿佛长在了她的身上,一点儿也甩不开。
不能反抗,慕容凌月索性直接迎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上下看了昭景翊一遍调笑道,“乖,刚刚医正才说世子殿下子嗣上艰难,我们之间恐怕不太行。”
昭景翊的眉心蹙了蹙,惩罚般的攫取慕容凌月的唇瓣儿,耳鬓厮磨间恨恨地说,“草莽胡说,那方面只有让爱妃亲自尝过了才有话语权,不如爱妃现在来验货如何?”
“”
慕容凌月现在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因为她实在是低估了昭景翊的无耻程度,她现在好像已经反抗不了他。
昭景翊继续得寸进尺,对慕容凌月攻城略地,床边也是衣衫散落,旖旎春色无边。
直到在两人最亲密的时候,慕容凌月忽然推开昭景翊,抱着膝盖坐起来。
在最后一刻的时候,她的心中忽然一阵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