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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曹家的弟兄们都知道,这个人的历史上受过宫刑,就因为他爱乱说话,皇帝恼了,直接判了宫刑,割了。
所以,自此之后,敢乱说话的史官就越来越稀少了。
史官不怕死。
司马迁之前的历史上,有个叫董狐的史官,父子三人,为了一件事,宁死不肯改一个字,爹爹死了,儿子还这么写,大儿子被杀,小儿子就是这个叫董狐的,还是坚持不肯改,还这么写。
所以,史官不怕死。
但,史官怕被阉被割。
因为…
司马迁时候的那个皇帝,就比较狠毒,你敢乱说,那我就给你阉了,我让你还乱说话。司马迁被阉了以后,胸中有不平之气,就喜欢曰,曰的比较多了,每篇文字后面总喜欢曰一下。这其实不符合一个史官的真正操守的。史官只需要记载下事情即可,你无需发表什么言论看法的。你一写观点,看史书的人,免不了会受你的观点的影响,就干扰了对事情本身的判断。
场上吵得热闹,场下则看得哗然。
“这在干什么呢?”
“怎么曹家的人自己内讧起来了?”
“一个跟着西施跑了,一个跟自己俩哥哥呛起来了,这什么情况?”
文天他们也看得摸不着头脑。
这曹家这几个都是奇葩啊,怎么还自己内讧了起来。
便是吕仙儿,也有些始料未及。
她判断的司马相如和扬雄都必将破局,结果,扬雄这边倒是破了,可是司马相如却最后关头又缩回去了。
最重要的,她也没料到,司马迁竟然跟自己人,跟董仲舒和东方朔呛起来了。
儒家就是这点不好,喜欢打嘴炮,喜欢互相攻讦,且不分场合。
“大小姐,现在韩家怎么还不出手呢,对方人都集齐了,韩艮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赶紧出手啊?”小刀忍不住问道。
吕仙儿也有点儿蒙。
韩艮在干什么?
场中的小镇上,曹家的五个人,全到了,董仲舒东方朔司马相如司马迁还有扬雄,全到齐了。而韩家,有西施卫鞅和公输班,还有韩艮和范蠡没露面。
“我想,他可能是在布阵吧?”吕仙儿有些不确定。
“布阵?布了这半天还没布完?”
“阵法一道,我也不甚了了。不过,你们不会以为,这场对决就是普通的杀戮吧?”吕仙儿问小刀,也是在问大家。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
仔细一琢磨,也是,若是普通的杀戮,这曹家兄弟,什么司马相如司马迁还有扬雄的,早死无数回了。
既然不是普通形式的杀戮,那这个决战就更让人难以琢磨了。
而且,曹家兄弟这内讧,也更让人看不清了。
场外的观众看不清,议论纷纷。
但观礼台这边,所议所论,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曹家果然是藏龙卧龙,后继有人啊,这老大,老四,老七,都是一时之选,难怪曹世兄稳坐钓鱼台啊!就算是没有曹刃,就这三子,也能保曹家百年无忧矣!”
“不错,尤其是这小七,最后关头竟然心有明悟,又退回去了,真是神来之笔啊,这一退,很关键啊!儒家若真的完全‘存天理,灭人欲’,那就背道而驰了,离大道远了。那就必败无疑了!”
“没错,曹小七退回去,守住了此阵唯一的生门,使得曹家进可攻,退可守,胜算很大,难怪韩艮迟迟不愿现身,若不能毕其功于一役,他心有不甘啊。可惜,此阵耗费甚大,为了对抗圣物,韩家这边除了毕其功于一役,也无他法可想。”
“曹老四也不错,不比老大老七差多少,上来就先把司马相如和西施这边给盖棺定论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歪打正着。”
几位族长都对曹家这边赞誉有加,让曹族长心里很是舒服,急忙谦虚道:
“几个小辈,都是在瞎胡闹,还是韩艮不错,已得阵道三味,来日必成大器!”
韩家族长听了却摇头道:“韩艮失策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要努力维持大阵,强行对抗圣物,太不智了,这个时候,分明应该撤去大阵,一战定输赢的。不出所料的话,他一定会因此阵而败。正所谓,成也,败也。还是要提前恭喜一声曹兄了,此战一胜,后面就毫无悬念了。”
“哪里,哪里,韩兄过谦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好,胜负还在两可之间,还早呢。”曹族长连连摆手。
何家族长也道:“说起来,如今灵气愈见枯竭,而仁道必将大昌,曹兄真是远见卓识,早早布局,不得不令我们其他人钦佩。符文一道,原就通神。未卜先知,洞察天机,曹兄,你可不能吃独食,不能光想着曹家,咱们七家,同气连枝,有好处不能独享,也给大家分点儿汤喝吧。”
曹族长呵呵一笑,道:“你们可别笑话我,我哪有那本事。再说了,神道我道门也有正统的太上道宗,这仁道宗不过是查缺补漏而已。还有佛道宗,更是别开生面,另起炉灶。更别说魔教了,据我所知,魔教更是早早就布局深耕凡尘俗世,而且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将来,恐怕合神道三宗之力,都难以对抗魔教的侵蚀。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劳烦大家鼎力相助才好。”
李家族长听了道:“神道最终必定会与魔道势成水火,魔道东渐之机已现。原本魔道偏居西荒,我们还能相安无事,可是,据天机门的消息,东林已经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