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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艮说着,朝两边的酒肆、客栈喊道:“两位师弟,两位司马兄弟,司马子长,司马长卿,不如也出来聊一聊吧,月色正好,正可开怀畅谈!”
司马迁在客栈内独坐,边写边喝,听了声音连头都没抬。
司马相如则倚在酒肆的门框上,一手笔,一手酒壶,正在对月饮酒,对韩艮的提议也无动于衷。
场面有些冷场,韩艮有点儿尴尬,冲着曹建仁道:
“呵呵,你这两位兄弟,有点儿不给面子啊。”
曹建仁则是应之嘿嘿一笑,道:“韩师兄,不是他们不给面子,是他们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借酒浇愁画地为牢,一个对月相思诉衷肠,都走了魔怔,咱们别理他们。韩师兄,你要是想聊天,我来陪你。”
曹建仁嘴上说着,手里却没闲着,手上的笔,对着虚空,
一横,
两横,
一竖,
两竖,
写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井’字,
也可以说是画了一个‘井’字,
写完以后,
左手往下一拉,
就见那个四四方方的井字,瞬间如一张光网一般,罩了下来,中间那个‘口’,正好将几个人圈在正中。
曹建仁嘴里还念念有词,先道了一声:
“:九夫为井,井田天下!”
又道:
“:井者,法也,各行其是,各安天命!”
言讫,这个‘井’字,每一横,每一竖,都散发着光芒,每一横每一竖都变成一条光线,四条光线,把长安城、洛阳城、客栈、酒肆,还有长街中央的四个人,全都分割了开来。
做完这一切,曹建仁才又对韩艮道:
“韩兄好手段啊,这不是来找我聊天的,而是来拖延时间,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吧?”
韩艮微微一笑,并没有阻止曹建仁刚才的举动。
“曹师弟,你也太小心了,你们儒家,就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吗?没办法,阵修和兵家,异途而同源,最是喜欢兵不厌诈,玩什么虚实之道,更何况,你把这两城都搬到我眼前了,我若再没有一点儿动作,估计输都不知道怎么输的了。”
“曹师弟,你这是不错,可是你能挡得住这大道一统吗?”
韩艮声音未落,
就见东边洛阳城头的范蠡,拿出了一文钱,朝空中一抛,
喊了一声:“”
声音一落,再看那文钱,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很快就变出无数的铜钱,都是外圆内方。
所有的铜钱,都串成了一条线。
那线,
正是那‘井’字的光线。
无数的铜钱,把一条明晃晃的光线,彻底变出了一条铜钱之线。
高大雄伟的洛阳城,也随之似乎往前迈了一大步,巨大的城楼已近在咫尺。
另外一边的公输班,则拿出了一根茅草,也同样往空中一扔,
也发了一声喊:“。”
就见那茅草,在空中,同样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很快就变成了无数根茅草,
不对,
是很快就变成了无数把锯子,
每一把锯子都架在城前的那条‘井’字的光线上,
哧啦哧啦,
只一刹那,
这条亮灿灿的光线,就被锯成了无数段,
而同样,巍峨雄壮的长安城,也同样往前迈了一大步,城楼的影子,已经出现在了几个人的身后。
两城这般逼近,让东方朔和扬雄都大吃一惊,忍不住都举起了手中的笔。
只有曹建仁哈哈一笑,拍手道:
“韩兄果然好手段!只不过小弟临死之前还有个问题,不问心有不甘,还请韩师兄不吝赐教!”
韩艮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曹师弟还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
曹建仁点了点头,道:“我就想知道,这客栈和这酒肆,那边是生门,那边是死门?”
曹建仁的话一出口,韩艮就是脸色一变,不自然的笑道:“说什么呢,两城对决,哪有什么生门死门的。”
“韩师兄,你这就没意思了,都到了这个程度,还不说撂句实话吗?”
韩艮无奈一笑道:“果然还是瞒不过你。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其实开始我也没太注意,我当时到的时候,只想着尽快帮他们破局,并没有仔细观察。后来,等我来到了长街之上,尤其是见到公输班之后,这才想到,此地必是韩兄所选之决战之地。
既然我们这局,以开始,估计也得以终结,阵法一道,小弟我确实不甚了了,但是符文我还是知道的,阵法有生有死有聚有离,符文有起转承合前呼后应,便是韩信的,也有乌江在前,若是没有生门的阵法,很难做到聚势聚力,无法聚势聚力,就不能真正发挥阵法的威力。此即所谓有得必有失,也即一阴一阳谓之道。
所以,我猜这两个店铺,能够在此,必定有一生一死。”
韩艮听了,连连点头,赞道:“曹师弟敏锐,那我就只好老实交代了,这一南一北的两家店铺,确实是一生一死。不过,哪个是生门,哪个是死门,这可不能告诉你。再说了,我要是告诉了你,你敢信吗?”
“你敢说,我还…真不敢信!”曹建仁说着话,朝前后看了一眼,两城又再次逼近,照这个趋势,很快就会两城相撞,到时候是玉石俱焚,还是一城毁一城存,不管怎样,他们几个站在这长街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