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状元常有,而三个男人在板车上做羞羞事,一辈子最多只能见一次。
就是苦了那些害羞的小姑娘和小媳妇儿,看又不好意思,不看又觉得错过了可惜,为难死人了。
过了会儿,苏叶端了药进屋。
“郑虎今儿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刚刚喊他,他都没听到。”苏叶奇怪地问道。
正常情况应该是他首先就去厨房,看有没有吃的,然后才去看余生。
“徐昌平在半道上药效发作了。”余生简短地说了下原因。
他不想这种事玷污了苏叶的耳朵。
苏叶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怎么会这么快就发作了?有没有祸害到别人?”
这年头女人把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一旦**,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要是连累到无辜的人,她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他们只互相伤害。”余生不自在地说道。
作为正常男人,他真心不能接受断袖的行为。
苏叶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不过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轻易动用春风散。
她以为是晚上吹了灯,夫妻俩耳鬓厮磨,做点羞羞的事情。
或者到青楼和相好喝喝小酒,唱唱小曲,牵牵小手,再吹灯上床。
可她没想到那些满脑子只有带颜色废料的男人,连跟男人一起走路都会产生冲动。
这种人下辈子就该投胎做种猪去!
余生怕被连坐,赶紧说道:“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他们一样猥琐,我这辈子除了你,坚决不看其他女人一眼。”
“没你事儿。”
苏叶嫌弃地说道,要是她看上的人和县丞那伙人一样恶心,她宁愿自毁双目。
余生分外满足,他不是只嘴上说说,还会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对得起苏叶的信任。
虽然过程出现了一点偏差,但结果比预料中更好。
所以苏叶没纠结太久,就忙活着给余生针灸了。
“今天针数会多一点,争取把毒排尽。”
因为余生身体底子好,排毒过程比苏叶想象中快了不少。
不出意外,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
余生点点头,然后低头咬住枕头。
每次针灸都跟上刑一样,非常痛苦,可他怕苏叶有心理压力,每次都生生忍着不哼,但这次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
苏叶摸摸鼻子:“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最后几针要扎在创面裸露在外的血肉上。
她觉得一针一针往肉上扎很折磨人,所以她瞄准好位置,几针一起扎进去。
这样能让余生少疼一会儿,可她忘了时间虽然缩短了,但疼痛叠加在一起会让人更难以承受。
“再有以后还是让我长痛吧。”余生的嘴唇青白,还一直在哆嗦。
他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这种灵魂都打颤的疼痛。
苏叶清清嗓子:“不用等下次,我现在就能让你重新体验,好让你有个比较。”
“别,我以后一定谨慎行事,不让自己有受伤的可能。”
余生忙不迭改口。
刚刚针刺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晕过去。
要再来一次,他就疯了。
苏叶拍拍余生的脑袋:“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