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明明是初次邂逅,甚至所见只是幻影,却像是生生世世也躲不开的宿命。
梦是一种神经行为,也有解释是人的潜意识突显。
梦游是睡眠中自行下床行动,而后再回床继续睡眠的怪异现象。
梦游的时间也长短不一。据说,法国有一位梦游症患者,名叫雍阿里奥,一次梦游竟长达20年之久。一天晚上,他熟睡之后突然爬起来,离开妻子和5岁的女儿,来到了英国伦敦。他在那里找到了工作,又娶了一个妻子,并生了一个儿子。20多年后的一个晚上,他急匆匆地返回法国。第二天早晨,阿里奥一觉醒来了。他的法国妻子看到了白发苍苍、失踪20多年的丈夫,便悲喜交集地问道:“亲爱的,你逃到哪里去了?20多年来音讯全无。”可是,阿里奥却伸了伸懒腰,若无其事地说:“别开玩笑!昨天晚上我不是睡得好好的吗?”(不过这更应该被当做一个绝妙的借口,不是吗?)
奎子的大哥龚传梦游过,围着院子跑了几圈,第二天起来大叫自己所骑的白马满身是血,奎妈把橱窗上的白马海报烧了之后也没出现过,除了还会时不时的说梦话。
奎子的姐姐梦游过,那还是她只有两三岁的时候,在堂姐出嫁那天晚上追了出去,奎爹硬是追了十多分钟才在龚玲摔了一跤的时候一把抱住带了回来,立了筷子,后来也没有再发现梦游。
家系调查表明梦游症患者其家族中有阳性家族史的较多,且单卵双生子的同病率较双卵双生子的同病率高6倍之多,说明该病与遗传因素有一定的关系。
在奎子十二岁的一个夏夜,奎子发烧还没退,记得那天龚传和龚玲上晚自习还没回来,奎爹奎妈也没在家,奎子早早的洗了脚,爬上自己的小床,迅速进入了梦乡。
梦是这样的:
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奎子起床开了灯,床边坐着一个老者,奎子确信不认识他,又好像是很熟悉,熟悉得好像老者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也自然而然,以至于奎子没有一丝惊讶。
“怎么了?”奎子穿上拖鞋,头也不抬的问。
“我要走了,回到我该去的地方,在曲径关闭之前不走我会消失的。”老者叹了口气,慈祥的语气飘进眼中却折射出一丝诡异的光。
“哦!”奎子不多说什么,直径出了门朝着村外方向走,老者一飘一荡的跟在后面,离屋越远越漆黑,直到全身笼罩于黑暗。
夜空出奇的深邃,没有一颗星辰,五多村前的一大片竹林在夜幕中显得异常冷清,有风来,灌入耳中则化作一阵阵的浪潮声。
“如果能把她带出来,预言中的人就是你也说不定呢!呵呵…”老者的声音有点沙哑,有些自嘲之意,最后更是笑出声来,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是多么的愚蠢和好笑。
“牺牲了那么多我才能过来啊,可惜了……,寻不到终究是枉然…,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能诞生那个级数的气运了,就是不甘心啊……还有何颜面回去呢?罢了罢了,曲径关就关吧……!”奎子没答话的意思,老者也自顾自得说道,只是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更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遥远的东方隐约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老者抬头皱眉,似在思考着什么,最后眉头舒展开来,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淡然一笑,挥挥手像是挥剑斩什么,他手里没剑,却像是冥冥中的一条线断了,说不清道不明。老者的身形慢慢变淡……
风来得有点凶,竹林外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不知什么时候老者已飘到奎子身前,低头静静地看着奎子,半晌后伸出半透明的右手轻轻的在奎子胸口点了一下,风来,老者如尘埃般随风消散!
奎子隐约听见眼前竹林里有人叫他,声音虚无缥缈却又很真实悠长,奎子走进竹林,首先是黑压压一片的黑影,让人毛骨悚然,却看不清是何物,也许正是未知才是人最恐怖之处,再往后,最大的那颗斑竹前绑着一个白衣女子,容貌如何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是极美的,美得不似凡人,光芒异常,似乎无论多么难堪的境地也会让人第一时间注目,白衣女子被不明物质束缚在那里,像个孩子在熟睡一般,安详恬静。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明明是初次邂逅,却像是三生三世也躲不开的宿命,你会感觉当时的心是在为她而跳,血在为她而流,甚至连你自己的生命也是因为她而存在,或许只是一次简单到没有回头的遇见。
奎子就有这种感觉。
当时的奎子突由得一阵莫名的悲伤,是什么牵动心悬?除了那一缕白衣,眼里再没其他,竹林里那片片鬼物般的黑影失去了该有的可怖,他双眼赤红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就这么冲了进去……
奎子醒来时天朦朦亮,他迷迷糊糊坐起身,只觉得全身酸软,烧倒是退了,奎子对于昨天做的梦历历在目,因为实在太真实了,只是他记不得跑进竹林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没用深究,一个梦而已。
“幺哥,昨晚你去哪了,我和你哥下自习回来在二伯家门口遇到你,问你话你也不说,给你手电筒也不搭理。”中午吃饭的时候奎子正要向家人讲自己昨晚离奇的梦,大姐龚玲先开了口。(大山里把最小的弟弟称作幺哥。)
“啊?”奎子一脸蒙蔽,“那后来呢”。
“以为你去串门子就没管你了,后来大半夜才回来,我之前出去也没找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