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维露娜故意抹黑这种事,王文斯已非第一次经历,当他发现傻白甜和刘芸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时,便知妹妹又背地里说自己坏话了。
他伤脑的扶额问道:“我亲爱的妹妹,你这次给我安的是什么罪名啊?”
脸颊上泛着红晕的女神大人笑而不答,递给他一只斟满酒的高脚杯,说:“哥哥大人您今天辛苦了,妹妹敬您一杯。”
王文斯推脱不过,一口将之喝干,继续问:“这回可以说了吧?”
“嘻嘻,还不够哦,来,这杯我陪您喝。”塞维露娜迅速的拿起酒瓶替他满上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强行和他碰了一下。
梦然也凑热闹的端起酒杯说:“带我一个。”
打着保存实力主意的铁子无动于衷,傻白甜和刘芸脸上的忧虑之色更甚,夹菜的手都开始微微发颤。
待王文斯满饮了第二杯,塞维露娜咯咯的娇笑道:“我这次可没说你坏话,反而夸你了。”
“夸我?夸我什么?”王文斯自然不信,心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你能在女人面前夸我?你恨不得把我抹黑成十恶不赦的大魔王,把周围的异性全部吓跑才对。
女神大人指了指他的空酒杯,意思十分明显:你再喝一杯我就告诉你。
王文斯无法,自己给自己满上,顺便也给梦然满上,说:“老友,不介意再陪我喝一杯吧?”他可没忘灌醉梦然的重任。
“嗯,喝是可以,但你容我先吃点菜。”梦然话是这么说,菜却夹到了王文斯碗里。“连续喝急酒容易醉,你也吃点。”她的高冷是分人的,王文斯很荣幸的不在此列,有资格享受她的温柔。
女神大人耐住性子等他吃完了碗里的东西后,立刻催促道:“哥你快喝啊。”
“我喝可以,但先说好,你不能再卖关子。”王文斯正色道。
塞维露娜狂点头,说:“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戏弄你这个家暴狂魔。”
她口中的‘家暴狂魔’苦笑道:“我喝还不行吗?求不黑。”
说完,王文斯举杯和梦然碰了碰,一饮而尽。塞维露娜窃笑着离开位子,跑到他身边附耳道:“林轻语那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是明天就来吗?刚刚你不在时,我们聊到了她。我夸你训妻有方,她在你面前温顺的跟小绵羊一样。”
好话人人爱听,王文斯也不例外,他信以为真的对妹妹说:“虽然这是事实,但说出去难免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你看傻白甜和刘芸都拿异样的眼光看我了。”
奸计得逞的塞维露娜不再接话,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自顾自的享用起桌上的众多美味。
此时傻白甜和刘芸看王文斯的眼光何止是异样?简直是恐惧!她俩就差丢下筷子夺门而跑了。
已经中计却不自知的王文斯还主动向她们敬酒道:“以后我们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了,而家里就我一个男人,有什么杂活重活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们可别不好意思开口,拿我当自家兄长使唤就成。来,我敬两位美女一杯。”
傻白甜和刘芸对视一眼,最后由已经认识王文斯一两年的傻白甜开口道:“王老板,王哥,您是我亲哥行不?我求您别喝了,您今天喝的已经够多了。”
“多吗?这才第四杯,大半瓶红酒而已。不是我吹,五十度的白酒我喝一斤也钻不到桌子底下。”
餐桌是长条形的,他们六个人是三三对坐,傻白甜恰好坐在王文斯旁边,他边说边把酒杯强行塞入傻白甜手中。
至于刘芸,王文斯和她认识的时日尚短,没吃过几顿饭,更是第一次跟她喝酒,所以不好意思硬劝,但刘芸心里所承受的压力一点不比傻白甜小,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更不知这酒该不该喝。
塞维露娜的位子和刘芸挨着,她握住刘芸的手,帮刘芸拿起杯子,小声道:“老师,我哥这人特别好面子,你若伤了他的脸,小心他情难自禁时第一个想到你。”
坐在女神大人另一侧的是铁子,他听的清清楚楚,等刘芸开始喝酒后,他拉过女神大人说起悄悄话:“玲妹,有必要吓跑她吗?你哥和她势同水火,绝没有看对眼的可能,我感觉你多虑了。另外像傻白甜那么纯真的姑娘可是稀有动物,你忍心连她也吓?”
“铁子哥,我这叫防患于未然。如果玉姐姐因此留下了心理阴影,我会补偿她的。不过我觉得这栋房子对她的吸引力大过恐惧,她会鼓起勇气留下的。”塞维露娜回道。“比起她们俩,我倒更担心你,你今晚可要加油哦,争取一次性俘获梦然姐的芳心。”
正所谓爱屋及乌,对于哥哥的至交好友,塞维露娜还是很关心的,她认真的想了想后,决定耗费一点神力在铁子身上,她假装鼓励的握住铁子的手,悄悄的为其加持了两个时效性法术‘熊之坚韧’和‘蛮牛之力’。
这两个法术一听名字就知道是辅助战斗的,不过用在床笫之间亦有奇效,铁子立马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他还当是自己万分激动之下,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的结果。
而像喝酒这种事,都是第一杯难劝,只要开了头,后面就一切好说,梦然、傻白甜和刘芸这三位不经常喝酒的女士在某人的频频劝酒中很快醉倒,被塞维露娜一一扶至房中。
以一敌三的王文斯自然也不好受,晕头转向的离开位子,走到好友身边拍拍他的肩说:“我不行了,要去睡觉了,下次咱哥俩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