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小妞还长得挺带劲的。比起我们找的那些,确实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两个打手将昏迷的佐依依送往要洗漱的更衣房。两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直色迷迷地盯着依依白嫩的脸颊看,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其中一个瘦得好像竹竿一样的打手更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去摸摸那依依漂亮的脸蛋。
“啪”的一声,另一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的打手大力挥着,将竹竿就要触碰到依依的手打了下去,火大地瞪着一双牛眼珠说到:
“老大我都还没有享用呢,你就敢先我尝这个甜头了?退下,我来。嘿嘿嘿嘿,小美人,啊,小美人,哥哥好好疼你哦。”
刀疤带着一脸淫笑,急不可耐地将捆着依依的麻袋褪下来,邪恶的手伸到依依的翠裙上,就要打开胸前的衣结。
竹竿在旁边眨着一双兴奋的斗鸡眼,却不敢上前插手,只是双手抱着,流着口水等待看到接下来的春光图。
“哟,这是在干嘛呢?想要碰火凤楼的姑娘,你们可想清楚了。是想要眼前这美色呢,还是要你们这条小命呢。”
慵懒妩媚的声音轻轻的,飘飘地从两人身后传来,没有多响亮也没有多有重的语气。但却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插在了两人的心上,色欲正冲心的两人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像被针扎一样迅速抽回了猥亵的双手,快速地转身,噗通两声跪在地上。
“凤,凤姑娘,小的,小的一时色迷心窍,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小的一命,放过小的一命……”
“啪,啪,啪……”
刀疤和竹竿都自觉地掌着自己的嘴巴,一下一下都用尽力气,把脸都甩地高高地肿起来了,也不敢有丝毫停下来的痕迹。
凤宴站在门口,轻挑凤眸,看不出喜怒地盯着地上很忙活的两个人。
黄色的薄纱轻裙飘逸地拖在地上,绣着凤凰的抹胸裹出一个妙曼的身材,光滑而高贵的白色貂皮披肩搭在如玉的藕臂上,香酥小肩半露,诱人的锁骨盛着两抹如雪的晶莹光芒。
如墨的发丝倾泻如瀑布,随意地挽着一个半云髻,光洁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灵动的凤眼,眼神无锋无芒,却有一股子傲人于顶的霸气,让人心生臣服,不敢有半分怠慢轻视。薄薄的金色面纱下,看得出突挺有致的鼻尖,隐约看得到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但是要想完全看清,又不得其法,所以在心中就更加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想要一直盯着那一张面纱之后的脸,想象着一纱之隔之后会有怎样的惊喜。
凤宴塌着腰,侧身倚在门框边,待她看到地上躺着的佐依依的时候,眼神跳跃了一下。慵懒地抬起手,轻轻摆动手腕:
“行了,先停下吧,这血盆大口的,让人看着恶心。我要是有心要你们的命,你们把嘴都撕烂了也没用。先跟我说,这姑娘,是怎么回事?苏娘,从哪里收来的货?”
刀疤赶紧谄媚地跪着爬到凤宴的脚边,鼓囊着像塞了两个馒头一样的嘴巴,谄媚地说到:
“禀凤姑娘,这个小妞,是苏娘下令为明天‘雏凤夺’准备的角儿,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送过来的。”
刀疤一边说话,一边咧着嘴讨好地笑着。嘴角不自觉地流着血水。
“够了够了,看着你们这一副龟奴样我就难受。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对火凤楼的姑娘动手脚,我就亲手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或者交到苏娘手里,看她用什么新鲜手法对付你们!”
刀疤和竹竿想起刚死在苏娘手上的兄弟,不由打了个寒战。当下也算挺识时务地立刻弹开,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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