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那当然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
“啊呸!说清楚,要不然我可不帮忙的。”朱儿说。
虽然这方法有点不地道,但只要大哲不得寸进尺,问题不会太大。我给朱儿解释,这世上只有两个地方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第一就是女厕所,二是女澡堂,当然了,平日里搞卫生的人是不算在内的。
女厕所是用来做污秽之局,所用来术士之间斗法,因为经血、产道血被认为是不洁之物,术士碰到会伤修为的。
澡堂子则是聚阴之地,以水为主,而黄铜的构造最为稳定,适合做法器的载体,若是悬在门定,可用来削弱受术者的阳火,让她更容易中招。
在铜镜内夹着冯程程的生辰八字,随着高悬之后,不出一天,阳火必会削弱十之七八。
朱儿眼神戒备的盯着我:“说,你到底用这些阴损的办法,坑害多少小姑娘?”
“冤枉啊。”
“阴山派一旦修炼到极致,都是需要放..阴的。”最后的几个字,说的好像蚊子一般。
我连忙解释自己已经不再需要放阴了。朱儿不信,我继续演示了一遍,利用张雪琴教我的针灸法门,通过刺激经络,达到推行体内阴阳精气的运转,解决阴毒的麻烦。
好说歹说,她总算相信了。我笑眯眯的问她,是不是吃醋了?人家义正言辞的说要替天行道,如果我还要祸祸别人,那她一定会宰了我。
最外认真,完全不像是在与我开玩笑。
我耸耸肩,虽然很无奈,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其实在短短的一瞬间我想到了若兰,是啊,已经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甚至朱儿无时无刻的占据在脑海,难道我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