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金刀自高空落下,又扎在地面的一刹那,厉鬼立刻僵硬不动,除了眼神惊愕以外,就好似个木偶那般,被牢牢的钉在地面上。
我长长呼了口气,玛德,差一点阴沟里翻船,不过还好,金刀之所以强大,是在于斩魂不斩人,如若沾了人血会被破掉灵性,所以,待它穿过厉鬼的身体之时,就好似压胜术般带走了他的魂。
此时此刻刀与厉鬼形如一体,刀不动,他就不能动。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狗男女,你们这对狗男女”他歇斯底里的大吼,情绪格外愤怒,可身上红煞之气,却是起起伏伏,高高低低,始终也不能破掉金刀的束缚。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哪哪都疼啊。
身体很虚弱,煞气接连过体,导致我特别冷,就连胡子都结了一层冰碴。
坐在地下喘息了半晌,注意到旁边公墓摆着的贡品中,有一打开的二锅头,我对着墓碑说“大爷,借点酒喝口,太冷了,暖暖身子,赶明儿我在还你。”
没等回应,举起来干了一大口,有了白酒的刺激,身体开始渐渐回暖,我凝视着男鬼,咬牙切齿的说“玛德,刚刚是你先动的手,那就别怪老子这回跟你好好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