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过身子过去一看,只见他用毛笔写了“玉兔颠”三字。
“何意?”
“双眼秋波闪,sū_xiōng玉兔颠。”
“你——!文人最是fēng_liú好色!“
“告子云:‘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不足为怪。文人也是人,而且文人是有高文化水平之人,思想更丰富,所以性精神更理想,更丰满,更入骨。”
“嗯,你还算坦率,算你说得有理。今天,我就练到此。累了。明天可否休息一下,先生?”
“不可。”
“我是怀孕之人耶。”
“我没忘记,你明天可以不划,但是也要下水来站站。”
“有必要吗?不划水,跟在屋里有区别吗?”
“有的。天天入水,熟水性,就能驭水。”
“好吧。“我早就该知道,跟他是请不到假的,他是最严格的先生,我不学会,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次日,也就是学游泳的第三天,诸葛和来教我游泳技巧三——放松。
“游泳时的放松,并不是真正的放松,实际上是适度的紧张。“
“什么紧张是放松?何意?“
“我们先来弄清什么是适度紧张。在正常的站、坐、行都有一定的用力,这个用力就是适度紧张。游泳时放松就是在适度紧张或者说适度用力前提下尽可能减小用力。那么如何来确定这个度呢要弄清这个度,先要清楚如何用力人的用力有二种,一种是静力。这种用力不会使形体发生变化;另一种是动力。这种用力会造成形体发生改变。比如举重运动员举起杠铃的过程用的就是动力,而举起杠铃后保持上举的姿势用的就是静力;而杠铃的重量就是用力的度。所以这个度就是保持一定身体姿态的最小用力。
在游泳时,身体保持流线型,就是身体适度紧张成“一”字型,在此基础上,加上手臂、腿部动作,就成了蛙泳、自由泳。“
“哦,似乎明白了一点。“
“多想想就明白了。“
然后,他从水里起来就走了。这一天,他真的走了,一去不复返,不管我了。我的笨手笨脚可能把他烦死了,早就想甩开我这个包袱了。我练了一会就起来休息,一个人没意思。干脆回去穿衣服罗,趁他不在,我刚好可以偷偷休息一下。
走到屋里大厅,就看到诚品从他卧室里出来。我们膝下儿女不多,他是我们的干儿子,这里也算是他的家,我们准允他自由出入,还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卧室,让他时常可以回来小住。这时,他也看到了我,脸瞬间通红,手足无措,不能言语。
“诚品,你怎么了?”
“我,我。”
“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他眼睛定在我胸前,发傻了。
“怎么了?“我低头看看自己,有什么不妥吗?哦,不就是穿了一个比基尼吗?看把这个古代处男吓傻了吧。
等我再抬起头看他时,他有一道鲜红的鼻血流了下来。我冲他用手指指了指我自己的鼻子,想告诉他,他的鼻子流血了,提醒他去处理一下。他看到我的动作直摇头,然后赶紧转身缩回他的卧室,房门也随着带紧了。我也不管他了,径自回到自己卧房里换衣服。心里还在思忖,诚品怎么了?好好的流什么鼻血?难道是我被我的样子刺激了?我端详着大铜镜中的自己,白皙紧致的肌肤,挺拔傲人的身材,再加上这个辣眼的情景——湿漉漉小碎花的比基尼裹着我的胸前和大腿根部这处神秘敏感部位,比基尼虽然把这“三点“遮严实了,却也是更加突出这三个部分,胸前shuāng_rǔ破衣服,露出半个浑圆,犹抱琵琶半遮面,最是摄人心魄,夺人眼球,非逼着人出鼻血不可!
这下把这个诚品吓得不轻啊。我指着自己鼻子,叫他去擦鼻血,他还猛摇头,赶紧退回屋里。他不会是以为我叫他亲我嘴,以为我在勾引他吧。哎呀呀,这下闹大了,不得了!这些古代人,哎呀呀,可是要被他误会了,毁我一世清誉!
我立马换衣服,收拾之后,又现端庄得体之风貌。出了房门,想找月牙,这丫头去哪了有男人进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十分尴尬。这时,诚品也从他房间里出来了。他的房门与我的卧室门同开在一条走廊上,中间相隔两三个房间(是诸葛董事和小歌的房间,还有一间客房)。我大大方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诚品,你怎么回来了?“
“回干娘的话,有几位勋贵想投资我们和风游乐城的第三期工程——天上人间,我回来是想回来找干爹商量一下。“
“他原本是在家的,现在也不知去哪了?“
“那我到前面书院去找他。儿子告辞。”他向我拱手告别。
我朝他点点头。然后就用眼睛寻找月牙。“月牙,月牙!”叫了两声还是没人应。
我看到诚品还没有走出大厅,就走过去问他:“你来时看到没有?”
“我刚才看到您——啊,什么都没看到!“他边说边摇头,又惊慌失措,满脸通红。
他以为我在怪罪他刚才看到我穿比基尼的情形?笑话,这事我早就放下了,他却还没放下。
“我最近在学游泳,没事少来。“我说。
“是,是,是。儿子告辞。“他如获赦令,慌慌张张逃出去了。
这时,诸葛和来也从屋外进来,一脸茫然。
“夫人,诚品出去时怎么慌里慌张?“
“你这个干儿子,头号古代封建迂腐男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