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院的狼藉,一地的梨花,倾城的脸色变得很差,“这帮混蛋!”
看着蹲在地上满目悲凉的宇文宏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指尖轻轻捻起一片梨花,“梨花香,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世间事,皆无常。为情伤,笑沧桑。万行泪,化寒窗。有聚有散,有得有失。这是母妃最喜欢的诗句!故而我才买下这个有着梨花的小院,便是以此纪念母妃。想不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不论前世今生都在给别人非此即彼灾难,夜无殇、宇文宏……远离他们便是最好的选择!
“倾城,”看着转身就要离开的女子,他懂得她的感受,却有些不赞同,“他们已经搜过这里暂时是不会再来的,现在,就让我们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吧!”
浴血宫。
“教主,”
“如何?可有找到他们?”男子一身红衣白发,慵懒的邪靠在椅子上。
“找到了,她们去了宇文宏的私宅!”一个满身黑衣的男子恭敬的立在下首。
“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再去吧!”她在那里,应当无碍吧!
“教主您就你就不怕……”夜长梦多?
一记眼刀飞过,“夜鹰,你越俎了!”那个慕容瑜瑾,只怕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倾城,满城的搜寻已然说明了一切!即便我不愿意让他和宇文宏在一起,也比和慕容瑜瑾在一起好的太多!
“是,属下知错!属下即刻下去领罚!”男子带着一丝凛然,没有任何疑义的转身离去。
一双湛蓝的双眸紧缩他的背影,‘夜鹰,莫叫本座失望,否则……’
“皇上!”
“如何?”
“全城搜捕,一无所获!”
“搜捕?”将手上的奏折狠狠的仍在地上,“谁给你们的胆子?我是要你们将她毫发无损的请回来!她也是你们想搜捕便可搜捕的吗?”
“是……是寻找!只是,这一拨一拨的人派出去,还是一无音讯!雪姑娘会不会……已然出城了?”
“方才城门来过,今日并无俊美的男子或者女子携带幼童出城!立即着手去做,倘若她有一点损伤,我便你从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至于那个孩子,随便你们如何杀了也可!可记住了?”不要怪他心狠,即使雪倾城有孩子,也该是他慕容瑜瑾的!
“是,微臣告退!”
“何事?”听着外面的吵闹,有些不悦。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公鸭似的声音传入耳膜。
“朕不是说过,这几日谁都不见吗?敢抗旨?”眉眼一冷,‘上官琉璃……’
“皇上,皇上,臣妾有要事相告!事关国体!”女子听见里面充满磁性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嗓音。
只见她上身着金色云霏妆花缎织彩凤锦衣,领口缀着蓝色宝石。那纤细的腰被一条大红色的襟带束了起来。襟带上用绣着喜鹊图案。下身着缕金纱裙,裙裾用金丝线绣上凤凰图案。整个人万分高贵。然脸上趾高气昂的模样却让她的高贵打了折。
事关国体?呵……下颚向着屋外扬了扬,一个人影走了出去。片刻女子走了进来,“皇后怎么来了?”他迫切想看看她所谓的事关国体究竟是何事!她简直是在找死!
“臣妾许久不见皇上,万分思念,故此……”
“没事不要出现在朕的眼前,你会让朕想起曾经的耻辱!”看着女子眼底的痴迷,慕容瑜瑾厌恶的躲开她的目光。
“可是皇上,臣妾如今已然身怀有孕……”带着一丝倨傲,眉眼之间的欣喜之情显而易见。
慕容瑜瑾眉头微挑,“很好!”向着屋外,“来人,传御医!”
一注香过后,一个头发斑白而脸色红润身着灰色长袍背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正要行礼,慕容瑜瑾手臂微抬,“免了,给朕好好算算她腹中孩子的日子,是不是真的龙种还有待考虑!”
女子一听越发羞愤,“慕容瑜瑾,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朕记得这些日子似乎并未宠幸于你吧!还是说朕的皇后,给朕戴了绿帽子!”看着女子羞愤的脸蛋,冷然一笑,
“怎么?不信?去查查《彤史》,朕倒要看看,朕是哪一日宠幸的你!”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存的什么心思!
上官琉璃脸色煞白,那日是她谎称身体不适,诓了皇上前去,又给他灌下了春药,自然不曾记录!只是这样便抹杀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
“慕容瑜瑾,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她到底还是高傲的,容不得别人羞辱!
“朕的孩子,你还不配!若你识趣一点最好闭紧你的嘴巴,懂了吗?”
“皇上你当真如此绝情?”上官琉璃有些歇斯底里,‘他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皇后似乎忘记,这个位置本不属于你!”若不是她,倾城皇后的位置还完美的保留着。
“皇上,臣妾……”她当然知道那个位置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另一个叫做雪倾城的女子!只是,两年过去她是生是死都不请清楚,皇上居然念念不忘?眼底闪过一抹狠绝,即使她出现,我上官琉璃也要把她去她该去的地方!这个位置本就是上官家的,何时轮到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
凤藻宫,皇后的居所。如此的富丽堂皇。正东面铺了一张楠木雕百鸟朝凤的大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一边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