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拨开浓郁的白雾,发现出自己竟然置身一片诡异的地方,两岸血红的彼岸花,还有忘川河中不断哀号的魂魄……
飘飘荡荡的向着前方而去,又看见了那个在玉女宫恍然见过的身穿红色龙袍的白发男子。
他宠溺的揽着一个白衣女子,与她定下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爱情契约。如此美好、温馨,画面却陡然旋转。再次看去,他抱着另一个红衣女子居高临下站在忘川河的悬崖边,看着方才的白衣女子眉眼间充满了厌恶。白衣女子唇角挂着苦涩的笑,眼底漾着一抹求死的信念,心灰意冷,一步步来到悬崖边。冷唳的说道,“慕容流光,愿与你生生世世永不相见!”转身跳入忘川河。
眼角一滴泪水滴落,她不明白自己心底的那份哀伤究竟来自哪里?那个女子究竟是谁?她为何会看见那样一幕?
月无痕看着女子眼角的泪水微微一愣,“怎么哭了?”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拭去她滚落的泪花,轻轻的唤着,“城儿,城儿……”
倾城听到上方轻柔的呼唤,身子一轻循着声音而去……
忽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满脸憔悴的男子,白皙的脸颊带着一丝憔悴,眼下淡淡的黑晕预示着他好几天不曾合眼。凌乱的发丝、干裂的双唇,让他多了些狼狈。
“无痕,是你?”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怎的他的身影竟和那个绝情的男子渐渐重叠,倾城微微晃神,“你究竟是谁?”
月无痕身子一僵,她……终究还是介意的吧?却不知倾城此时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只是对梦里的情形一时有些困惑罢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前走几步,“城儿,你若嫌弃我,我自会在你面前消失……”
“无痕,我……”随即想起了在玉女宫的那一幕,不由微微一愣,“无痕,百里瑶说的……”
月无痕身子一僵,“我……你终究是介意的吧!”
“无痕,那并不是你的错!”雪倾城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会接纳这样的我吗?可我只觉自己脏!”因为百里瑶,那些肮脏的过去被扒了出来,连着骨血撕扯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将月无痕的痛色看在眼里,眉头一拧,心狠狠一痛。旋即一把拉过男子一个翻转,将他狠狠的扑/倒在床/榻上,“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否在意!”
对着月无痕干裂的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不多时,月无痕身上衣衫凌乱,微敞的阔胸无比魅惑……
倾城微微仰头,“你从前是怎样的我不管,今后你月无痕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人,因为我雪倾城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
双手一拨,衣衫尽落。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诱美肩头、光滑的脊背,还有那硕美动人的双丘,倾城缓缓的覆了上去。
月无痕耳边听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着的是她饱满坚挺的sū_xiōng。一双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怀里的人儿喉中低吟出颤抖的声音:“抱着我,无痕……”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我着渲泻的桃源,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倾城两瓣丰润饱满的**,把她托了起来。
倾城**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月无痕的腰间,她环着月无痕的脖子,在他壮实的肩头,快乐的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妖魅般的**使月无痕更加急切,倾城微微一声调笑,“呵!”同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下一坐。?
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月无痕也“唔”地一声微叹。好似僵化了一般躺在那儿,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一种温暖、紧迫、**的感觉酥**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月无痕的坚挺和深入让倾城的双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淫/媚入骨、不知何时,月无痕的衣衫已被她脱得半/裸,一具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上边攀附着一具柔美白皙的**,那妖/娆的人儿还不时在极乐**中竭力挺起腰来,用她灵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胸口晶营的汗珠。倾城的腰肢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摆动着,塌腰翘臀性感妖魅。
幽帘漫纱,一室的醉香。青色的纱帘内,掩映两具曼妙的身影,帘外,独留下满室的美好……
直到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二人才停下动作,“娘亲,你和爹爹怎的都未穿衣服啊!咦……羞羞脸!”短胖的手指划着肉嘟嘟的小脸颊,蓝宝石似的双眼却熠熠夺目!
“雪玉麟!”一声女人嘶哑的爆喝从纱账中传出,男童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娘亲威武,麟儿就不打扰了!”胖胖的身子快速一转,向着屋外奔去,颇有逃命的意味……
跑了百米,雪玉麟才缓缓的停下脚步,倒在地上便一阵控诉,“欲求不满的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