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点,远远的一看,便知这必然是今年的新进士。”
“何以见得?”
“凡是新人投奏疏,定是昂首挺胸,双手捧着奏疏,恭恭敬敬,一举一动有板有眼,脸上尽是惊喜、狂热、激动、忐忑、细致……做了五年官的,那就是用手捏着奏疏,稳步当车踱步前来算是轻车熟路了。做了十年的,那就是随随便便的走过来,随意的将奏疏丢下,家常便饭一般。至于做了二十年以上的,就是直接让家人或者同僚顺道来代投了,正巧同僚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乎最后还是门下或者仆从抱了厚厚一堆一块儿投了……”
不多时,严桓淡淡定定的过来,像是丢进邮筒一般塞了过去。
打着哈欠,轻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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