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场上两伙人打了起来。
张旭不急不慢的走过去,当兵打打架是很正常的,事后做好思想教育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当张旭从操场这边走到事发地点时,新兵蛋子已经全部倒在地上哼哈了,张若男捂着屁股坐在地上默默的哭着,这就是老兵与新兵的区别。
再说,目前这种状况,利用得好的话,其实是一种很好的现象……
“赵胜志,怎么回事!欺负新兵很光荣吗?”
炊一班的人有些讪讪的低头。
“教官,何步政(老y)调戏若男。”新兵群里一个声音举报。
张旭扫了五人一眼,“你们就像一群发春的野狗。精力过剩不会放到训练上?我手里可是有你们还刚写不久的保证书,要不要我念一遍给你们温习一遍?”张旭对这些人可是知根知底的,这些人来此之前,资料已早他们十来天便送到张旭的手中了,炊一班的几个为了再上战场,那保证书几乎已经囊括了汉族文明里的所有惊心动魄的词汇。
炊一班的人脸皮再厚,此时由不得红了起来。
“宁若男,你就只会哭哭啼啼的吗?要是这样,你还不如趁早卷卷铺盖滚回你老家去,留在这里也是丢人现眼。”张旭整了整嗓子,“军队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强与不强之分,被别人打倒,你们就要想着如何打倒别人,别以为我训斥了他们五个是为你们出头,你们还不配,你们不值得同情,照你们这熊样上战场,十个上去死十五个,另五个是被你们拖累死的。”
新兵蛋子委屈的低下头。
“从明天开始,早上改为对抗赛,赵胜志五人组为一队,其它的归为一队,输的给赢的壤内裤袜子,还得给赢的打饭。这规则执行到你们离开本训练基地为址。”
张旭发玩话走了。
赵班头几人本还以为张旭会骂个狗血淋头,没想到居然给他们摊了一个这么好的事。
“这老张人还不错嘛,懂得体贴我们,嘿嘿,以后这日子……”老y很yín_dàng的笑着。
然后五人组又开始跑动起来,看向那群新兵蛋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预定好的仆役一般,让一群躺地上的眼睛都喷出火来。
张宁若男也就屁股上被老y狠抓了一把,又被胡军踢了一脚,伤得不重,这时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跑了起来。
其它的看到这样,自觉脸上无光,不管如何痛苦,都挣着爬了起来,跟在了宁若男身后。
跑了几圈,这群新兵身体已经回复过来了,便加快了速度,以期能超过那五个可恶的家伙。
五人不紧不慢的跑着,看着几个白痴带着一脸得意的超过他们而毫无反应,他们只是认真的做好部队里教的呼吸法,搭配着步伐,不徐不慢的跑着,他们五人之间的间距甚至没有改变过。
新兵前面超过了五六圈,不过之后的速度便慢了下来,体力有些剧烈透支的他们举步都有些艰难,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五人组与他们的差距越来越短,到最后超过他们,然后看着他们累倒一地休息,而他们仍旧不紧不慢的跑着。
晚餐时分,食堂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新兵蛋子默默的吃着饭,耳边听着五人组肆无忌惮的谈论着今天如何如何打倒了某些人,某些人如何如何的不中用云云,更甚者:“老y怎么样?那地方软不软?”
“手感不错,可惜了猴子那家伙,早知道让他直接上就行了,说不定教官反而不会怪他呢,失策。老胡不是也踢了一脚?我看到了的,少抵赖。”
“脚上的感觉总比不上手感,还是你强啊。”
“不要紧,明天还有机会,……”
五人双眼发光的扫了一眼张若男那独桌。
“做人真失败,居然没人想跟他同桌。”
“这回可给猴子报仇了,明天再好好折磨他们一翻。”
宁若男双眼喷火,低着头,把那些饭当成是那几个人,狠狠的咬着嚼着。心中对那个还被关在面壁室猴子进步加深的仇恨度,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骨头碴子惹出来的,不这六个人都是蓄牲!
“兄弟们,今晚的衣服都别洗了,不然明天奴隶们没事干哪。”赵班头站到椅子上宣布,那模样可不像个当兵的,更像个山大王。
“正好,我好像有好几件放了两三天了,……”
“怪不得这两天宿舍里很臭,原来是你。”
……
*********************几个痞子又去了猴子那边臭屁了一番,让猴子“颇为”感动。
第二天一大早,神情激愤的新兵蛋子就在操场上等,五人组姗姗来迟。
两边二话不说就开打。
新兵蛋子的队伍一看就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乱踢,相比起炊班五人组的简洁精练的必杀招数,这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五比十二的比例还远远达不到好汉敌不过人多所形容的境界,平均一人不到两个半的比例对于炊班五人组来说简直太轻松了,根本不用配合都能把这些人打得满地找牙。
五人只摆了一个入门级的掩护阵,还不到两分钟,又是躺了一地。
宁若男被赵班头在后脑上一个黑拳直接打晕过去,毫无怜香惜玉的觉悟。
“咦,怎么没人了?我好像才打了两拳。”老y一个回神,眼前都只剩“自己人”了。
“是啊,很不耐糟蹋。”桌子吹了吹本就没灰的拳头。
几个说说笑笑,又跑上了。
其实也不是说这些新兵没力气,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