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张洪泉打听来的消息,据说是市刑jing总队接到一个匿名文件袋,里面放了一些影音资料。其中影像和照片的内容,证明了在毅宏安保特大命案发生时,一名叫做周书的本市男子曾翻墙进入毅宏安保公司大院。
张洪泉让周书放心,新区刑jing大队的那些jing员看到这录像和照片,压根没怎么当一回事儿。根据张洪泉的jing察朋友的说法,这些东西只能证明嫌疑人曾经去过命案发生地,但这人有没有出现在现场又或者有没有参与进命案,只靠这点证据是无法指正的。
这些材料顶多算是为一筹莫展的刑jing找到了一个嫌疑人。由于jing方没在案发现场找到指纹和毛发之类的证据,罪犯唯一遗留下来的东西就是一种疑似蛇毒的未知毒素。只要jing察在毒素的调查上无法继续展开,那么这案子就无法向任何人定罪,最后找一些有失职嫌疑的jing察和市领导来顶个缸也就完了。
周书听了这话心里立刻轻松了下来,张洪泉告诉他,不管jing察怎么跟踪,即使对方上门抓人,只要周书一口咬定自己当时只不过是赶路路过,那么罪过不会比横穿马路大多少。
话虽这么说,但jing察接下来会不会在市领导的压力下强行抓捕周书这个唯一的嫌疑人,还是未知之数。张洪泉表示,jing察偶尔也会随便抓些无关人士来顶缸加政绩,自从严打那会儿起这种风气就没断过但在特大案件上几乎不会发生,他提醒周书千万要小心,实在不行就先跑了吧。
周书对于张洪泉的帮助很是感激,不愧是资深的流氓,对这种事情就是比自己了解。
吊着的一颗心算是吞了一半回肚子。周书突然想起那个可恶的举报者。
不用想,肯定是吴丽娟的那个疑似儿子的亲戚无误。
周书将自己抓到偷拍着的事情和张洪泉在电话里说了一下,张洪泉这个流氓头子表现得很气愤,然后借口电话里说这事儿不方便,想要去周书家里接他去自己家吃顿饭,边吃边商量。
又吃饭呀?周书觉得这个张洪泉其实有那么一点扫把星属xing。跟他在一块貌似会冒出许多麻烦事儿了。而且他在heo平台挂着的那个赏格还在,虽说刀杀组和桌游店不会动手了,难保其他杀手不会惦记上。要是再被殃及一次……周书想起之前刀杀组灵活的跟个小猴子一样用刀子刺自己膝盖窝和脚跟大筋的事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顿饭最后他还是去了,主要是因为他想跟张洪泉聊聊自己被jing察盯上这件事儿。他之前可是被吓坏了,现在急需有人说几句安慰宽心的话。
张洪泉这次摆宴在家,非常郑重的请了饭店的厨师过来,他可是信不过自己那个除了漂亮和身段好以外一无是处老婆的手艺。他甚至都没让老婆出屋,直接给她反锁在二楼房间。生怕她没见过世面在大师面前给自己丢人。
周书把刀杀组和傅思燕两人丢在房间,自己打了个车带着跟踪在后的jing察来到了张洪泉的家。
这是市内一座以安保设施齐备著称的封闭小区,稍微有点钱有点名的人大多在这里有房产,张洪泉也不例外。只从他摆在明面上那个娱乐场所老板的身份看,在这富人小区里应该只能算是一般人,比他穷的勉强有一些,一双手指数的过来。
周书其实没去过这种高级住宅区找人,好在张洪泉知道周大师要来。直接站在小区门口迎接,显得诚意十足。其实他是准备直接去周书住处接的。结果自然是被婉拒了。
“张大哥,我就这么来你家,被jing察看到了会不会不好呀?”周书为难道。他这么说可不是担心连累张洪泉,他是怕张洪泉这个流氓头子的身份影响到自己。
张洪泉听出了弦外之音,但他不想承认自己在jing察那边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只好哈哈笑着打岔过去。
小区外盯梢的jing察也是认识张洪泉的。大概两个月前,他还以故意伤人罪去逮捕过张洪泉。结果抓来人没关俩小时,被害人突然改口说自己被剁掉的手指头其实是自己闲着没事儿剁着解闷的,不关良民张洪泉的事儿。
身为刑jing,不对。身为智商正常的人,谁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可人在体制身不由己,学会妥协也算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如今这明盯梢的jing察见到张洪泉笑的跟个沙皮一样亲自出门迎接犯罪嫌疑人,将其请了进去,脑袋里的问好画得大大的。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儿呢?jing察将车停在小区外继续盯着,然后一个电话打回了局里。
“哎,那个周书的基本资料找到了没有呀?啥,早就找到了?那你跟我说一声呀!嗯,说吧,我听着呢。”
jing察开始调查周书这个名字也就是一上午的事儿。不过在知道名字和长相的情况下在户籍资料库里找一个本地人,简直比吃饭还轻松。
在他们的调查中,周书只是一个毕业于普通大学的普通青年,除了不久前一次偷渡俄罗斯被遣返回国的记录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这只是最初的调查,所以他们还没查到几个月前周时则在周书失踪时报的案。
“偷渡俄罗斯?”盯梢的jing察也不知道该拿这条信息做出何种解读,只好继续盯着——
周易和杨毅宏决定将女野人一样的乌牙鸟女士带出这个村庄,而且是立刻、马上。杨毅宏是开着车来的,周易的车,一辆二手吉普。
他自己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