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和杨毅宏两个人在上学的时候都属于好学生那一类的,学校里经常组成学习小组,他们两个从来都是帮扶别人的对象。虽说他们有着丰富的讲课经验,但向乌牙鸟传授这个世界的基本常识还是累得他们出了一身的汗。
乌牙鸟属于那种好奇宝宝,你跟她解释了电视,她就会问你‘为什么要看电视’这种问题。你给她解释了看电视的娱乐和信息传播功能,她又会问你‘什么叫电视剧,什么叫音乐’。
总而言之,从结果上看,两个大男人耐心的答对这个即将和自己一同浪迹天涯的女人,希望她能够在旅程中不要因为这种事拖后腿。
问答游戏一直持续到上午九点,乌牙鸟总算是稍微对这个世界有了些了解。在十来个小时前,她的世界只有那么个满是土胚房和茅草屋顶的小村庄,如今的她初步认识到自己以前的那个世界是多么的渺小,渺小到城市里的人见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周易见到那个自然村确实觉得挺不可思议的,除了山里没头没脑长出来的人参以外,为什么一个原本就有行政划分的村庄会在社会主义大家庭时期去行政沦落成自然村,为什么自己的父母又会出现在那里。他临走的时候问了村子里的老人,听说了乌牙鸟父母确实曾有过两男两女四个要好的朋友,也听说了这六个人是几十年前般到村子里来的,并非本地人。
这其中原委究竟为何。周易和杨毅宏只能把问题答案的获得寄托在乌牙鸟身上。
三个人一宿没睡却很jing神,周易见到天亮了。就准备出门给乌牙鸟买些衣服。“你趁这会儿功夫去洗个澡,慢点洗,洗完旧衣服别穿了,先穿我的浴衣等我一下。”周易丝毫不觉尴尬的命令道。
杨毅宏一脸坏笑着赶苍蝇一样将老友赶出房间,“赶紧去买你东西,顺便给车加油,记得带早饭回来。”
周易抓起钱包就走,至于自己房间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也懒得去想了。
房间内,杨毅宏用之前向乌牙鸟介绍灯管、手机、电视一样的口吻,跟她介绍着热水器和淋浴间。
“来,乌鸦妹,咱俩吧衣服脱了先,然后我教你怎么用热水。”杨毅宏说完就飞快的把自己脱个jing光。
乌牙鸟从小到大身边都是一帮老年人,从来就没有什么男女之间‘异者有别。纷者有序’的封建思想。她一直都认为洗澡这个事情就是大家一起站在小溪里用溪水擦身子,没什么可羞耻的。
于是乎,在杨毅宏期待的目光中乌牙鸟也将自己拖了个jing光,两人一块钻进挤挤的单人淋浴间。
杨毅宏对着这**吹了个口哨,这个哨声意在称赞其身材,也在称赞自己的下面反应够快顶到了那紧绷着的大腿。
热水一出来。乌牙鸟被吓了一跳。大概花了两分钟时间才习惯脑袋顶上有热水顺着脸颊、肩膀流向全身。然后她学着杨毅宏的样子用洗发液洗头,再将泡沫冲掉。
“不对不对,你这么洗不对。”杨毅宏指出乌牙鸟顶着洗发液站在淋雨下面洗头是错误的,拿了个塑料小凳子出来命令道:“坐下,我来给你洗。”
乌牙鸟很听话。她从进入这个屋子后就一直很听话,因为在这里她什么也不懂。只懂得此时应该虚心学习。
乌牙鸟坐下后高度顿减,脸正好保持在杨毅宏早以翘起的那个位置。
“来,我来帮你洗头。”杨毅宏挂着满脸的坏笑站在乌牙鸟身前,两只手打上洗发液抓住他的脑袋前后抓洗着。乌牙鸟的头被这力道带得前后摇摆,嘴唇多次碰到杨毅宏翘起的那个部分。
她感到很不快,因为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觉得杨毅宏应该注意一些不应该让这东西没完没了的往自己脸上戳。虽然这一点有些讨厌,但自己的头被揉搓得真的很舒服。
杨毅宏洗着洗着渐渐就有些上头了,乌牙鸟的身子在水雾之中相当有魅力,她原本就是美人,只不过肤质发质太过可怜。如今她的头发被水弄湿后与常人无疑,水气中肤se又略有缓和。
“那个,乌鸦妹,你先张一下嘴。”杨毅宏不准备按部就班的教她洗澡了,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比洗澡方法更重要的事需要自己普及。
乌牙鸟正闭着眼睛享受来自头皮的舒适感,二话没说就听话的张开了嘴。然后,她感到有个粗大的东西插了进来……
等周易买完东西回来,他惊讶的发现老友杨毅宏‘正在复活’。没错,就是正在复活,他的脑袋被撕离身体丢在了窗户边上,这会儿正被血液拉着往浴室方向慢吞吞的‘走’着。
周易打眼往浴室那边一看,乌牙鸟正光着身子正站在被拆了大半的淋浴间里喘着粗气,十分愤怒的样子。再一看老友光溜溜的尸体,被拔掉的小伙伴以及丢了一地的两人的衣物,他立刻猜出了刚才发生的事,对于自己老友的行为,除了活该他什么评价也没有。
由于杨毅宏这次死得有些零碎,复活整整花了一分钟。
周易正在教乌牙鸟用搓澡巾,听到老友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臊眉耷眼道:“怎么了呀,到底。”
“哎,一个不注意把咱们爷们尿尿的东西,放到乌牙鸟小姐的嘴里了。不好意思哈乌鸦妹,我不是故意的。”
乌牙鸟愤怒道:“那东西多脏呀!你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周易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特别荒诞,就像英国人演的喜剧一样。
杨毅宏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