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嘛,我们要一起旅行很长时间,乘坐同一辆马车。你这么抗拒与我接触,路途上会非常麻烦的不是吗?”
雀西听了这话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传教士先生,请给我一些时间适应,有无礼之处望您多包涵。”
“好的好的。不过你最好快些适应。如果你能同我多交流一下的话,应该会有帮助才对。”
“嗯……”
雀西倒是很认同周书的说法。既然把他当做了同伴,就不应该这么抗拒他。可雀西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周书见到雀西在那里依旧畏畏缩缩,于是主动挑起话题,希望能够通过聊天这种方式让她与自己熟络起来。
“我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个疯新娘疯了多久了?”
雀西回忆了一下之前听到的说法,“年初的时候被人悔婚退婚,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变得奇怪了吧?我倒不觉得她是疯子,大概只是还在生气。”
“生气会让人大半年来都穿同一件衣服吗?还是婚纱?”周书叹了口气。“既然那疯新娘在年初就是这么个状态了,大宅也没人看守,为什么能够在这座治安糟糕的城市里安然无恙呢?应该有很多坏人会盯上那里的吧?”
“对呀!”
经这么一说,雀西也觉得有一些不太合理。
“难不成那座宅子里其实是住着保镖的?”
她这句话刚说出口,隔壁大宅那边,鸥娜一脸慌张的翻墙出来,狼狈的朝这边跑了过来,那奔跑速度把周书吓了一跳。
“跑!快跑!”
她对着周书和雀西挥手,让两人赶快离开。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按照她说的去做。遗憾的是雀西的跑步速度。比走也就快那么一点点。周书迁就着她,在那边慢吞吞的小步跑着。
“你们俩怎么这么慢!”鸥娜飞一样的从两人身边掠过,抓着他们的手拐到了并不熟悉的小胡同之中。七拐八拐走了好久才停下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
停下来后,雀西疲累的喘着粗气,询问状况。鸥娜把袖子撸了起来,露出胳膊上的一道淤痕,很明显是刚刚才弄出来的。
“那个疯新娘的全才名头大概是真的……我打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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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翻墙入院的鸥娜正好看到正在院子里忙的女仆,那个家伙好像在偷偷摸摸的碾草药。
那草药鸥娜恰好认识,小黄花和粗粗的茎秆,是一种服用之后能够让人安然入睡的东西,叫做甜睡草。
“我曾经被人喂过那种东西。加在肉派里。结果我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下面插着根棍子。都肿得没有感觉了。”
周书和雀西同时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你能不能别说这种事情……”
“我是在说那东西的药劲大。我被弄成那个样子都没被弄醒!!”
“然后呢?”周书不打算跟这个‘阅历丰富’的家伙谈论这种可怜的事情,“你的心理阴影被那女仆手底下的甜睡草给刺痛,然后就被吓的翻墙出来了?”
“怎么可能?!”鸥娜躲了一下脚,“当时我下面全都是伤,之后整整一周的时间都需要用甜睡草来帮助睡眠,要不根本就痛得睡不着。我才不怕那个东西。再说,你没看见我胳膊上的伤吗?”
鸥娜看到那女仆偷偷摸摸的碾药,根据她的亲身经历,本能的认为这女人想要用这药害人,目标应该就是疯新娘,所以才会跑到离大宅这么远的地方做做这种事。
女仆见到有人翻墙进来,屁股后面还挂着一柄剑,立刻朝着大宅跑去,嘴里喊着救命。
鸥娜自然是追了上去,一直追到大宅边上才将女仆抓住。不过女仆的喊声把疯新娘给弄了出来,那女人手里抓着一支阳伞,把鸥娜给揍了一顿。
“我根本就打不过那个疯女人,她太厉害了。我看她抓着阳伞在我身外三米抬手,根本就打不到了。可等她手落下的时候,我和她的间距瞬间就被她的步伐给拉近,阳伞打在我胳膊上。如果她用的是剑,我这会已经少了一条胳膊了!”
周书就知道鸥娜这个家伙是个水货,没有什么战斗力。
“好了,现在谜题解开了。”他看了看一边的雀西,两人刚刚还在谈论为什么疯新娘能够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安然生活到现在。原来她自己就是个强大的战斗力,一般小贼根本奈何不了她。
雀西也非常懂行的推理道:“所以那女仆才需要弄甜睡草,她想让疯新娘昏迷。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会藏下我们的信。她和鸥娜遇到的几个强盗是一伙的,潜伏在那栋宅子夺取疯新娘的信任。图谋她的家财!”
周书总算是在今天圆了自己的侦探梦,虽说他本人对侦探兴趣,最多也就是跟着杨希随便看点日系推理,古典推理和黄金时代的东西他的了解只停留在将书名和作者对号的程度上。不过对于侦探这个职业他还是很感兴趣的,那是一种看起来自由又刺激的工作,而且逼格很高。
被揍了一顿的鸥娜靠着自己的奔跑速度逃了出来,那新娘穿着累赘的婚纱,压根就跑不快。而且鸥娜严重怀疑。如果给那女人更轻便的衣服,她可以用雨伞直接将自己的胳膊打断。
鸥娜受伤的是左手,因为疯新娘的惯用手是右手。鸥娜的惯用手也是右手,所以她用剑的战斗力并没有受损。
“我们晚上再来过!”
鸥娜这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