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最近一阵子没跟女孩子接触,虽说觉得孤单,不过也总算是有了一些自己的时间,而且对她来说一个人出行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的。
他多多少少对自己的女人运感到过一些困扰,不过并未对这方面的情况做太多的思考,采取一种随她去的态度。
此时此刻,周大老爷突然觉得自己特无助特无辜,很多时候在异性问题上相当程度的身不由己。让人哀叹。
疯新娘的武力值出奇的高,高到周书在西之国的军队都没见过类似人物的那个程度。
她的身体作为人类来说只不过是最最普通的,没有达到拥有前缀的水准,不过似乎综合能力上都非常接近获得前缀的边缘,包括长相。
全才,是否等于无一拔尖出众,周书不清楚。有可能,或许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疯新娘的衣服被周书不小心弄坏,那衣服就跟一个活扣一般,稍微扯那么一下自己就全部解开了。作为婚纱,这种配置倒是很贴心,在婚礼结束新人洞房的时候,新郎随便一扯新娘,就可以把赤条条的她推到床上,这似乎是一个很理想的状态。
被周书将衣服破坏,疯新娘似乎完全没有对此情况的预期。
同样没有预期的是周书,看着穿着白-丝,浑身光溜溜的新娘子。他还以为自己会遭受新一轮的攻击,正准备全力应付一下呢。这家伙的攻击跟刀杀组一样凌厉,不过对于此时的周书来说只不过是小麻烦。
很奇怪,预料之外,新娘看着自己破碎的婚纱,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它这么先自己而去的样子,愣在原地。眼神之中满是不舍。
周书盯着人家新娘子的私密部位看了又看,有那么点眼馋。对于有这种想法的自己,他不觉得羞耻。如果没有,他反倒会去找于飞鸟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疯新娘丢掉作为武器的阳伞。抓起地上有些破旧发黄的布片将它们抱在怀里。脸上之前那种令人压力山大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普通的伤心女人。
气质所在,她那悲伤的容貌相当感染人,周书好不容易从她那个在布片半遮挡之中若隐若现私-处将视线撤出,看想她的脸,整个人瞬间也跟着她一起忧伤了起来。
‘这女人是妖怪吧?会幻术的吧?’周书对于自己心情上的急转直下以及被影响到的程度感到吃惊。
“你可以将它修补一下……缝好它。”
他随口说了一句相当不负责任的话安慰疯新娘,如果他要是会针线活,大概会把句子中的‘你’换成‘我’。
可怜的新娘子突然抬头看向周书。用力瞪了他的眼睛一下。周书被这一眼看的退后两步,整颗心突然酸了一下,好像被一只受伤的梅花鹿幼崽盯着,有那么点想要牵着她的手,说上一晚‘对不起’的冲动。
‘这绝对是媚术!’
他完完全全知道怕了,急急忙忙的扯住一边早就看愣了的女仆,“快,那你私下扣留的那封信拿出来!”
为今之计,只有打岔!周书用力掐着女仆的胳膊,心里相当着急。女仆心虚的用眼睛余光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一个口袋。不管那个世界的女仆装。都不缺口袋。
这个细节被周书把握到,于是向口袋搜去,成功将那封信找了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封。毕竟是个文盲,不过感觉上应该没错。
“那个,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觉得你应该看看。你的女仆她私自将信给扣了下来,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讨要这个,将它送到你手上的……”
疯新娘看着周书手上的信,从上面的文字和自己确定了周书话的真实性。
她看了眼跪坐在一边的自己的女仆,语气平淡的向她说道:“你可以解释,简短一些。”
女仆很显然没有准备好什么说辞。犹豫了片刻,脑袋正急忙转动着。疯新娘看了眼她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你走吧,我会报官的。你会在两日内接到裁判所的判决。当然,你也会有申辩的机会。”
女仆听到这话很清楚自己要倒霉了,也没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这里,于是站起身慌慌张张的跑出厨房,跑出这座大宅。
周大老爷抿着嘴,紧张的等待着关于自己的判决。她现在可是跟这个半果的女人共处一室,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至于你……”疯新娘走到周书面前,接过新件,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
周书突然很怀念的想到自己上小学时候的事情,当时的班主任就是这么跟同学们讲话的,语气差不多。
他原地站着,疯新娘则是开始看起了自己的信。她似乎拥有周书羡慕的速读能力,阅读得很快,眼见扫一扫就翻页了,读到信尾的时候嘴角上扬,表现得像是个哪里来的坏女人。
“她竟然真的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诅咒这回事儿……”
疯新娘的自言自语让周书有些尴尬,“那个,我还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半果的女人看向眼前男人,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你来到我这里,是为了让我看到这封信?”
“呃……是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儿……咱们能聊聊么……”
周大老爷已经知道为什么那个数学老师会离开这个女人了,她虽说很漂亮,很有气质,气场十足,又有钱,还能够当保镖来使唤战斗力惊人,不过这家伙真的是太不把男人的自尊和面子当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