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很顺利,睡着了的翠丝卡迷迷糊糊的被老板推了几下推醒,拿着钱袋表示自己有些口渴。
“要不然,你也来光顾我的酒馆。买些酒喝吧。”
老板当时是这么说的,翠丝卡之前喝过几次酒。每次都是和一点就醉。这次她想稍微挑战一下,看看自己是否已经不会喝醉了,于是就买了一些。
事实证明她不擅长饮酒,喝了一点就醉了。酒醉的时候她非常清楚自己被人做了什么,当时酒馆里的人全都有份,而且那些人她全部都认识。
等到第二天清晨,她拖着严重受损的身子用钱买了些应用之物回到家中,整整休息了一个礼拜。过了两个月,她觉得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确定自己怀孕了。
这个事儿传得非常快,很快就在村子中传开。酒馆当晚发生的情况不知道被谁泄露出来,弄得整个村子都知道。
在那之后,有一些女人找到翠丝卡的家,送了她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有好吃的,也有药,主要是为了安胎。此外还有一些,只要吃下去,就可以将孩子打掉。
翠丝卡拥有选择的权利,那些女人就是当晚酒馆中男人的妻子、母亲和女友,她们很愧疚,觉得翠丝卡的倒霉事儿跟自己也有点关系。这种事情传开之后,意味着翠丝卡这辈子也别想在这村子里找到男人了。如果将孩子拿掉,或许以后可以去其他城里找到结婚对象。
当时翠丝卡完全没有考虑拿掉孩子的事情,她害怕吃那种药,担心会出事,于是决定继续让肚子这么大着。
又过了几个月,瘟疫来了。整个村子都受到了波及。
这种瘟疫经常出现,几乎每隔几年就会有那么一次。村里的老人知道如何应付这种病,在这瘟疫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村中人非常恐慌的去摆药神,翠丝卡的守护神就是药神。当时那动物神掏出了一张药方,吃了之后立刻见效。方子流传得很广泛,药材也不难找,每次瘟疫其实都不会带来太大的损失。
只不过这一次瘟疫发生的规模有些大,村人一开始没怎么在意,慢悠悠的向行商收购药物。结果过了一段日子人们发现,药物完全收购不到。就在村人开始忙着向其他地方收购,好不容易得到一些药物开始服用的时候,军队出现了。
“军队?!”周书对翠丝卡讲的故事不是很理解,“你是说。你们村子等到了救灾的军队,可你还是逃了出来?”
翠丝卡摇了摇头,“那不是救灾的军队……”
这次的瘟疫肆虐范围非常广。翠丝卡也是从赶来的军队那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作为普通的一个村人,瘟疫的规模如何只能从路过旅人的口中得知。而路过村子的那些商旅,几乎没有人听说过受灾严重这种事情。
军队并不是来救灾的,而是来防止灾情扩散的。村子在一天之内被军队包围,村民被聚集在露天搭建的大棚子里,每个人的行李都被搜了个干净,药全部被收集走。
军队对此给出的解释很古怪。说是目前有其他的地方受灾更严重,村子里的药物要先调配到那些地方。先救急。毕竟村内染病的人虽多,但病症都比较轻微,还没到会死人的程度。
村民们对于军队的做法怨声载道,不过倒也配合。毕竟军官答应过。说是药物调配一段时间就会宽裕起来,到时候村民们每个人都能得到。
翠丝卡没有染病,她的身体特别好,从小如此。尽管这样,她还是被丢到了露天棚子之中,单独居住这么久,那是她第一次同一大帮人住在一起。
独居的时候,她可以离那一晚酒馆中的男人远远的。在进入棚子居住后就没这个可能了。
在那段日子里,翠丝卡受到了那些男人的照顾。许多人都将自己的食物拿出来分给她是。她最开始不愿意接受好意,男人们的说法很简单,“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们可以少吃一些,让你吃饱。”
有在做这种事的人很多,翠丝卡知道,他们都是那天晚上酒馆中的人。他们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他们的,所以对自己特别好。最开始,她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份好意。不过几周之后也就习惯了。而且还同其中几个人有了再次的身体接触。
周书听到这段的时候其实已经猜到后续情节了。他摸着翠丝卡的肚子,手有些没忍住。向她身子下面游去。六桶水已经全部用光了,周书凭空变出几件新衣服,让翠丝卡穿上,并且叮嘱她,如果鸥娜和雀西问起来,就说是在村民家中找到的。
对于周书空手变出东西的本事,翠丝卡没怎么在意,她更想继续自己的故事。
周大老爷用膝盖都想得出,那些军队肯定不会给村民药,等真的有人病死,这些军队就会掏出兵器,任由这群可怜村民去死。而他们的目的,除了限制瘟疫传播之外,就是为了村民手里的药物。用那些药,可以治疗更重要的城市中居民的病。只要城市不发生恐慌,这种小村庄如何,在这个信息传播不畅通的世界,几乎激不起波澜。统治者为了维护城市的稳定,做出这种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逃脱出来的翠丝卡,估计是那些在酒馆上了她的男人,在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