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来找死了,快去收拾一下。”
“遵命,大小姐。”周大老爷郁闷的踏步出门。抓着手枪指着眼前叫嚣着的敌人。他本来想要给这些家伙两枪,干净利落的搞定了事儿的,之后想到诺拉波伊曾经说过。自己在迷宫中布置的枪械已经引起了注意,这会再用手枪可能会暴露些什么。
没辙。他又空手跟敌人打了起来。他想试着做一个讲卫生的杀手,去拗对手的脖子,结果一个失误将对方的头揪了下来。
“我今晚肯定会做恶梦的……”
周书如此感慨着,基地二楼窗户处看热闹的波洛尔则是没心没肺的加油,“男老大,把他们的脑袋全都揪下来!加油!”
于是乎,第二个挑战者被一拳头打碎了全部肋骨,重伤不治倒地身亡。周书也算是展现了自己叛逆的一面。
“什么意思嘛,这些杂鱼!”
弄死四人,又跑去洗澡的周书涂着沐浴液抱怨,身边站着病公主笑盈盈的端着水桶帮他清洗。“你不会觉得做这种事很有趣吗?”
周书侧目,他知道自家大小姐指的不是杀人,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做一些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塑造一个与自己完全不符合的形象。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我打赌,他们一定把你当做活生生的恶魔了,搞不好这会有神职人员正端着驱邪的圣水准备在下次战斗的时候泼在你身上。”
“但愿他们的圣水足是干净的。”
“未必哦。”病公主笑着,端着木桶将里面的水狠狠泼在周书身上。将浴液冲掉。
周书现在处于一个光着屁股的状态,心中有一种回敬一桶凉水在病公主身上的冲动。两人的关系已经好久没有进一步发展了,他们现在这种状态看起来有些像是老夫老妻。即使一方光着身子在另一方身前走过也不会触发什么新剧情。
两人齐心合力的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结果又遭遇了新一波敌人的骚扰。
“怎么就这么烦人!”
站在门前,看着圈子内又跑来送死的家伙,白月女王战团全体都在纳闷,搞不懂他们究竟是被哪里的巫术洗了脑。就连爱勒米都一个劲的奇怪,自家老爹到底从什么地方找来如此多的愣头青。
她作为伯爵小姐,最初看到这些人被残杀,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惹事儿在先,导致他们跑到这边来送死。现在再看。这群人有些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周书今天是没心情再跟别人对打了。想要让罗杰德和诺拉波伊出门帮把手,算是拿个投名状什么的。他俩加入队伍之后还没表现过呢。
两人对此倒是无所谓,也不怎么心疼力量。他们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在这团战之中就是凑数的,要不是北方四国规矩统一,必须有十个北方团员外加两个北方团长战团才能报名,或许也就没有现在的自己了。
他们抓着随身携带的武器准备代替自家老大出门,却被另外一个老大给喊住。
“我来吧。”
病公主抓着柄剑,站到了门口。那剑并不是她的风神刃,就是那个能够刮起凛冽旋风的魔法剑,而是钢铁公主打造的神兵烈阳。严格来说是骑士王拥有的那一柄。
这次远行,她特意将这把剑弄来傍身。她本身不擅战斗,只能依靠兵刃之利提高战斗能力。她可不想让自己成为那种躲在男人身后的公主和女王,尤其不想让周书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印象。她倒是不需要刻意表现,不过至少得自我鼓励一下,增加一些自信,以便可以继续趾高气昂的出现在自家男人身边。
周书看到烈阳,整个人放心不少,笑呵呵的在门口挥手加油,嘱咐她下手的时候干净一些。
三尾伯爵就在不远处的阵列之中观战,穿得像是个普通的战团长。他从傍晚第一战就有在看,见识到了自己敌人的强大力量。
他很庆幸,不要命的家伙要多少有多少,庆幸计划顺利执行。常理推断,即使敌人再强,只要来上这么七八次,估计也就没有任何力量了。
现在换病公主拿着武器出门挑战,在伯爵看来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刚才主战的那个男人已经力量告罄了。
病公主吃了糖,动用了一点点白猿的力量,倒是没把手臂变成枭蒂斯招牌式的毛茸茸样子。与敌人交手后,她慢吞吞的挥着剑朝敌人脑袋上砍过去。这剑速虽慢,但也拥有一定的水准,任谁也不敢轻视。
正常人面对这样的攻击自然是会将剑打开,然后趁着对手收招不及发出致命一击。不过遗憾的是,烈阳可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推开的剑,前去抵挡的兵刃被烈阳的魔法剑刃吸收掉接触到的部位,豆腐一样被斩成两段,格挡失败的那个人自然也被一刀两块啪嗒啪嗒落在地面上。
烈阳砍人造成的出血量非常恐怖,那可不是一个小伤口,整个横截面都在喷血,病公主像是身处于喷泉之中,哗啦啦的被淋了一身脏东西。
“下一个。”她这么说着,冲刺一步朝着另外一个敌人挥剑而去。对于这些以‘讨教’名义找麻烦的蠢蛋,她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的。
战斗结束后,三尾伯爵的心情有些糟糕。虽说在他看来计划仍然顺利进行着,却是有些心痛被杀死的这些人。而且他很清楚,明天一大早,自己请来的这些帮手被屠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