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双下定决心想要戒-毒,不再是之前那种被动式的戒除,而是出于完全自愿,作为一个成年人仔细思考之后做出的选择。而促使她下定如此决心的契机,是她那痛得要死的屁股。
周书和吕小双在药物的辅助下完成了一次极其难忘的性-爱,不过难忘这个词用在这里却不算是正面意义。
在清醒状态下,周书对待身材小小的吕小双一直非常小心,像是捧着易碎物品一样轻拿轻放,对于他的体格来说,吕小双就是个容易破损的瓷娃娃,稍一用力就会把她弄坏掉。不过在玛莲娜那几片叶子的作用下,他脑内抑制行为的开关失去了作用,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疯狂状态,贪得无厌的从外界索取着感官刺激。
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捏在手里的可怜吕小双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物件’而非大活人,遭遇到了极其可怕的对待。她的腰被狠狠抓着,身体被动的上上下下运动,每一次都齐根没入。
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周书浑身上下没一点普通的地方,两人的这次行为对她来说就像是小女孩被卡车撞到,还撞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不仅如此,加上周书一个不小心找错了穴位,让她小小的身子伤上加伤。如果不是酒店房间隔音超好,吕小双的痛苦尖叫早就把警察给喊来了。
那种大片的烟叶吕小双吃得比较少,而且她接触瘾品时间较长对这种东西相对麻木顿感一些,所以在周书正上头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过来。那是一次非常恐怖的遭遇,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某种大型野兽给强行侮辱了一般,虽说没有多少心灵层面的伤害,身体却是因此破烂不堪。
“还要吃糖吗?”周书拿着自己的治愈糖豆。花生米一样的喂给哭哭啼啼的吕小双吃。
药劲消退,他这会也是一个劲的后悔。他就知道,自己就应该早点跟玛莲娜的那些鬼东西划清界限的。现在一个不小心铸成大错。伤害到了家人,自责之余他还连带着埋怨起了给他烟叶的玛莲娜。
吕小双哭了一会之后睡着了。看样子疼痛和伤痕已经消失,身体恢复正常。周书躺在她身边有些害怕,不敢像平时一样把她揽在怀里,生怕会再次伤到她。他还记得自己脑子不正常的时候,吕小双被弄得大喊救命的事儿。尽管他确实听到了求饶声,却依旧在兴奋与刺激的驱使下粗暴对待她,宛如魔鬼。
不清晰的头脑和无法控制的身体让他恐惧,他也总算搞清楚。为什么玛莲娜每次都要在借力之后才服用烟草,借力之下对身体的控制力要强上一些。如果他当时能够打起精神往身体之中灌注魔力,也不会那么迅速的就被药物带来的快感夺走理智,也不会做出这种糟糕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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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一晚没睡,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吕小双,枕边人的每一次在梦中皱眉都让他心惊胆战自责不已。等吕小双睡醒,洗了把脸完全去除困意之后,她非常郑重的向周书宣布,“我要戒-毒!”
她倒是一点也不怪周书,她很了解一个人被药物控制时的精神状态。除了身不由己她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见到她这样宽宏大量,周书简直想抱着她大哭一场。
想要戒除瘾品依赖其实并不难,所谓断供时的痛苦并不是真的无法熬过去。最难的是改变生活。完全与那种东西隔绝开,这需要对人际关系方面加以梳理。
周书跟吕小双在戒除瘾品的方式上态度一致,必须先行断掉跟那几个药头的联系。
“呐,超级英雄。”昨晚糟了大罪的吕小双这会又扑在心上人胸口,用那种有事相求时才会摆出来的撒娇口吻请求道:“你是不是应该抽点时间出来,打击一下本市的瘾品犯罪最问题。这种小事你做得到的吧?”
周书听了这话背后突然一凉,“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吕小双拿出自己的电话,指着几个号码说道:“这些号码的主人都是卖药的。没一个好人,害了不少家庭。全都死有余辜。”
周书接过电话扫了一下,然后一脸的不乐意。
“也不能说人家害了你。你一个成年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们违法了倒是真的,不过死刑什么的还不至于,私行更谈不上,我可不想惹麻烦。”
吕小双哪听得进去他说这些,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因为这种让人丧失理智的药物,差一点就被弄死在床上。她是一点也没有怪周书下手太狠的意思,把所有问题都怪在药物身上。
“我不管,反正这事儿你得帮忙。”吕小双眉毛一横,抱着胳膊摆出一副‘我意已决’的模样。“你把他们都干掉,就没人卖我药了,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面对这个情况,周大老爷一个劲的为难,有些不知所措。他倒是有很多力量可以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可是他不愿意用在第一世界。谁也无法保证,在使用力量解决自己麻烦的时候,不会露出马脚惹来更多的麻烦。
吕小双想要做的事情其实并不简单,她希望周书能够一口气端了整个小城的瘾品交易,至少把她知道的那一条线给连根拔起,利用暴力的手段在空间物理上隔绝掉自己与瘾品。
“难道为了让你戒掉这东西,我还得弄死几十个人不成?”
“怎么?”吕小双愤怒的躲了一下脚,“难道不值得吗?”
“值……,值得。”周书这会正小口小口的把客房服务送来的早饭喂给她,算是为昨晚的事情认错道歉。尽管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