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币是绝对的大事,这次改革肯定会有诸多麻烦,但为了这一天,孙策已经做好完全准备,从防伪到保密,他请了蔡邕,召唤了唐寅。
从造势到落地,他创造了华夏商会,大量收取金银,甚至还为此让江东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为了今天,他已经布局两年,换言之,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无论前路怎么样,哪怕刘协站出来反对,他都必须实施,不容有失。
“报…主公…四夫人中毒了”
“什么?!”
简直不可置信,这蔡琰的事还没搞清楚,吕玲绮又中毒了?
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饶恕。
“给我立刻,马上将狄仁杰叫来!”
来到吕玲绮的屋内,后者刚躺下,还处于昏迷之中,医师则慌慌忙忙的跪在面前“启禀将军,三夫人误豆腐和蜂蜜,导致中毒,好在食用不多,只是呕吐,腹中胎儿脉相也还算稳健,想必毒素还未透过胎盘”
“那怎么人还没醒!?”
孙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现在他就是一个炸药桶,一点即着。
“回将军,虽然人无大碍,但毕竟是动了胎气,昏迷实数正常状况,最多半个时辰,就会醒来”
孙策仍旧是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告诉你!如果半个时辰,人醒过来,大小都没出事,你有重赏,如果半个时辰没醒过来,你就等着吃牢饭!狄仁杰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
“玲绮,玲绮,怎么了?孙伯符!我女儿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孙策的愤怒,已经让人心生畏惧,这时吕布也闻讯而至,他盛怒之下的气势,更让人受不了。
“岳父,还请放心,玲绮并无大碍,只是动了胎气,医师说半个时辰就能醒来”
听到这个答复,吕布稍微收敛了一下怒气,盯了一眼孙策,便推搡开侍女,坐在床头仔细看了看,而后指着常年跟随在吕玲绮身边的两个侍女“你们两个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清楚,定饶不了你们”
“小婢也不清楚,小姐说晚上想吃点清淡的,我就让厨房准备了一些豆腐汤,谁知道这里面会有蜂蜜”
“把后厨当班的人叫来!狄仁杰呢?!谁知道在哪儿?!”
“回主公,已经着人去找了,应该就快到了”
这个时候,孙策是一肚子的窝火,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主使,管他是谁,一律重处。
旋即,后厨负责人到了,来的路上他就自怨自艾,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前不久才出事,这又来一个,这次他恐怕是熬到头了。
“老爷,这可不关小的事啊,这位姑娘说四夫人要吃些清淡的,就管小的要了碗豆腐汤,上次那意外发生之后,小的一直谨小慎微,不敢有半点马虎,亲眼看着豆腐下锅,起锅,出厨房门,可没有任何纰漏”
“混账东西!照你这么说,是我女儿自己毒自己不成?说,你到底是受谁人致使,来迫害我女儿和孙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这后厨师傅,是真的有理说不清,只能一个劲的磕头,砰砰直响,很
快就从额头寖出血来。
这惨状孙策看了还真有点于心不忍,根据记忆,后厨师傅一家两代人,都在服侍他们孙家,要说害他的心,那是肯定没有的,当下喝止道“行了,老王头,那你说说,如果吃食从下锅到出厨房,你都看在眼里,那便只剩四夫人自己毒自己,或者是这两个丫头下的毒,这两种说法”
孙策言语中没有丝毫感情,他也不相信老王头会这么大胆,但保不齐会受人指使。
“三夫人因为吃食早产,现在四夫人因为吃食昏迷,王老头你说,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想?你难道不会认为是我在投毒?”
对老王头来说,这话说得非常伤人,二十多年的忠心付出,到此刻却一文不值。
他不知道如何辩解,更不知道该找谁评理,眼神一撇,看见旁边的柱子,心里一横,闭眼就朝上撞。
“拦住他!”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老王头要以死殉理,却被眼疾手快的凌操一把抓住。
见自己殉不了理,又没理可讲,一把年纪的老王头,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老王头,你这是何苦,有苦衷可以说出来,你是受了谁的致使?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从轻处罚你”
孙策不知道老王头心里是怎么想的,只道他这是在护住心中的秘密,也是为了包庇背后的幕后主使。
可老王头听了,更是泣不成声“老爷您是知道的,小老儿服侍您和老主人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早就把自己当成孙家的人了,老爷和夫人要什么,但凡一句话,就是要小老儿我豁出去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三夫人,四夫人都是新贵,小老儿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投毒,又怎么会受人指使”
…在门外听了有一会的狄仁杰,听见老王头的话,突然明白了,一切豁然开朗,果然,由始至终都是他想多了,老王头一句话,把那人的动机坐实了!
“你少在这倚老卖老,难道我女儿就这么傻?自己毒自己?!”
“没错,四夫人就是自己毒自己”
孙策这次传唤,让他误打误撞找到了动机,来之前就听闻又差点发生一宗命案,以为这次会承受滔天怒火,谁知是祸兮福之所倚。
“你是谁?!”
吕布只知道山楂案换了人,却一直没见过狄仁杰,因为在他看来,和这种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