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巴掌并没有落在温暖的脸上,就被两只手给截住了。
一只素白,虽然纤细却不容忽视。
另一只,有力的桎梏让田凤玲感觉她的手腕要被人捏断了。
戎铮黑着一张俊脸,周身冷厉的气场像是要将人冻上了,凌厉的目光更像是刀子一样:“马夫人,请你自重!”
“”
田凤玲当政委夫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让她自重的。
眸光一厉,正要发作。
可看见对方是戎铮,帝都戎老首长的孙子,一张脸顿时就像吞了苍蝇。
愤愤的想收回手,却听温暖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啧啧,不问缘由的霸道,果然是政委夫人才有的气势。”
清丽的女音带着浓浓的讽刺,听得田凤玲心头的怒火瞬间又燃了起来。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
田凤玲愤怒的口气的像是要将心中的怒气和不爽都发泄到温暖身上一样。
不能得罪帝都戎家,
她还收拾不了一个黄毛丫头了?
只可惜,她面前的这个黄毛丫头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拾的。
“哟,我可不敢算什么东西,充其量就是主席眼里的无产阶级,虽然和您这种高高在上的政委夫人靠不上边儿,可当初也没听主席说,我们无产阶级的人民群众就不能和政委夫人说话吧?”
“”
似笑非笑的一句话,怼的田凤玲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正气闷的厉害,戎铮冷冷的声音也跟了上来:“马夫人这么大的架子,看来今天这事得请马政委过来亲自谈谈了。”
说完,戎铮拥着温暖就要往外走。
田凤玲脸色猛地一变:“你们站住!”
今天这事要是捅到她家老马面前,那之前卢慧芳干的事也彻底包不住了。
“戎铮,我不管温暖和你们戎家是什么关系,她今天设计把慧芳害成这样,这笔账我必须要算,她现在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她好好的一个外甥女就这么被毁了,她那什么去和她姐姐交代?
戎铮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马夫人,你还是先问问你的外甥女都干了什么好事,暖暖陷害她?她配吗?”
一句话,不仅是田凤玲,地上哭嚎不止的卢慧芳也瞬间失了音,脸上血色全无,差点直接晕过去。
温暖也停住了步子,转身看向田凤玲和卢慧芳,出口的声音带着轻嘲:
“马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我设计陷害了你的外甥女,那我倒想问问,我怎么设计陷害了?还有卢慧芳同志,你做了什么,值得我这么陷害?”
田凤玲一窒,卢慧芳一脸怨毒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温暖的目光更冷:“卢慧芳同志贼喊捉贼的本事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倒是我被人设计陷害讹诈,我卖地的主家谢强被人雇凶打伤。”
“不仅有目击证人亲眼看见打人的凶犯进了这件院子,我们也已经抓到了凶犯,他们亲口承认是受卢慧芳同志指示,这件事,又该怎么算?”
她的声音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像是一颗炸弹直接砸在田凤玲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