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屁话,萧非怒气大盛,深吸一口气,直接开骂:“劝尼玛,你年轻的时候,给你老公戴了多少绿帽?和和气气?要不把你儿媳妇给我耍几天,你们也跟我和和气气?!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不是你儿媳妇给你儿子戴绿帽,有时间在这里劝我,滚回去查查你儿媳妇再说!”
萧非简直像疯狗见谁咬谁,他也不在乎,反正是骂爽了,声音传得很远,周围看热闹的也跟着起哄,一下子炸开似的,几乎要鼓掌欢迎,这种热闹可是少见,还有打电话叫新闻记者的。
那些想当和事佬的大妈、老太太灰头土脸,一旁的不少男的脸都绿的,面带疑虑,一些脾气暴躁的勃然大怒,撩起袖子要收拾萧非。
“有种就打,想去坐牢还是想陪个倾家荡产?!”萧非摆出一副“随便打,我不还手”的样子。
那些男的也犹豫了,为了别人家的破事儿,坐牢、赔钱?多不值啊!一个个都怂了,没人再敢吱声。
“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我死啊!让我去死!让我死了吧!”
许多人的围观下,那婊子也发起疯来似的,大喊大叫就要往马路上冲,想去撞汽车。
女人的传统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前的萧丰的话,估计硬不下心肠,怎么也不会看着她去死,萧非会在乎?
那婊子被一些亲友拉住,她的妈跑来道:“你劝一下嘛!”
“她要死,关我屁事!”萧非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萧丰的岳母狠狠地骂道。
“还不是你们逼的。”萧非白了一眼,一边对婊子喊:“死了也要赔钱,别以为死了就干净!自己找死,也怪不到我头上,你敢死?你要真敢死,老子给你打个八折!”
那婊子果然是装的,眼见一辆汽车驶过,吓得赶紧退了回来,冲着萧非哭喊道:“你咋变成这个样子,你真的疯了?”
萧非一脸的不耐烦:“屁话少说,要么赔钱!要么法庭上见!要么阎王殿见!你们自己选!”
一阵警报声,一辆警车到场,下来几名警察。
萧丰的岳母当即眼睛一亮,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向警察求助,扯着一名警察指着萧非叫道:“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这个人发疯了,说要杀我们全家!快把他抓起来!”
警察询问萧非情况,萧非直接让他们听那段录音,说道:“我也是没法子,不这样子,鬼晓得他们又要咋整我,要么就耍赖。”
几个警察跑到一边嘀咕了几句,又回到现场,其中一名警察无奈地对萧丰的岳母道:“他只是说,又没有做,我们也没得办法。”本来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除了劝解也管不了什么事儿,今天这件事可就有点过分,警察也是男人,听那录音,害了人家一回,还想害一辈子!太不地道了!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私下不管人们怎么想、怎么处理,拿到明面上来说,大多数人面上都要表示唾弃、谴责的事情,不然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家庭崩坏,社会也就完了。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今天这事儿?”警察问萧非。
“今天我只要一个交代,一个公道,不给我的话,我自己拿!”
那婊子和她妈还要吵闹,被萧丰的老丈人压了下去,咬牙道:“这件事是我们不对,给退的东西都还给你,该赔的我一分不少!”
“那好,我信你!”萧非也不多说,萧丰这个老丈人还不错,只是怎么跟那对母女凑成一家人?难道也是……萧非不禁胡思乱想。
就在此时,萧非感觉有人拉自己的手,听到一声呼喊:“爸爸……”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抱着一个布娃娃,正怯怯地望着他,白嫩嫩的跟瓷娃娃似的,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长又黑。
好漂亮、好可爱的小女孩!萧非不禁暗自赞道,只是觉得小女孩有点眼熟,听她的称呼,萧非一下知道了,这是萧丰的女儿,只是不是亲生的,难怪眼熟。看照片还不觉得多可爱,萧非也没功夫和心情去看,而且萧丰那家伙看到就伤心,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儿,竟然是那对狗男女生的,萧非简直觉得怒发冲冠!突然间,萧非感觉自己有种泪崩的情绪,来自于萧丰的情绪,看到这个不是自己女儿的女儿,情绪当即有些失控。
以前妻子总是对他不满,萧丰都是忍让,嘴上不说,内心还是很难受的,唯一的慰籍大约就是这个女儿,结果,竟然不是亲生的!也难怪一贯老实忍让萧丰爆怒。
“伤心个毛啊!又不是你的种!”萧非骂萧丰,他的情绪受萧丰影响,喘不过气似的,实在难受!
萧非蹲下道:“我不是你真正的爸爸,你要叫叔叔。”
“爸……爸?”小女孩眼里满是茫然和不解。
“替我跟我女……甜甜说几句话吧。”这时萧丰提出了一个要求。
“说啥?”
“我来说,你照着说吧。”
“好吧。”
萧丰开始念:“甜甜,以后你要坚强、勇敢……”女儿名叫甜甜,一家人甜甜蜜蜜的意思,现在看来真是讽刺啊,没有甜甜蜜蜜,只剩下苦和酸。
萧非直接打断道:“别说这些没用的煽情的废话,小孩子又不懂,而且不用你说,小孩子比大人想象的要坚强,会自己去适应环境,过于呵护,反倒是害了他们。”
沉默了一下,萧丰换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