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抬头,身子一哆嗦头往后一仰。当的一声,后脑勺撞在墙上。一阵眩晕,使劲眨了眨眼睛。慌张中再一看洞顶空无一物。
“你怎么了?”不远处的惠子发现了我的异样,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有东西。”缓了口气,指着洞道:“刚才我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脸?”不远处的廖志成听闻大步走了过来,“在什么位置?”
“就在这里。”我指着两米开外的位置说道:“这里是眼睛的位置,后面是鼻子,再往后应该是嘴,但我没来得及看清楚。”
众人闻言全部凑了上来,三把手电光齐聚洞顶,除了光滑的石壁并无他物。
“你是不是太紧张看错了?”惠子拿过水壶继续说道:“你先喝点水,放松一下。”
“不可能看错,如果说第一次看错,也许是我过于紧张产生的幻觉。可第二次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的确是一张脸。”
“嘿嘿,真是奇了怪啦。这地方还真有点意思。”刘游戈缓步走到我刚才的位置:“峰爷,刚才您就坐这儿,是吧。”
我点了点头,刘游戈倚靠着墙慢慢坐了下去,双眼四处打量了一会说道:“什么也没有啊,难不成你有阴阳眼?”
廖志成蹲在刘游戈身边,用手电照了照四周,皱着眉说道:“承峰兄,会不会是我们其中一个人的影子折射到洞壁上,你看错了?”
“不太可能。”我摇了摇头,“虽然刚才大家比较分散,但是影子绝对不会映到上面去。”
听我说完,廖志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大家马上回到刚才的位置,做刚才做的事情,承峰兄你还坐在这里。”
“廖先生你是想重演一次刚才的情景?”
众人按照原来布局回到原有的位置,重复着刚才正在做的事情,只是所有人的双眼都在紧盯着洞顶。
我刚才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在抽烟。再次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手中的火机啪的一声,黄蓝色的火苗跳了出来。嘴里的烟还没得及吸,只听耳边传来一阵怪音。
“啊。”
“天啊。”
“我滴个爷。”
吓得我烟都没点着,一脸错愕的看着声音的来源。
眼前的四人纷纷用自己将手电齐齐照向洞顶,沿着光线看去,和刚才一样,除了平坦的石壁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们一脸的吃惊,我开口问道:“怎么了?”
“除了惠子,其他人把手电都关掉。”说完廖志成双眼紧盯着洞顶,对我说道:“承峰兄,麻烦你在点一次烟。”
在点一次烟?这是要干嘛?怀着疑惑的心情,按下了打火机,叼在嘴里的烟刚吸一下,眼睛往洞顶一撇。
这次看得真真切切,在洞顶的石壁上,一张脸冷漠的盯着下面,这张脸出奇的大,占据了整个洞顶二分之一的位置,光是一只眼睛就有我脑袋这么大。
冷吸一口气,被烟呛得咳嗽几声,手中的打火机也被吹的熄灭。再一看洞顶,光秃秃一片。
“大家都看到了吗?”
廖志成的声音略带颤抖,听不出是紧张还是兴奋。
“怪事年年有,今年大丰收。”刘游戈干笑了一声:“嘿嘿,今年怪事特别多。”
“刘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廖志成拿着手电,走到刚出现人脸的石壁下看了又看。
刘游戈嘴角一歪歪:“什么原因我不知道,看起来有点像是的意思,但细琢磨还不是那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只有在火光照应下,才能看到。”
“在火光下才能看到?”廖志成小声嘟囔一句,对着木村伊川说道:“伊川君,把你背包里的蜡烛拿出来点燃,其他人都关闭手电。”
说着众人点燃三根蜡烛,跟手电光比起来,蜡烛的光线暗淡了不少,好在房间不大,三支蜡烛的光亮足够整个房间用。
屏住呼吸慢慢抬头看去,洞顶石壁上的人脸再次出现,我所在的位置正好处于人脸的嘴部。两片厚厚的嘴唇,像是随时都会张开把我吞进去。
这究竟是什么原理,人脸只能在火光下才能显示出来,难不成早在很久以前的人类,已经学会运用的组成原理了?心里正在琢磨,脑袋里忽然出现一个词,卡钠其磷。
身前的廖志成忽然转过身问道:“卡钠其磷是什么?”
“什么?”被廖志成这么一问,脑袋里忽然变得一片空白。
“你刚刚不是说卡钠其磷吗?”廖志成疑惑的看了看我,问道:“难道不是你说的吗?”
“是他说的,我也听见了。”刘游戈忽然插嘴。
“我,我刚才说话了?”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只见众人点了点头。
怪了,我什么时候说话,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瞪着眼睛问道:“我说的是什么?”
“卡呐其磷。”身边的木村伊川一脸正经的将这四个字说了出来。看样子绝对不是他们在捉弄我。
“卡钠其磷。”我嘴里不断的重复了几遍,脑子里乱得很,紧闭着双眼慢慢回忆。“对,刚才脑子里的确出现了这么一个词。”
“卡钠其磷是什么东西?”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说着再次闭上眼睛,只觉得大脑里像是有人在和我说话。
“卡钠其磷是从一种叫做五尾鹰的动物上提取出来,在五尾鹰的下颚有一块鄂尾,割下来之后磨成粉,配上吉野草之后在融入碾成粉墨的膝盖骨,最后在加入一些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