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立群说有事情跟我讲,顿时心就悬挂了起来,难道藏在柴火垛里的死尸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平静的一下心情,笑着问道:“大哥,什么啊?”
“那个,他们出门之前,妹子跟我说她的包就不带了,让你帮忙整理一下。”
听他说完我都懵了,包?什么包?我怎么不记得她还有个包?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袋,笑着说:“哎呦,你不说我都忘了,她昨天就跟我说了,你看我这记性。”
说完转身回到房间里,这才发现,在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小腰包。打开拉链,里面塞着一张纸,纸上像是写着字。将纸拿出来,一个卡片掉在地上,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银行卡。
将卡放在桌上,这才开始看纸上的内容,不看则已,这一看心里是又气又怒又怨。
他奶奶个嘴的,将纸撕成碎片洒落了一地,真是气死老子了,就他娘的没有这样的。
纸上也就百十来字,内容也很清晰简单,廖志成竟然趁着我睡觉的功夫,带着其他几个人走了,愣是没人叫我一声。
冷静了一下,将扔了一地的碎纸一片一片的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小塑料袋里,深吸了口气,不断安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以后一定要冷静。
越想越觉得可气可恨,这不摆明了扔下我一个人不管了么,还对人家说去散散步,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心,给我留下了一张银行卡。
想到银行卡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纸上写着密码,可我刚才没记住。冷静了一下,将扔了一地的碎纸一片一片的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小塑料袋里,深吸了口气,不断安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以后一定要冷静。
看着这张银行卡心里一个劲的犯嘀咕,里面要是没钱可怎么办?可眼下这里也没银行,想查查余额都没地。
琢磨了半个多小时,人家都溜走了,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就算留下,这到了晚上我也没法说啊,到时候周立群在误以为他们在山里迷路,万一在号召着全村村民去找那可就麻烦了。得嘞,现在自身都难保,哪还管的了别人。
将银行卡和纸屑塞进口袋,装作没事人一样从屋子里出来,和周立群两口子打个招呼,溜溜达达朝门外走去,一出大门口回头看看,两人还在那剥玉米,心里也就踏实了点。
沿着村路一直朝郝大夫的门诊走去,就算要走,也得把眼下这件事处理完,就算随便挖个坑将死尸埋了,也比藏在柴火垛里保险。
郝大夫还像昨天一样,蹲在诊所门口边晒太阳边下棋,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见我一个人来,他也是一愣,张口就说:“哎呦,是不是胳膊上的伤口今天该换药了,你看,我差点都忘了。”
“啊,是啊,趁着现在有空赶紧就过来了。”看了看周围的几个老头,在周立群家里的时候也都见过,从兜里掏出新买的一盒烟,抽出几根递了上去:“几位大叔,来,抽根烟。”
和老头们闲聊了几句,就听郝大夫说道:“你们玩,我得给他换药去,玩完这盘差不多就收了吧,马上该吃午饭了。”说完郝大夫朝我使个眼色,转身走进了诊所里。
跟着郝大夫来到里面,轻轻把门关好,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老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郝大夫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拿塑料袋里的死尸啊。”
郝大夫一愣,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之后,继续说道:“死尸不是让你带出去藏在柴火垛里了吗?”
“是藏柴火垛里了,我这不来拿了吗,可你门口这么多人,我敢过去吗?”
话音刚落,就发现郝大夫的嘴都咧到耳后根,抬起胳膊指了指窗外说道:“你该不会把那死尸,藏在我家的柴火垛里了吧?”
“什么你家我家,这不是为了图个方便么。”
我话音刚落就见郝大夫双目怒视着我,说道:“从我这里到周立群他们家,你说说这一路上得有多少柴火垛,你随便藏哪家都行,怎么就偏偏放我这了,再说了,这一路上光是空房子就有个七八家,随便找个墙头扔进去也没人知道。”
“嘿,我说,多大点事,看把你急的。”
打开门就想出去将装着死尸的袋子拿回来,身后的郝大夫忽然开口制止了我,说:“等等,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就烧了吧。”
“烧了?把什么烧了?”
郝大夫一跺脚,说道:“还能有什么啊,把外面的柴火烧了,死尸就别拿出来了,一块烧了,就当给她火化了。”
“不是,我说,郝大夫,我没听错吧,把外面的一堆柴火都烧了?”两眼不住的打量着他,继续说道:“郝大夫,不至于吧,我就暂时寄放在你那,你就要把那堆柴火烧了,你这是什么洁癖?”
郝大夫无奈的瞪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知道个啥,外面那堆柴火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难道你没发现吗,那个位置从早到晚都能受到太阳的照射。”
听他说完我都有了一种抽他俩嘴巴的,他这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吧,那堆柴火就摆在一片空地上,想不被阳光照射都难。
“我说郝大夫,不就是一堆烂柴火吗,你还指望它吸收日精月华成精啊。”
我也就是当个玩笑这么一说,哪成想郝大夫一脸正经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还真得让那堆烂柴火吸收日月精华。”
“啊?”听他说完心里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