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邱英了,“你干什么?”
余白杭倒觉得没有什么,好歹和邱英勉强算是朋友吧,“朋友难过了,委屈说不出的时候,就要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啊,我和聚义堂的兄弟就是这样,我还抱过阿诚,严严,小五,子建师兄,江先生”
“你说什么?”余白杭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啊?怎么那么大方呢?抱过这么多男的,邱英现在是真着急了。
“这有什么的,以前我不是老大的时候,我们还会相互疗伤呢,你到底要不要?”
“要,不要白不要”邱英嘴上犯倔,心里却乐开了花,窄窄的幽深的巷子,暗黄的灯烛下,只有我们两个人。
余白杭轻柔地抚摸邱英的背,“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现在的你不是功成名就了吗?所以你要把你的仁善传递给更多的人,让他们勇敢起来邱英,你是不是抱太久了,快给老子松开,不然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分筋错骨手”
李君辞回到明德堂上课,在全校师生面前进行了诚挚地道歉,他还想对许谦和晏杨当面道歉,想请晏杨也加入他们“反霸凌联盟”,但许谦说晏杨请假了,他去南屏参加球队了。
晏杨前几天写信到官府了,口气不小,自荐进球队。果然一来就在绿茵场上展现超强技术,邱英还没教,晏杨就掌握了狮子甩头蝎子摆尾的神技。要不是最后林慕拼死守门,晏杨止步梅开二度,否则大家还会见到传闻中的帽子戏法呢。
“邱大人,我大伯让我多参加些体育锻炼,我可以进球队吗?”
邱英定定神,“你开玩笑吧,你是不是以前参加过球队啊?你教练是谁啊?我们这只是刚成立两个多月的小蹴鞠队,你这段位太高了。”
晏杨自从明德堂之后就没笑过,但是刚刚在球场上跑到这么久真的发自内心地开心,汗涔涔的脸上展露笑颜,迎着阳光,那才应该是少年的模样啊。
“从来没有过,也没有人指导我,只不过我爹很喜欢蹴鞠,四年前还带我看过在洛阳举办的金靴杯,当时我就爱上这项运动了。其实我在京中的家没有太大的地方可以踢球,我就找了很多书自己研究的。邱大人,我知道本届金靴杯的选拔赛马上要开始了,我是真的很想踢球,能不能”
“要了!”这孩子还自学成才,蹴鞠奇才呀,邱英一拍大腿,这人才可不能放跑了,“我要你了,欢迎加入杭州蹴鞠队。”
可是把晏杨放在什么位置呢,他这样的反应速度导致较为尖锐的踢法和射球的精准度,肯定是要放在前锋了。可是边锋的话,晏杨又和其他队员不够熟悉,配合度肯定不够高,先让他和林慕配合一下中锋和假前锋吧。
天哪,可是林慕前几日特别有奉献精神,自己主动申请换成门将,苦练了守门技术,肩膀都磨破了。过几日还要和温州蹴鞠队进行友谊赛,真的没法换了李寄秋?她是女孩子,又没法守门,平常练习的时候就是踢左边锋和中锋的,那就让他们俩配合试试,磨合磨合再调整位置吧。
晏杨的性格随父亲,平日就是不苟言笑,不爱理人,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但今天见到期盼已久的绿茵场太兴奋了,虽然还是不太爱说话,但笑容却多了起来。
他还主动和自己的队友说话,“嘿,听说你能徒手抓蛇,还踢了男生更衣室的大门,是真的吗?”
李寄秋倒是拽上了,对这个高自己一头的男生一点都不客气,“你是来这里搭讪的,还是踢球的?”
这个酷酷的女孩子转身就号令全场跑动起来了,留下晏杨一头的疑问。
上次墨竹回来的那天,邱英刚给孩子们量完尺寸,两个人整晚都在研究蹴鞠队服用什么材质和样式。金靴杯正式比赛是十月到十一月,为期一月,蹴鞠队刚成立的时候也是冬末春初,所以原先的队服都是厚的,现在大家穿的要么是校服,要么是去织女坊定制的学着林慕和李寄秋穿的运动服。
邱英和墨竹画了很多设计图,最终选定蓝白条纹的上衣和黑色裤子的组合。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了,球服还是最好要棉布来做,棉布容易划破,还得再买些黄麻布做护膝和护腕。可是杭州本地不产棉花,上好又耐磨的棉布要从松江进货,邱英腾不出人手。之前邱英自掏腰包修缮了南屏操场不平整的草地,现在又没钱,真是雪上加霜啊
邱英还是想先解决频频乌龙球的问题,球员们长时间在绿色的草地上盯着球,眼晕得不行,很容易晕头转向。墨竹提议让两个球门的守门员穿上颜色醒目的背心,比如红色绿色黄色,以提醒球员不要再发生乌龙球。
这个背心钱邱英还是拿得出的,像墨竹说的除绫罗绸缎之外的耐磨材料,大概也只有那个“暴躁”商行才有。这个暴躁商行标新立异,还确实给杭州城的经济带上了一个新高度,粉丝经济和颜值经济带动,商品新奇颜值高,还平价实用,拉动了大量内需。最近还出了定制服务,上次余白杭就定制了一批纯黑防晒十六骨大伞,虽然是挺江湖气的,但邱英不得不承认还是挺酷炫拉风的。
但是邱英没有用过他们家的东西,不知道质量怎么样,可是旁边的陆威家又太贵了。正在暴躁商行门口徘徊的时候,章槐山老爷的马车在门口停下,热情拉着邱大人进屋聊。
章老爷看着邱大人是越看越顺眼,现在女儿没有心上人了,要是能嫁给邱大人,简直太美满了。又听说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