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仙道:“那便有劳了!张师弟···陆师弟···”。
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更有,生死自有天定,丝毫强求不得!
跟在陈凤仙与袁魁两人身后,将清带着郭秀儿只极快的赶往城外陈凤仙与袁魁所说的那张霖正与柳金明激战的地方,但见着周围却已经是安宁寂静的,一点儿什么人声鸟迹都没有了!
想自己两人临走前,自己师尊与那柳金明激战着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杀死,所以自己两人才会如此着急的赶回“晋安”城去请求将清出面,但这会儿却见周围如此安静的,他们知道自己师尊极有可能已经是凶多吉少了的,在周围只焦急的找寻了起来,道:“师尊···师尊···您在哪儿呢···师尊···您没事儿吧···师尊···弟子回来了···师尊···师尊···”。
“啊···清儿···清儿师叔···这儿···这儿···师尊他···师尊他在这儿呢···清儿师叔···”
虽然早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真的见到自己师尊的尸体时,陈凤仙与袁魁心下却还是忍不住的“咯噔”的一声,然后默默的只都哭泣了起来,道:“师尊···您···您老人家怎么···师尊···呜呜···清儿师叔···你···你一定要为我们师尊做主啊···清儿师叔···”。
袁魁道:“是啊!清儿师叔,你看师尊他···师尊他死的好惨啊!浑身精气和法力都被吸食了去的竟然变的只剩下···只剩下这么一具皮囊···清儿师叔···呜呜···”。
将清道:“师兄?大师兄?你怎么···这···哎···凤仙,你与袁魁且说说,在你们离开之前可曾听得你师尊和那柳金明他们曾说过些什么?”。
陈凤仙道:“师尊与那柳金明曾说过···对了!清儿师叔,那柳金明在与师尊激战之前曾说过他因着去了一次东海,所以学会了一门什么···化生之术···说是可以将别人的修为精气都化归己用的,所以我想师尊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是不是那柳金明他···他对师尊使用了那什么化生之术,所以师尊他老人家才会法力精气全失的···死的这么···这么的···凄惨···清儿师叔,您可一定要为师尊报仇,为师侄们做主啊!清儿师叔···呜呜···”。
将清道:“化生之术?吸人法力、噬人精气?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法门!也亏得那柳金明逃得快,要不然···重儿、陆明,你们两人虽然与大师兄他···但你们毕竟也是他的弟子,所以你们此时还是与凤仙和魁儿一道的将大师兄他的尸体···收敛了,然后找个风水宝地安葬了吧!至于找那柳金明报仇的事儿,咱们在没有找到他的行踪之前,那便且在“晋安”城里暂且的居住下来吧!”。
听得将清这话,张重、陆明、陈凤仙、袁魁四人哭泣着只道:“是!清儿师叔!弟子谨遵师叔吩咐!”。
看陈凤仙四人说着,蹲下身来只小心翼翼的收敛着他们师尊的尸体,郭秀儿心下是有些不敢相信和难过的皱起了眉头,道:“真是想不到,柳金明这畜生他···他虽然是我的亲叔叔,但不想他竟然会去学那邪门歪道的···如此邪恶的···术法···清儿姐姐···对···对不住了···我···”。
将清道:“这不关你的事儿!秀儿!虽然你与那柳金明是亲叔侄,但他与你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不一样的人,所以你却也无需为了他做下的这些恶事而自责的,秀儿!”。
郭秀儿道:“话虽如此说!但是,清儿姐姐,那柳金明他毕竟是···是我爹的亲弟弟,是秀儿的亲叔叔,所以···”。
然,也便在陈凤仙四人收敛着张霖的尸体,而郭秀儿只顾着在与将清叙话的时候,他们不曾注意的却是在他们不到二十丈远的一棵大树后,那柳金明却是还不曾走远的,偷偷的只在窥探着,道:“这该死的张霖!在临死前竟然宁愿自废修为的也不让我得到他身体里的法力和精气!害得我费尽力气到最后却只让法力精进的不到一成,这却让我的修为与那筑基后期和圆满境还差得远呢!不过,也幸得如此!方才我若是离开的晚了那么一时半分,怕便要与这将清和我那好侄女撞见了!嘿嘿!这张霖既然已经死了,那我这会儿却上哪儿去再找这么一个受了伤的筑基期修者供我吞吸法力和精气呢?想那些即将发生大战的家族之间应该有不少受伤的,甚或是将死的弟子吧!嘿嘿!”。
这边厢,将清与郭秀儿见着陈凤仙四人将张霖的尸体收敛安葬了,然后回得城去后感觉着四下压力大增的,一边各自勤奋修炼着也便一边安养着胎儿!
那边厢,紫儿带着那钟秀儿和自家师妹燕舒儿,以及那火麟兽火儿,一行四人在离开钟家村后便按着那陈凤仙留下的地图一路向东的朝着东海进发,且在这一天,她们四人看着眼前那浩浩荡荡的、一望无际的蓝色汪洋,听着那“轰轰隆隆”不住的拍打着崖壁的浪涛发出的巨响,心下激动澎湃的只都站在那崖壁上向着那大海大声呐喊着,道:“啊···东海···我们来了···啊···师尊···紫儿(舒儿、火儿、秀儿)来了···哈哈···”。
“啊···呵呵···紫儿姐姐,这东海都已经到了,可为什么却不见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