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见空桐霓羽一闪出了殿门。
其余几人怔了怔,继而恍然大悟,紧跟着出去,但各自却走了不同方向。
“怎么,本神医懂的多吧,你可要好好奉着我,不然我一不高兴,哼哼!”安乐隐对完颜夙澈傲娇道。
完颜夙澈淡淡瞄了他一眼,“你去找蛊族这一代的蛊皇。让他务必救出清儿,不然、你就别回来了。”
安乐隐做出痛心的动作“你就这么绝情,让我去求人,还威胁我,更何况我又跟蛊皇不熟。还有没有人性了你!”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救过他,用这个人情让他帮忙想必不难。或者你更希望我和林淅促膝长谈一番。”完颜夙澈不耐烦道。
安乐隐惊诧道:“你竟然对我说了这么多话。”完颜夙澈瞟了一眼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安乐隐立马打了一个啰嗦,“你放心,都交给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说着,就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舞殿。
所有人都走后,完颜夙澈抹下了易容,露出了疲倦的脸庞。他躺在软榻上闭起眼睛,用手轻轻转动着扳指。
一会儿,有一个人影“飘”了进来。“主上,底下人报告,在苍山一带发现了主母的玉翠鸽。还有东土的人传来消息说:时间已到,昭示现世。”
人影刚说完话就看见完颜夙澈站了起来,“准备人手,随我去躺瑞城。东土的东西务必拿到手,主母那边也派些人盯着。”
“是,主上。”人影又“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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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
“你们抓我到哪儿去?我可不好养。”苏肆被捆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笑吟吟道。
那个叫狐狸的女人讥讽的瞥了一眼苏肆,冷笑着道:“早就听闻墨馆馆主与馆内姐妹情深似海,如今副馆主失踪,你猜馆主会怎样着急呢?”
“姑娘果然聪明,不过这蛊虫嘛——应该没有惠墚的漂白厉害。”苏肆也不恼,只是转了转身,换了个姿势道。
那女子一听这话,不屑的神情立马转变成谨慎,“你以为自己随便说个名字就能吓住我吗?”女子又开口道。
苏肆笑吟吟的看着她道“你不用试探我,惠墚作为你们的蛊皇你自然听过,只是漂白最近好像情况不是很好”
女子一张俏脸刷的变白,她盯着苏肆,眼中的杀意明暗不绝。
“你也别急着想杀我,我知道蛊皇和漂白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稍有不慎就是一族的灾难。可惠墚是我一位好友,我自不会泄露出去。至于你,胆大包天。竟然跟着恶人随意用蛊害人,还害了蛊皇的友人,罪不可赦。”
女子一听这话,立马慌乱了起来,“馆主误会啊!奴家也是被逼无奈,馆主别恼,奴家有眼不识泰山,这就为馆主解绳去蛊”
女子很麻利的解开苏肆帮她去了蛊,苏肆此刻拉着一张脸,一副气急的样子。
女子见苏肆这般生气,连忙跪倒在苏肆脚下,求苏肆网开一面。
苏肆一直受不了别人跪下求饶,更何况狐狸及时放开了她,本来只是装个样子吓吓狐狸,这下狐狸一跪她反而更受不了。
于是硬扶起狐狸,说道“念在你及时放我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不过,你还是快些回蛊族的好”
狐狸一听这话,感激的连忙行礼致歉,却听见苏肆最后一句话,又哭了出来。
“大人可先听我冒犯的原因。”狐狸擦拭着泪水道。苏肆点头,她最见不得女子掉泪。狐狸继续说:“我确实是蛊族的人,还是王族分脉的小姐。那天逃家在路上遇到一个公子,青衣绝尘,甚是潇洒。我在族中从未看见过这般男子,所以一见钟情。确不成想,这种倾心却掉进了他人的阴谋中去。
我被那个男子骗走,知道了他叫楚轩,是咒族的少主之一。说来也是我蠢,被他骗了心也罢,连身子…也给了他。之后他虽是说着更爱我,却经常不见个人影。我问他,他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早就不是当初见他的那副谦谦公子模样。后来我与他闹,他直接对我下了咒。如今我若是不听他的,恐怕就再回不了家了。”狐狸满眼的悔恨,脸上早布满了泪水。
苏肆听罢,只是叹气摇头:“孽缘,孽缘。”
“那个中年人便是楚轩派来监视我的。我如今已是身不由己,但凡能帮到大人的,大人只管吩咐便是。只求死后大人能把我的骨灰洒在故乡。”狐狸凝噎道。
苏肆冷笑:“当初你若是不贪玩,离家出走也便不会遇上这倒霉事。”
狐狸又擦了会眼泪,苏肆于心不忍,便又安慰她道“解咒也不难,我认识一高人,颇有天赋,想必这种咒也难不倒她,你若真心想要回家,以后不在做这般糊涂事。我这就写一封书信,引你解咒。”
狐狸听完,又是扑倒在地,对苏肆是感激涕零,也很认真的发誓从此一心向善。
苏肆很快给她写了一封简短的信,让她去寻霏叶。霏叶是咒族的,并且地位极高,天霸皇都里只有苏肆知道。
马车摇啊摇的,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中年人让她们下了车,并解开了苏肆的绳索。
显然中年人并不想过多停留,他让青年人去采集干粮和生活必须品,他则带着苏肆和狐狸去了一家酒楼。
苏肆和狐狸乖乖跟着中年人,二女的容颜和身姿却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睛。
中年人来酒楼只为解馋,待坐在酒楼的桌上时,他才发觉二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