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阳赶紧摆头摇手认错,
“大宝贝,大宝贝,我错了,我错了!”
秦暖暖直接用手揪着季时阳的耳朵,
“错了吗?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季时阳点头,赶紧点头,
“知道,知道,错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居然敢说大宝贝胖了,明明就是瘦了,你看着小下巴尖得。”
秦暖暖被季时阳的手指勾着下巴,瞬间无语,猛地翻了一个白眼。
“规矩点!”
季时阳赶紧打报告一般回答,
“是,老婆大人!”
秦暖暖一脚就踹上去了,
“谁是你的老婆大人?说话给我注意点儿!”
季时阳赶紧跳脚,
“哎哟哟,哎哟哟,不不,我是我自己的老婆大人,我是我是,你不是你不是!”
秦暖暖这才满意,
“快去给我倒洗脚水!”
说完秦暖暖就打着哈欠准备去季时阳的那空房间。
秦爷爷其实在一边看了两人很久,这会儿在秦暖暖准备走的时候才出声。
“啧啧,你们小两口才是真的好甜蜜啊!我的天!太秀了!”
秦爷爷口里不停地用着秦暖暖平时说话的词汇。
觉得这样表达真的是言简意赅,十分方便,而且通俗易懂。
所以每次秦暖暖说话的时候,他虽然会吐槽秦暖暖不知道哪儿学来的这些词汇。
但是总会私下又捡起秦暖暖说的话,然后二次不停地使用。
以至于现在京都老一辈儿,好几个人都学会了秦爷爷的说话方式。
秦暖暖黑脸,“爷爷,你是偷窥狂吗?”
秦爷爷说,“什么偷窥狂?你个不孝女,居然这样说你爷爷,明明是你一点儿不注意好吗?”
秦暖暖回问,“你站在一边不说话,不是偷窥狂吗?”
秦爷爷觉得好笑,
“我一直在一边光明正大地看着你们小两口呢!没出声打扰你们小两口都是对得起了你们小两口的了!居然还敢说我是偷窥狂!”
秦暖暖据理据争,
“你在一边看到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出声表示提醒吗?这样不觉得很不礼貌吗?”
秦爷爷仰头看天,死撑着说,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如果看到了你们这样,难道要出声吗?你们不会尴尬。”
季时阳对秦爷爷说,
“爷爷,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快进去休息了,你都是对的,都是对的。”
秦暖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也觉得自己跟秦爷爷俩个争论,是件极其无聊的事情。
秦爷爷不满的还想说什么证明下自己,但是季时阳眼疾手快地跑到秦爷爷面前。
用双手推着秦爷爷的肩膀。
“爷爷,我的好爷爷,天下无敌最明智的爷爷,走我们去睡觉了。”
秦暖暖见季时阳带着秦爷爷往屋里去了,自己也转身往洗漱房里去。
然后边走,边打哈欠。
想着一些事情,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王村张晓梅那一家人。
自己写的信已经寄出去这么久了,按理说不管张家人来不来都应该给个回信。
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有回信的时候了。
可是到现在也没听到说自己有个回信。
于是秦暖暖皱着眉头想着张家人的事情。
此时正被秦暖暖牵挂的张家人,刚到京都火车站。
一家人大包小包,风尘仆仆,那个时候京都的外乡人很少。
所以大家一见张家人就知道是外乡人,再听着几人用着独有的口音对话。
就知道这群人铁定没来过京都。
于是火车站这种三教九流都有的地方,此时有些人的眼睛正打量着张家这一群人。
张晓梅紧紧拽着手里的纸条,看着她爸妈哥哥们说,
“爸妈、哥哥,我们现在就去找秦暖暖,但是这咋走啊?”
张家人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没见过什么世面。
这会儿都是极其害羞的样子。
张晓梅咬咬牙,想起自己在清远县的时候,秦暖暖对自己亲自教导过很长的时间。
她算是张家里面比较出得开的,于是准备自己迈出这一步。
主动去问路,张妈妈哪里看不出来张晓梅要干什么。
于是连忙拉着张晓梅的衣领,
“你干什么?女孩子家家的,回来,要问也轮不到你问。”
张晓梅翻了一个白眼,完了这就是她妈妈的封建思想。
始终觉得在外的话,一定要是男人当家才行。
可是这会儿张晓梅抬头看了眼自家的爸爸和哥哥,都是一幅极其不认同的模样。
于是把要反驳她妈妈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面。
乖乖地闭嘴,等着张家的男人们出马办事儿。
于是张晓梅二哥,就是经常跟秦暖暖见面的那位张二哥。
主动请缨,“爸,我来问,问个路,简单。”
京都火车站这边多半是赵家的势力,尤其是跟赵丽关系好的赵家二哥。
那位十分像地皮流氓的赵二哥的势力聚集地。
其中有位领头人叫猴子。
这会儿正好路过火车站,就好奇地往张家人这边看了眼。
毕竟张家人大包小包,一看就是来投奔亲戚的。
并且人生地不熟的样子。
他本来看到张家人的行李没有一件是好的,也就是说看起来有钱的样子。
想必这群人来投奔的亲戚也不会是什么好不得了的亲戚。
他猴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