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救走张姓男子的,自然是笑长生。眼见对方扔完霹雳子,准备逃跑时,就用黑色方巾,蒙住口鼻,施展绝世身法,抢在刘五之前,赶到张姓男子身前,再利用乾坤挪移遁法,快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出现在离刘府五里之外的,一处无人角落。
两人落地后,笑长生连拍几下,封住对方手脚受伤处的经脉,不让鲜血流出,便站立一旁,不言语,也不摘下面巾
“感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张远山,今后必将结草衔环相报。”张远山稍微恢复了一下,就连忙躬身称谢。
“你和刘家有什么恩怨?竟然不顾性命,只身前往寻仇。”笑长生反问。
听对方说话声音,显得比较年轻,张远山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晚辈本是沧澜城中,张氏家族的族长,一年前,刘家抢夺了我张家的矿产,土地,商铺等产业,我张氏一族虽然弱小,但也不甘任人欺辱,所以,联合了几个饱受刘家欺凌的小家族,奋起反抗,怎奈,刘家势力太大,又有韩家帮衬,我们几个小家族不敌逃亡。哪知,刘家心狠手辣,将我等家族几乎屠戮殆尽,晚辈侥幸逃脱,远走他乡,机缘之下,得了二十颗霹雳子,便想着回来报仇,结果。。。”
“原来如此,你们几个家族,就剩下你一人了?”笑长生心中怒火中烧,但表面平静。
“当时,场面太乱,我也不知道,即使有逃脱的,估计也不多。还请前辈出手,铲除刘家,我张远山愿一生给前辈当牛做马,任凭差遣。”张远山突然跪下求道。
笑长生连忙扶起对方,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张族长不用如此,我与刘家也有些仇怨,不用你开口,我也会找刘家麻烦,不过,或许真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助。”
“前辈尽管吩咐,刀山火海,晚辈都愿闯一闯。”张远山刚忙拍着胸脯保证。
“此地不宜长谈,再说,夜已深,你先随我到客栈吧,”笑长生说道。
于是,一手带着张远山,施展身法,回到自己落脚的客栈。当夜,两人促膝长谈了一番,得知自己一直开口叫的前辈,就是当年道院的笑长生之时,张远山脸色惊疑不定。
当年之事,张远山也是知道的,只是时隔六年,没想到笑长生不但未损落,反而修得一身高深莫测的修为。对方实在太年轻了,心中也担忧不是刘家的对手,不过,表面也不好显露出来,心想反正自己,刚刚已经死过一回了,不如就再陪对方搏一把。
笑长生让张远山做的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太好做。就是要对方,在这几天内,逐个说服沧澜城中,和刘家不太对付的,或者保持中立的家族势力,在笑长生出面向刘家发难之时,帮着笑长生造一下势,好让刘家不能集中全部力量,对付自己一个人。
说不难,是因为这几年,刘家发展迅速,大有侵吞整个沧澜城之势,但凡在沧澜城有点势力的,肯定都不会乐见如此。说不容易的是,刘家势大,这些势力不一定肯当面对着,跟刘家斗。
张远山沉思好久之后,就保证自己一定尽力,将所有可用的力量,都争取过来,到时,笑长生只需要出手,对付几个关键人物就可以。
第二天,两人分头行动,张远山易容化妆一下,去找沧澜城中的可用力量借势。笑长生则去昨天的茶楼,找程半山拿当年陷害自己的,一干人等的具体资料。
程半山早就在茶楼等候,一见笑长生前来,就请进早日两人商谈的厢房。拿出资料递了过来,开口说道:“费了好一番劲,终于不辜负公子所望,里面详细记录了,相关人员的姓名,修为,以及最近的活动范围。公子看完,如若有什么不明白的,老朽再详细解答。”
笑长生称谢接过,翻看起来。里面果然记录周全,连当时在场的,并不认识的几人,都详细记录。心中对别的不关心,只粗略的看了一下,刘天霸和韩志飞的修为,就找当夜领着自己前往韩宅的家仆资料。
原来,那家仆,的确来自韩家,名周有才,年四十七,在韩家已经二三十年了,对韩志飞中心耿耿,事后,得到一笔奖赏,仍然留在韩家。
看完后,面色平静,韩志飞的参与,早有所料,自己主要是找那家仆。只要拿下家仆,后面的事就好办了,没有什么要问的,笑长生便再次谢过,转身离去。
当夜,笑长生潜入韩家,制住家仆周有才,带到城郊的一处荒废的屋子。时隔多年,周有才早已忘记当年之事,没想到,当初那个认为已经损落的少年,竟然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并且,找到了自己头上。
在对方表露身份后,连忙跪地求饶,说当初自己,只是奉命办事,并没有直接对笑长生造成伤害,还请放过一条狗命。
笑长生表露身份后,看着跪地求饶的周有才,也不发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笔,让其将当年韩志飞和刘天霸,如何设计陷害自己的始末写下来。
周有才犹豫不决,笑长生便动用,在杂篇中学习到的秘法,控制其神智,提笔书写,写完后,见大致经过差不离,尤其详细写出,韩刘二人陷害自己的原因,以及前后经过。又让对方写下,韩家家仆周有才谢罪几字,划破其手指,在供词上按下血手印。
做好这一切,笑长生收起供词,随手打晕对方,又用特殊手法,制住周有才几处大穴,将其隐藏在废屋内地下,早已抽空挖好的密室之内,留下出气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