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倾城已经离开了,不过作为珩澋轩的头牌舞女。
如果不出意外,说不定今晚就能再见到那个女人了。
顾少彦故意在桌子上留下一张支票,数额不高,只有区区五十万,这是他特用来羞辱那个女人的。
本以为凭那孤高的性格断不会拿甚至还可能将其撕成碎片,看来又出乎他的意料了。
呵!顾少彦斜倚在门框上,眼睛阴鸷而冰冷。
发丝凌乱,衣服也破败不堪,沐可柔这个样子走在大街上实在醒目,惹得行人议论纷纷。
她攥紧了手里早已被汗浸的湿透的支票,腿间因为布料的摩擦,更是让她痛的一直颤抖,如同秋风里的落叶。
即使沐可柔从小受西方开放文化熏陶,偶尔听人谈起男女之事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和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这种感觉简直不能再用狗血来更恰当的形容了。
周围的指点声实在是不堪入耳,沐可柔只觉一阵心烦意乱,她直接钻进一辆出租车里。
她家并不远,出租车很快便到了。
这是一栋独立的小型居住楼,她住在顶楼。
没有电梯,平时就当是锻炼,而现在却是一种折磨。
红肿疼痛的某处因为布料的摩擦而痛的更加清晰,昨晚那个男人力气很大又往死里折腾她。
虽然穿着平底鞋,沐可柔仍双腿发软的几欲站不稳。
回到家后,沐可柔第一件事就是认认真真的将自己从头到脚用沐浴乳搓了好几遍。
身上那些象征着耻辱的印记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因为热水的浇淋以及主人的发狠搓洗变得越发的触目惊心。
珩澋轩不能再去了,那个地方她一定会再遇到那个男人。
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凭他轻而易举的废了别人的手并且平安无事,肯定是她惹不起的。
再说了能去珩澋轩的人,又有几个没点真本事。
不过,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沐可柔想起那个男人残忍的一幕,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刚回国就被疯狗咬了一口,还真是不顺利。
不过她有的是时间,等她收拾完苏家那一帮人,这个仇她一定讨回来!
听说“妹妹”苏雨沫很快就要订婚了,虽不知妹夫是谁,但她也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趁这个时候她刚好可以狠狠地报复那一家人,从最高的云端跌到最深的谷底,这种绝望,他们也一定要经历一番。
一个星期后,沐可柔买了一束百合去了妈妈的墓地。
妈妈生前最喜欢百合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就看见这样粉白的花儿。
真希望天堂开满了这样的花朵,这样流浪的人就不会想家。
天边的乌云阴沉的几欲与地平线连成一线,眼看就是一场暴雨的节奏。
沐可柔站在墓地前,万般留恋,久久不肯离去。
她的目光放在了墓地旁一束早已枯萎凋零的玫瑰上。
很明显苏先生一个月前来过了,沐可柔冷哼一声眼里满是不屑,连妈妈最喜欢的花都不清楚。
这样的男人,凭什么值得妈妈深爱?
天忽然下起了绵密的雨丝,淅淅沥沥的。
沐可柔弯下腰面无表情的将那一束早已**的鲜红如血的玫瑰远远地扔在了一旁。
心里恶狠狠的说道:他还有脸来看妈妈,真是恶心。
沐可柔晚上十点多才到家,她淋了雨,衣服都在往下滴着水。
她刚走到小区门口,忽然看见靠近保安亭的附近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这种车在他们小区是没有人开的,能开的起这种车的人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不过不缺少某种交易关系的人特意送人回家。
早已在大染缸里沉浮,沐可柔心里没多大波澜,别人的事她无暇关心。
她掏出手机刚打开手电筒准备向黑魆魆的楼梯口走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带着些许试探的声音,“小柔,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