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流焰不再说话,也似乎没有要用暴力处置的问题,反而是自己找了个地方安安分分的坐下了,怀里还抱着几个奏折,一副听天由命的乖巧样子。
但是这样千眠反而更加的惶恐,于是主动开口以示自己的存在:“你打算怎么处理流景啊?”
虽然知道一开口就问人家的皇族秘事不太厚道,但是千眠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能跟他在这件事儿上说两句话就什么也插不上嘴了,他们之间说白了也就是那点回忆,现在流焰失忆了,她说了也没用。
流焰看着手里的奏折,头都没抬,似乎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喂!”千眠也是无聊到快要找死了,中气十足的又喊了一声:“这么无聊就说说话嘛,我也看过奏折不要欺骗我,你手里的全是请安折子呀。”
被识破的妖王大人依旧面不改色,但是手里已经不再装模作样的翻来翻去了。
看来妖王大人态度有所软化呀。千眠有些高兴起来,真是不知道宇微哥哥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这家伙最近可是越来越老实了,前几天那种张皇失措的样子可是还让她记忆尤甚呢。
“说说你弟弟呗。”千眠继续扔自己的腿:“虽然我知道王室兄弟最好还是别瞎扯什么手足情深的,但是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啊?真就那么单纯的为了那张椅子?”
流焰难得对千眠的话表示了一点兴趣,合上了手里的折子,抬起头来问道:“南星说之前我们在人间生活的时候很是亲密,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千眠忍住了没翻白眼:“妖王大人,在人间的时候您老连上茅厕要脱裤子这事儿都得我嘱咐好几遍呢,还成天变成原形打着滚要吃肉,那阵儿您估计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兄弟。”
流焰被狠狠地噎了一下,乖乖的打开手里的奏折接着看,这下千眠可不乐意了,问题什么的应该是要交换的吧,他这样还没回答还坑了自己一个问题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吧?所以——
“妖王大人,我问您问题呢,别装傻,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呗,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千眠高举双手以表忠心。
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坐在桌子上双手举起的千眠,流焰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有无趣的低下了头,就在千眠以为这木头是绝对不会开口的时候,却听他道:“他跟他的母妃开始跟母后争后位,现在又来争王位。自古王室不过如此,你自然说已经看透,又何必再问。”
自打妖王大人醒过来变成死鱼脸之后,千眠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一句话,一时间激动的有点难以自制,连接下来要说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可是……总该有些不一样啊。”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千眠再接再厉,打算再从妖王大人嘴里抠点有用的东西,也顺便享受一下听妖王大人说长句子的激动心情。
可是英明神武的妖王大人显然是识破了她的诡计,这次让千眠等了好久也没出声。这下就没有什么问题好说了,千眠再试探着用不同的问题试图撬开妖王大人的嘴,可惜都没有成功。
本以为这家伙愿意动弹了就会把自己给撵回冷宫挨冻,所以千眠机智的选择在这里把自己弄得尽量暖和点再回去,再加上妖王大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便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漫无目的的在屋子里乱逛,伸伸胳膊再弯弯腰,只当是自己守着当年的白毛小宠物了。
但是事实永远是跟人的想法不一样的。千眠第不知道多少次走到流焰跟前的时候,只见他忽然站起,冷不丁的被这家伙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把自己给扔回去了,可是妖王大人站起来扔的,却是奏折。
因为有点惊讶,千眠忘了自己要在屋子里转圈的最终目的,傻愣愣的停在了原地,直到罪魁祸首上来,抚上她的额角,她才有些回过神来。
这个动作……
眼睛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看着眼前的流焰,那眼神中的急迫像是要把她面前的整个人都看透,看看他那颗冰封的内心是不是真的已经有了他的位置。
只是终究开始看不到的。
流焰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本来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