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经过今天的事情,我知道若我有个万一的话,我周围很多人都会受到牵连的,就让大家都以为我已经完全好了,秋彤,你一定要答应我。”苏楹小声的问道。
“可是小姐,你失忆了,如果不及时治疗,误了时辰的话,那秋彤岂不是犯下大错了,秋彤希望小姐健健康康的。”秋彤面露难色。
“没事的,你记得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夫人,也就是——我娘。”苏楹再三嘱咐道。
“好了,秋彤,我想休息休息,你能不能出去一下?”苏楹每次都是以商量的口气跟秋彤说话,从来没有命令过她。
她向来就喜欢小姐,自小姐大病初愈后,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对自己却越发好了。
秋彤走出房里,轻轻扣上房门。
苏楹在房里想着今天发生的所以事情,她还在回想着今天遇见的老者以及老者对她说的那段话,不觉想的入神了,又想起了今天偶遇的那位公子。
“为什么那个人感觉那么熟悉,在哪里见过呢?”苏楹心里犯着嘀咕。
那个人似乎曾经离自己很近,又很远,捉摸不透,可是自己却什么都记不起来,实在是好让苏楹揪心啊,难道自己以后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不知过了多久,秋彤轻手轻脚端来了晚餐。
小姐自从生病痊愈后,每餐都要在自己房里吃饭,她不认识这里的人,感觉跟侯爷和夫人一起吃饭太别扭了,侯爷和夫人应允了,他们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秋彤轻手轻脚走进房里,见小姐是醒着的,便叫小姐起身吃饭了,苏楹正被自己的问题困扰着,那有什么心情吃饭,只说了声,“放着吧,我一会就吃。”
秋彤放下晚餐,心想着小姐肯是今天玩得累了,又受了惊吓,便只嘱咐一声,“小姐尽快吃了,免得一会凉了。”
就又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了。
犹修竹跟小耀子回到府里,心里窝一肚子火,他讨厌这里的一切,一切都那么压抑,如今连自己的自由都限制了,真是受不了了,死老头子,犹修竹心里暗骂道。
犹修竹呆呆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呆了多久了,这犹府里的人都那么严格,可惜犹夫人走得早,要不然在闯祸时肯定会有个人出来维护自己,也不用被限制自由了。
犹府里后花园的池塘边,易秋缓缓走来。
“哼,什么?大少爷今天又跑出去了?”一个身穿华丽旗袍的贵妇一边喂食池塘里的鱼,一边问道,还不时用手捋捋自己的发髻,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易秋正是犹老爷的二房,年纪不过三十岁,却一副老成世俗的模样,满脸的胭脂味散发的气味让人**,一双犀利的凤眼,袅袅的身材倒也显得风姿绰约,总的来说是倾国倾城的角色,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嚣张跋扈。
“夫人,是这样的,大少爷今天偷偷跑出去的事情传到老爷的耳朵里,老爷大发脾气,现在老爷对少爷可是越来越失望了,犹府马上就是夫人的天下了。”管家越宏放在阴森的笑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好,干的不错,哈哈,到时候我不会亏待你的。”易秋大笑着,胜券在握的感觉真的不错。
就在一个月以前,犹老爷奉召入朝,许多天都不在府里,她命令越宏放在在犹修竹的饭食里下毒,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据说中毒者在七日内行为反常,最后暴毙而死,神不知鬼不觉,易秋擅长解毒,也就自然会制毒。
“没想到那小子命大,我用祖传的制毒秘方都没能杀了他。”易秋说的咬牙切齿。她向来视犹修竹为眼中钉,她的心狠手辣与她的外貌实在不相符。
“夫人别担心,大少爷自从恢复后,现在可是性情大变,以前还天天读书,为人温文儒雅,现在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只知道出去跟女人厮混,老爷对他现在越来越失望了,我们现在不必担心。”越宏放在讪讪一笑。
“会不会他已经知道我们的阴谋了?故意装作这样子来保全自己的?”易秋警惕起来了。
“想必是不会的,少爷是个孝顺的人,每逢初一十五必会到他娘亲那里上香,昨天是十五,又恰巧是她娘亲的祭日,我暗暗注意了,少爷并没有去祠堂给他母亲上香,所以,他可能是真的失忆了。”
“哈哈,实在是老天助我也!”易秋把握十足的笑了起来。只有自己再为犹府生个儿子,一切的荣华富贵边都是自己的了。
“这实在是天下一大乐事啊!”越宏放在一张谄媚的嘴脸。
他们俩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这一段话正巧被路过后花园的应怜露听到了,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有想到秋姨娘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还有那个越宏放在,原来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应怜露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知道要是现在被发现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了,干脆用手紧紧捂住嘴,蹲在一旁,可是由于紧张,竟然碰到了一旁的低矮树丛,发出沙沙的声音,应怜露吓出一身汗。
“是谁?到底是谁在那里?”易秋恶狠狠的声音从喉咙迸出。
应怜露依旧捂着嘴不敢动,眼睛睁得大大的,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夫人莫急,我去看看便是。”
“是谁在那里,赶快出来!”越宏放在提高了嗓音。
“喵,喵喵……”一只黑猫忽然窜出,吓了易秋一大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