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已是重伤,加上心里的愧疚,身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夹击,让他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苏楹和秋彤都吓坏了。赶忙叫来了大夫。
“小姐,求你,求你不要怪罪元恺哥!”秋彤哭诉道。
“秋彤,如今紫竹生死未卜,元恺又为了紫竹身受重伤,我怎么会怪罪他呢!”苏楹安慰秋彤,替她擦干了泪水,秋彤看到自己心上人这副模样,心里真是心疼极了,恨不得自己替他在受这份罪。
苏楹面对如此大的事情,也是精力交瘁,一方面担心紫竹的安危,一方面又不知元恺到底是否会活下来,在心底深处还挂念着犹修竹,紫竹不能安全回去就代表着犹修竹还不能安全释放。
“对了,还有一丝希望!”苏楹脑中灵光一闪。
苏楹向正殿奔去。
“爹,紫竹被抓的事情你通知相爷了没有?”
“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在我们府上的紫竹就是相府千金啊!如今元恺又身受重伤,相爷已经知道紫竹小姐在回归途中遭遇不测了,早只会如此,还不如就留她在府中多住些时日了,紫竹那孩子我很是喜欢,我与她父亲又是生死之交,她就相当于我的半个女儿了。”侯爷惋惜的说道。
“父亲大人,苏楹有一事相求。”苏楹说着几欲跪下。
“楹儿,为父何时有不答应你的时候,你是我的宝贝女儿,你要什么我都一定会满足你的。”侯爷一脸爱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父亲,紫竹此次之所以急着回去,是因为犹府的修竹少爷因为她的失踪无故受到牵连,她想回府救他,才遭遇不测的,修竹少爷曾经也有恩于楹儿。但是相爷对他有误会,所以被囚禁在了相府,楹儿请求父亲能够出手救救修竹少爷。这也是紫竹的心愿。”
“竟然犹府的修竹少爷对你有恩,而且又是无辜受到牵连,本侯一定会尽力救出他。”侯爷坚定的说。
苏楹这下心里总算是稍稍安心了,“至少修竹可以不再受牢狱之苦了,“紫竹,你现在在哪里啊?”苏楹抬头仰望着星空。
此时的秋彤正日夜寸步不离地守在元恺的床前,不知道他到底会怎样,心里充满了不舍与心疼。苏楹轻轻地靠近了,秋彤已是靠在床前睡着了,苏楹心疼地看着秋彤,随手把自己的披风取下来,轻轻地盖在了秋彤身上。
“小姐,你怎么来了?”秋彤睡得很浅,有一点响动就惊醒了,随即又把披风披在了苏楹身上,“现在已入秋,小姐还是不要冻着为好,秋彤不冷。”说着眼睛看向了昏迷中的元恺。
“秋彤,真是辛苦你了,元恺怎样了?有没有清醒过?”之音柔声问道。
“还是老样子,大夫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有可能是今天,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永远。”说着秋彤泛起了泪花。
“秋彤,是我对不起你,不应该让元恺单独护送紫竹,要不然他也不会受如此重伤!”
“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秋彤不敢怪罪小姐。”秋彤擦了擦眼中快要落下的泪花。
“秋彤,我知道你对元恺情深意重,你是个特别善良的女子,你放心,等元恺痊愈后,我便请求父亲娘亲为你们举行婚礼,你该有自己的幸福,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苏楹充满愧疚的说。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秋彤要一辈子服侍你,你对秋彤的好,秋彤铭记于心。”秋彤眼中满是感激。
“秋彤,你好好照顾元恺,我先出去了。”说着苏楹信步走了出去。
庭院中此刻明月当空,树叶在月亮的光亮下摇曳,苏楹身披白色的披风,在月色下细数自己的心事,手指轻轻滑过花架,踩着树叶的咯吱声正好与她此时寂寞的心情形成对比。
……
此时的犹府显得很是寂寥,犹老爷时常不在府中,现在只有易秋一手遮天,易秋的身份在犹府的丫头和家丁看来之十分神秘的,但是鉴于她在犹府的地位,又深受老爷的宠溺,所以没有人敢质疑这个问题。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兰含晴正在思忖着这一切。
“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事情好像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啊。少爷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想必是遭遇到什么麻烦了,相爷不是好惹的。”应怜露耐不住性子问了起来。
兰含晴依旧双眉紧锁,“怜露,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出易秋毒害少爷的证据,否则,等老爷回来发现少爷惹事被相爷囚禁了以后,只怕是老爷又要对少爷更加失望了,我绝对不会让易秋得逞的!”兰含晴说着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兰含晴武功高强,是一个高人的入室弟子,后来遭奸人陷害,师父含冤而死。自己被犹修竹的母亲救了下来。
一来为了感激她,二来为了掩人耳目,做了她的贴身丫鬟,从此便以一个弱女子的身份,服侍犹修竹的母亲。
江湖中的人要是知道她还活着,只怕又会为了找寻那本“紫赯神功”闹起一场血雨腥风,易秋也是奉主公之命前来打探“紫赯神功”的下落,主公暗中得知,紫赯神功的后人还在,易秋如今都打探了两个年头了,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当然,兰含晴岂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易秋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奶娘,竟然会是紫赯神功的后人。
“怜露,看来我得出手了,否则整个犹府将要被易秋那个狠毒的女人占据了。”兰含晴不想使出最后的战术,一旦使用紫赯神功,会有很多觊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