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唯有一女,名唤阮逐月。
她被阮家老爷教导的很不错,在阮家老爷的仕途之上,总能帮一些忙,出出注意,所以阮家老爷对她很是疼爱,只不过有些惋惜她不是一个男子。若是男子,阮家的风光,指日可待。
“爹,只要不掺和其中,不管是什么大事,都不会牵连咱们阮家,”阮逐月的眉眼英气十足,颇具男儿气概。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着明哲保身的意味,却不知道整件事,都是她身后的男人给搞的鬼,差点害的阮家满门抄斩。
“话说的是对的,可是皇上未立太子,这朝廷的纷争总会不止的,”阮家老爷叹息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月儿,你真的要嫁给梁震吗?”对于那个表面温和,实际上心狠手辣的男人,他是一百个不同意。
这个男人的心很沉,眼底偶尔闪过的野心让他心惊。可是,他毕竟救了月儿,月儿又倾心于他,若是分散了他们,伤了月儿的心,他还是不舍的。
阮逐月闻言,抬头一笑道:“爹,你错了,不是女儿嫁,是梁震入赘咱们阮家,以后生的孩子都姓阮,”她知道,爹爹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生没有一个儿子,她想,自己应该能圆了爹爹的遗憾。
“可是……你并不了解他,单单就因为他救了你而招赘他,是否太过草率了?”阮家老爷担忧的问。
“爹,梁震愿意入赘,那就是最好的证明了!”阮逐月娇笑道。
可他就是因为这个而担忧啊!这个男人,野心如此之大,隐忍的地步让他都自愧不如——招赘,意味着以后他就是阮家人了,而这样的男人是被人看不起的。
若是梁震拒绝或者拖延,他或许会觉得这个男人还行,可如今,他对梁震的心里只有戒备,没有喜欢。
“……,”拦不住自己的女儿,阮家老爷无奈的叹息一声说:“若京城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找人挑个好日子,把你们的亲事办了吧!”这拖延下去,于自家女儿的名声不利。
“嗯,女儿明白的!”
同仁药铺内,掌柜的得到消息,立刻关了大门,任何病人都不接了。
看到那撕裂开如此之大的伤口,大夫们都倒抽了口气,想着这样一刀砍在他们的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女儿,”谢氏看到大夫个个脸色难看,心里充满了无助……。
“娘,娘……,”一路上,实儿是哭着进城的,这会儿双眼已经红肿了,看的格外让人心疼。
“实儿,”谢氏听到他的哭声,连忙哽咽的把他搂在了怀里。
暗卫甲见大夫正在查看伤口上的药,就冷声道:“用的是大内的上好止血药,连皇子都不一定有的,”这种药,千金难求,这北辰傲竟然舍得留下给应燕莲,真是诡异。
那大夫一听,双手颤了一下,然后把脉片刻后说:“这位小娘子伤的极重,但好在有伤药止住了血,只是之前流血过多,以至于失血过多而昏迷,小娘子的身子底子好,只要好好调养,不会有大问题……就是这手……以后不能太用力了,得好好的保养,”用的上大内的伤药,这小娘子的身份不简单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谢氏抱着实儿,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
应翔安只是站在一边,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双拳紧握,眼里迸发出来的怒意是前所未有的。他心里懊悔,自己在女儿出事的时候没有站出来……虽然以前他对这个女儿是不屑的,总觉得她连累了应家的名声。
可是,自从分家之后,跟着她一起生活,才知道以前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他一心想维护的应家名声对所谓的应家人来说,算什么?到现在,他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唯有家人是最为重要的。
想到今日大嫂带了人来差点要了燕莲的命,为的只是银子,双眼里的目光就更锐利了。
也许,燕莲没有想到,她这一受伤,不但让应文杰激发出了心中的责任感,更是让应翔安彻底的改变过来,对应家老屋那边也充满了不满。
北辰卿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但觉着跟北辰府没有多大的关系,就只让人关注着,并没有在意。当他得到管家的禀告,说是古泉村应家人求见。
这古泉村应家人,也就是应燕莲了,他愣了一下,连忙让人请了进来。当他看到进来的不是应燕莲,而是应文杰的时候,有些诧异。
“噗通!”还不等北辰卿开口,应文杰就“砰”的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哭诉道:“北辰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
“你姐姐?”北辰卿一听,随即想到了什么,上前扶起他问道:“你姐姐怎么了?你别急,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放心,”
此时的应文杰已经泪流满面了,他的脑子里闪烁就是姐姐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心里眼里满是胆战心惊。
“北辰公子,今日……,”应文杰把发生在古泉村的事说了一遍,把应燕莲如今的去处,自己跟四叔带了那些受伤的衙役进城的事都说了出来,然后慎重道:“那些衙役虽然受伤了,可还是衙门中的人,四叔怕带那么多人进京,不但讨不到好处,还会引来祸害,所以留在城外,等候消息!”
北辰卿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中的震怒是可想而知的。他想着,万一没有皇上派的暗卫,这应燕莲要出事,连累的可不是单单只有一个古泉村,恐怕自己都难辞其咎了。
这古泉村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