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要脸的,动不动就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好像自己打她骂她似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想她在应家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如今日子不好过的时候,找个儿媳妇也骑着她的脖子上,简直是岂有此理。
杨娇儿,你真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等你生了孩子,有你好受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走吧,当心你的身子,”脸上,是温柔的顺从,心里,却是无尽的诅咒,希望她一个不稳,摔死肚子里的孩子,那才是最好的。
只要她儿子有银子,娶个媳妇生儿子,还怕是难事吗?多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儿子连银子都捏的紧紧的,一文都不给她,还责怪她把银子给了娘家,哼,到时候,看哭的是谁。
杨娇儿没有注意到杜氏眼底的阴狠,想着自己如此的绝色要窝在这种鬼地方,还要奉承着应文博那个没脑子的蠢货,心里就愈加的焦躁。她原本想着,只要拉拢住应燕莲,到时候,自己给一些好处,那么自己想要做的事,她就能帮自己办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她跟应燕莲有仇似的,竟然连一句好话都说不上,让她心里恨极了。
燕莲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肯定会翻着白眼质问她:一个光想着利用别人的人,谁愿意跟她交心交肺的好,除非那个人是傻子。
而被杜氏拉回去的应燕荷此刻却是充满不耐的,挣脱了杜氏的手,尖利的质问道:“你干嘛?人家应燕秋有一百两的嫁妆,你有吗?你不是说应家就数你有银子,有本事吗?不是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嫁的比谁都好吗?现在呢,人家应燕秋都定亲了,我呢?我呢?”
面对着这个自己百般娇宠,什么事都不愿意让她干的宝贝女儿,杜氏目瞪口呆的看着,什么话都回答不出。
以前,应家是数她最有银子,她有好几十两银子,谁也不敢给她脸色看。她想着,自己女儿出嫁的时候,给个几十两,就已经好了,到时候,这日子过的铁定是最最舒服的。可是,一直被她轻视的应翔安,他的女儿出嫁,应家有了百两银子的聘礼,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破坏了这门亲事,可是,她想起了梁震的死,他是个秀才,竟然死了,那自己再惹下去,结局能好吗?
在杜氏的心里,梁震这个秀才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不能怪她狭隘,而是她真的只在应家张狂而已。
因为这样的心思,杜氏才歇了心底的嫉恨,才没有去找应家二房的麻烦。再加上她如今没了银子,朱氏也不把她看在眼里,她想掀起风浪,也难了。
“你说话,说话啊!?”应燕荷看到她沉默的看着自己,心里的气更盛了,伸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之后,扭头就走。
不要,她不要应燕秋出嫁,也不要应燕秋带着百两银子出嫁……。
“荷儿,”被推的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的杜氏愣愣的看着应燕荷消失的背影,心里充满了迷茫——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候氏在门口洗着东西,看到了杜氏跟杨娇儿两个的对峙,更没忽略杜氏眼里的阴狠,心里突然觉得空空的。要是自己儿子娶了媳妇,杜氏看着不舒服,是不是也会下狠手?她最自己儿媳妇都露出那样恐怖的眼神来,更何况是别人呢。
这一晚,候氏跟自己的男人商议了一下后,最终决定买地,另起屋子,哪怕那屋子不是很好,也要离开应家老宅。
而当燕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淡笑一声,想着候氏若不是那么明哲保身的话,或许是个不错的人。
话说应燕荷哭着跑了出去,满脸的委屈,那小模样,让人看了揪心。
“应燕秋,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她一个人跑到了荒僻的地方,仰头怒喊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引来了一个人探视……。“我不会让你出嫁的,不会,不会……,”
看到这样的应燕荷,别人应该会问:应燕秋是你的亲人,跟你有着打不断的血缘关系,又不是仇人,你至于那么恨她吗?
可是,在应燕荷的心里,她是最好的,没有人能超过她——如今,年龄又到了,娘有没有银子了,心里恨嫁,就更不待见应燕秋比自己嫁的早,又带那么多的嫁妆。
自己的娘带了几十两的银子当嫁妆,就被应家人捧在手心里,那如果应燕秋带了那么多的地跟银子过去,方家人,不把她当成宝贝宠着吗?
想到了这里,应燕荷的心,更扭曲了。
“燕荷妹妹,在想什么呢?”突然,一道油腔滑调的声音出现在应燕荷的耳边,吓的她寒毛都竖起来了,因为那呼吸之气,温温的,痒痒的,就在她的耳边,这样的处境,能不吓住她吗?
惊愕的回过身,或许害怕,或许是紧张,没有顾虑到目前的处境,就这么一转身,不但娇嫩的唇划过了人家的脸,人,也顺势的落入了人家的怀里,等到应燕荷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啊呀,燕荷妹妹这是等不及了吗?”脸上被划过的麻痒惹的他的心里痒痒的,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而怀中带着处子幽香的人,却是那么的柔软,让人忍不住的上下移动,享受这片温柔。
“放开我,”感觉到了身上传来的放肆,应燕荷脸色惨白的咬着唇,不敢大声的喊叫,怕引来别人的注视,到时候,自己的名声就没有了。
“燕荷妹妹这么香,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于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