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人成了插曲,过去这之后,谁也没有人提起,就怕引来不快。
应燕莲一家不提,不代表别人不提啊!
回到应家老屋的人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谁也没有回屋,连候氏一家都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以前的老位子坐着,气氛诡异。
“大嫂,燕莲她……,”候氏一般不愿意跟杜氏打交道,就怕被她牵连,可是今天看到应翔安一家之后,震撼的她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想着自己跟二房划清距离,是错了吗?
应燕莲能请的动京城里的大官,能让一个将军的儿子帮着她打那些坏人,那是不是表示那些会听她的呢?
“二哥家,真的不一样了!”应祥正摸摸自己的头,脸上有着复杂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爷爷,奶奶,爹,娘,三叔,三婶,”应燕荷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见他们都在,并没有回屋的意思,就疑惑的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最好是应文杰的亲事作废,成为村里的大笑话,那才是最好的。
“燕荷,以后别再去招惹应燕莲了,明白吗?”应祥德沉默了一个晚上之后,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应燕荷下意识的反问着。
“让你别去就别去,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应祥德的心里其实是不好过的。
本来,他们四兄弟,过的最好的就是他家了。一向,娘都听杜氏的,只要她说几句,家里没有敢反驳的,他乐意当后面那个享福的。可现在,为了治好文博的伤势,花了不少的银子,加之文博被关进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的出来……而燕荷,又被毁了清白,这辈子想要嫁出去,又是何其的难。
四兄弟中,除了自己之外,都盖了新屋,不管大小,总归是新的。
跟他们比起来,自己的日子是一点点的寄望都没有了。四弟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可他女儿乖巧听话,以后招个女婿也能过好日子。反观自己,儿子被抓,女儿被毁,这辈子,还有什么希望呢?
想到这里,面色就有些阴沉了,觉得是杜氏跟燕荷给自己丢脸了。
本来,今天这样的场面,该是自己出面解决的。可是,应燕莲跟应文杰这两兄弟,竟然无视自己,当自己不存在是的,完全自作主张的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这让村里人怎么想呢?
“你对孩子凶什么?有本事,你去跟应燕莲凶啊?人家不但找了个京城里的少爷,还有那么多的大人帮着,连什么将军的儿子都帮着她打下手,教训那些要债的,你是羡慕你二弟,所以才把怒火发燕荷的身上发吧!?”杜氏不满的怒瞪着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自己的男人似的,为什么觉得他那么陌生呢?
以前的他,总是沉默不语,从不会对孩子发火,也不会怒打自己。可现在,什么不可能的事,他都做了。
应燕荷根本不在乎自己被骂,而是被杜氏的话给惊住了,急切的问道:“娘,你说什么大人,什么将军,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快跟我说说,到底这么了?”
杜氏见状,就把那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叹息一声说:“连自家亲舅舅的儿子都不放过,可见应燕莲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你爹说的对,以后啊,不要靠近他们家的人,知道吗?他们家跟以前的不一样了,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面对这样的谢氏跟应燕莲,她的心里其实是不服气的,可是……她不敢再给他们添乱,害怕应燕莲连自己都不放过。
朱氏多么要强的一个人,被应燕莲关进牢里几天,就变成这副样子,可见牢里的可怕,她是万万不敢再去得罪的。
至始至终,朱氏都没有开口,她低着头,不知道她正在想什么……。
“要是能跟燕莲交好,说不定……她还能带带燕春几个呢?”候氏沉默了半天,终于下了决定,觉得还是跟应燕莲靠近乎比较好。
方氏跟着应燕莲才多久,那屋子盖的比自家的多大,身上的穿的也好,连燕琴穿的都比燕春好呢,可见燕莲对他们有多好了。
“现在想跟人家交好,晚了,应燕莲难道是白痴吗?她可精明着呢!”杜氏没好气的白了候氏一眼,冲着朱氏跟应根民道:“爹,娘,你们也累了,回屋歇着去吧!”
“以后少招惹他们,出事了,可别来求我,”朱氏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进屋,完全不管后面几个面面相觑。
进屋的朱氏是惊恐的,她虽然在牢里住了几天,可那夜夜的鬼哭狼嚎在她的梦里侵袭,让她不敢忘记牢里的情形,那里还敢再去找应燕莲跟谢氏的麻烦了。
“听到没有?回屋去,”杜氏睨着候氏嘲弄了一声,然后拍着应燕荷说道。
“娘,你说应燕莲自己找了个京城里的少爷,是真的吗?”应燕荷脑子里满是那个白衣飘飘,英俊不凡的男人。
“当然是真的了,实儿都开口喊人家爹爹了。”杜氏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可思议。“那男人是傻的吧?瞧着人模人样的,放着好好的京城里的大家小姐不要,偏找应燕莲这么个未婚生子的,简直是有病!”
她越想,越觉得那个男人不对劲,说不定是有什么毛病的,所以才找了应燕莲这样的。
应燕荷一听,心里动了一下。她原本对自己的未来已经失去了信心。没了清白,又小产过,整个古泉村的人是都不会要她了。
可是,连应燕莲生过孩子的都有人要,那自己比她年轻,漂亮,更没有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