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慢慢的小了,终于能让众人喘口气了。
“本少爷又不吃了你,你怕什么?”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难缠。
“无功不受禄,这好端端的得了好处,心里肯定得难安的,”燕莲扫了一眼方家村的人,对着岳三少戏谑问道:“也不知道今天岳三少发的是哪门子的火,把村民都折腾成这样,不会是那些地有什么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人家早就说了,她怎么一问,是想看看岳三少是怎么回答的。
“瞧应娘子开的玩笑,谁不知道古泉村的地是每年收成最好的,个个吃的饱……相信这方家村的地到了应娘子的手里,也能收获好的,不是吗?”岳三少是有意的刺激着,才捧高了应燕莲。
可惜,岳三少在商场上玩的时候,人家应燕莲已经活第二世了。
这做生意,最最忌讳的,燕莲是不会傻的去犯的。
“岳三少这话可真有意思,有银子在手,过惯了伸手白要银子的日子,这方家村的地到了我的手里,要谁去种呢?难道我一个人,能吞的下这么大一个大饼?岳三少还是别开玩笑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强买强卖什么的,最是不要脸了。
“你是当真不卖?”脸,阴沉,眼神,冷酷。
谁卖,你才卖呢,你那是抢,好不好?燕莲在心里翻个白眼,然后扬起淡淡的笑容,冲着岳三少说:“我敢换地,就怕岳三少不敢要呢!”
“没有我岳三少不敢要的!”这女人是看不起他?
“是吗?”燕莲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瞅着后边跟着自己的人说道:“你家主子的生意,他能吃的下吗?”
那几个人是战王府出来的,支持的定然是战王了。燕莲的话一问出来,站在她后面的几个人都是一脸的不屑,而且还是红果果的摆在脸上,弄的岳三少是怒火膨胀,快要暴走了。
“应燕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凭你一个乡下村妇,别以为靠着北辰傲,就能无所不能了,本少爷让你死,还不是动动小手的事情,”岳三少的眼里闪过阴狠跟杀气,大有把应燕莲留在这里的架势。
“岳三少,”燕莲还没有开口呢,站在她身边的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一脸不屑的道:“凡是先斟酌一下,京城里,不是岳家独大的。人家把你岳家看在眼里,我家主子可不把岳家看在眼里,敢动应娘子,就拿整个岳家来陪葬,我家主子有这个实力!”
刚才是话语里的威胁,如今,是红果果的威胁,还真是嚣张啊!
“你家主子是谁?”人家不怕他,不是装的,是真的不怕,这个让岳三少有了一点忌讳。
“你没资格知道!”真不是一点点的嚣张。
“……,”这是逼疯人的节奏。
“岳三少,这方家村的村民就算是造反,也轮不到你来处置,你这么要打要杀的,是不把王法看在眼里了?”无视王法代表着什么?连百姓都知道那是什么结果!
“滚,方家村的地,本少爷全部收回,你们不种,自有人种,”吃瘪吃的狠了,又不敢太放肆了,想着应燕莲的背后铁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靠山,就怒吼一声,让那些色色发抖的村民离开,自己生着闷气,快吐血了。
“你们各带一个,留下一匹马给我,”两个一匹马,刚好多出一匹来。
潇洒的上马,燕莲也不顾那微微的毛毛细雨,看着麻木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方家村村民,再扫了一眼愤怒的岳三少,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丢下了别有深意的几句话。
“地是岳三少的不假,可村子是方家村的,呵呵,还真是有些意思呢!”说完之后,不等人家发问,她就策马离去,别有一番英姿飒爽。
“她这是什么意思?”岳三少阴狠的问道。
“小的不知,”中年人低着头,瑟缩的回答着。
“没用的东西,滚!”岳三少是第一次踢到这么大的铁板,只能愤怒的发泄着怒气,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马儿飞快往京城奔去,燕莲心里牵动着方氏的伤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等到他们感到医馆的时候,应文杰正无措的走来走去的,满脸焦急。
“文杰,四婶怎么样了?”他们村子里的人,只要是由着他们家送来的,都会送到这一家医馆的。
“姐,”无措的应文杰在看到燕莲之后,犹如见到了救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好,紧张的结结巴巴的,连话也说不完整。“四婶……四婶……药,要抓药,”
“怎么回事?”燕莲见他惊喜加紧张,抓着他的手臂厉声问道:“四婶伤的到底怎么样了?”
“姐,四婶有孕了,有孩子了?”被这么用力一喝,应文杰惊喜的喊着,终于把心里憋着的喜悦给说了出来。
天知道,当他从大夫的口里得知四婶有孕的消息时,是怎么样复杂的心情。
他当然清楚,这四婶肚子里的孩子代表了什么,那是四叔跟四婶的希望。虽然他们都不说,可看到果儿时,眼里闪烁的羡慕光芒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就算是个姑娘,四叔四婶都高兴,那也是他们的孩子,燕琴就能有个伴了。
他是急着想把这个消息送回古泉村去,可不放心四婶,就在这里走来走去的。
“是吗?”燕莲高兴,然后让大夫先给方伯看伤,再吩咐跟着来的人帮忙照顾一下,她要去看看四婶。“四婶的伤,要紧吗?”
“划破了皮,流了很多的血,大夫给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