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陉关背负太行,遥望冀州平原,扼住冀州和并州两地的交通咽喉,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关以关为城地处要冲,关城城防坚固,更是四面环山极为陡峭,关前太平河终年流淌、水流喘急,可以做为天然的护城河,关上险峰叠翠、人鸟难渡,整座关城险要无比、易守难攻,位列天下九塞之一!
井陉关就位于常山郡境内,是常山郡进入太行山的必经之处,先前太平时节井陉关内兵马还不多,但是自从黄巾起事之后,官军为了防止冀州黄巾和并州黄巾联结,已经在井陉关之内进驻了大量兵马。
张燕不管是为了将十万余百姓顺利迁入太行山,还是为了日后能够安生的在太行山内发展,都必须要将井陉关拿下。否则的话,有井陉关内的官军在侧翼袭扰,张燕所迁移的百姓就别想顺利入山,而且就算是张燕将就着将百姓迁入太行山,官军也可以井陉关作为据点,不停的袭扰张燕所属的势力,反正张燕以后就别想有安生的日子过了。
张燕只有攻下井陉关,拿下这个冀州进入太行山的要塞关卡,才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掌握住战略意义上的主动权。张燕之所以亲自率军前来为大军开路,除了想早日前去真定找寻赵云之外,另外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伺机拿下井陉关。只是井陉关毕竟是天下九塞之一,位列天下险关前列,里面又驻有重兵,张燕还一时没有头绪该如何拿下此关。
现在猛然听到夏侯兰竟然有方法让自己轻易拿下井陉关,张燕顿时心中大喜,但是眼中也掠过一丝怀疑的神色,井陉关险要无比,里面又驻有重兵,就连自己也没有好的办法,这夏侯兰真能有办法助自己拿下井陉关?
丫的真能有这个能耐?
不过若是真能拿下井陉关,那自己可就如同猛虎归山、苍龙入海,再无掣肘了,只要能拿下辞官,哪怕付出的代价重一些也没关系!
张燕虽然已经尽力做出淡定的姿态,但是也无法藏住内心的振奋,高兴地说道:“夏侯将军果真有办法助我攻破此关?此事关系我军根基,夏侯将军可不要虚言,不过只要能拿下此关,哪怕我军付出的代价大一些也无关系!”
夏侯兰看到张燕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这次是做对了,只要能够助张燕拿下井陉关,日后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处。夏侯兰见张燕有一些怀疑,急声回道:“回禀主公,末将知道此事关系到我军根本,怎敢虚言?主公有所不知,井陉虽然险要,但是所产钱粮却是不足,自从井陉关进驻大军之后,粮草辎重便再不能自给自足。我真定物产丰富、又临靠井陉,所以井陉关内大军所需粮草,部分都是由我真定供给。末将所说的破关夺城的机会,便在其中了!”
“哦?”张燕听到此事果然有门,心中的振奋更是多了几分,接着说道:“如此说来是我错怪将军了,只要能拿下井陉关,我定不会忘记将军的功劳。”
夏侯兰得到张燕的承诺之后,眼角也露出了几分喜色,回道:“我真定县给井陉关补给粮草乃是半月一送,可早不可晚!现在县令不在,县兵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所以这给井陉关补给粮草之事,便都是由我代劳了。我上次给井陉送去粮草是在十日之前,算算时间再次给井陉关补给粮草便是在这两日了。”
“井陉关守将乃是冀州老将王林,此人用兵素来十分谨慎,就算是与我部交割粮草之时,都是他派出关内兵马前来将粮草收入关内。我军若是想要在交割粮草之时,趁机混入关内再暴起拿下城门的话,此法是难上加难,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夏侯兰说道此处,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接着说道:“不过任他王林再如何老辣,有一件事也是他无法避免的,那就是我部送去的粮草乃是井陉关兵马的命脉,若是粮草送不进去,他井陉关就算是有些存粮,也无法维持多长时间。若是有其他兵马抢掠我部护送的粮草,而我部无法突围前去求援的话,他必会出兵救援。”
“末将的计策便是,末将率领县兵护送粮草前去井陉关,主公可先令一支兵马在井陉关不远之处,和我军装作厮杀交战的模样,然后再率大军主力埋伏在大道旁边。主公埋伏后之后,我再令人前去井陉关求援,王林收到我部求援,必会派出兵马前来搭救。”
“井陉关内有精兵两千,若是据关而守的话,足以挡住两万甚至更多兵马的进攻,但是出关作战的话,他们便和寻常兵马无二!以王林的谨慎,末将估计他最多会派出五百兵马前来救援,只要井陉关派军前来救援我部,主公再出大军和我部里应外合,轻易便可将井陉关援军全歼,如此而来,便可削弱井陉关兵马的战力。”
“主公全歼井陉关援军之后,再派兵马换上井陉关军士衣甲,和我部一起护送兵马前往井陉关。装扮井陉关兵马的将士可以血水涂面,让人轻易认不出来,靠近井陉关之后,末将再借口县兵伤亡惨重要入关进行休整救治,来分散王林的注意力。”
“大军得胜而归,粮草也全部送来,就算是以王林的谨慎,也定会一时失察,再加上有我在一旁混淆视听,分散其注意力,我大军必定可以借机靠近井陉关城门。只要我大军靠近井陉关城门,再暴起发难,定可夺下城门不使其关闭,那时主公再率大军一拥而入,定可将井陉关一战而下!”
张燕听着夏侯兰所